在外婆家附近上一年级的时候，放暑假了就和舅舅去放牛。一首美妙动听的歌声从山洞传来
，这由他唱出很不可思议，舅舅站在大石板上对着大地、对着秋风。很多小朋友的情况都是差
不多的，很多的小朋友也一样对新东西好奇。在懂得写下这首歌词的时候，我怀念起了我的亲
人，那时还没有电。后来我的打工生涯来到福建鞋厂。在那里买了手机后，花钱下载传到了手
机上，它是一首打工歌曲，由思乡歌手陈星演唱的《流浪歌》。这就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歌，一
首能让打工者们思念家人的歌曲。在我读二年级的时候还会哼几句《打工十二月》，但这首十
八岁才懂得，而且我的经历很是相似，而有时却不合时宜。因为说出来之后我的QQ网友怀疑是
策划好的，并说：“编，继续编”。
也是在这年中秋月夜，《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十分吸
引小朋友，表姐们不知道哪儿学的，只是我的唱腔让人厌烦和可笑，所以从未曾好好唱过，其
实我更喜欢歌词，因为那样可以使自己安静一些。
冬季的时候，从毕节打工回来的爸妈会把我接回家来。那时腊月十几，天空散落着晶莹的雪
花。
雪花从天上喜极而来，铺满了邻居们的屋舍，连路边的干草也点缀的十分迷人，简直是童
话般的世界，如果打开书还可以读到《雪地里的小画家》。就会看到：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
花；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
我也尝试过不用颜料不用笔，
脱了鞋走到屋外，趁妈妈不注
意的时候。
在家乡那里，人们喂养的牲畜中很少有马，只有离河边稍微
高一点的村子才有，它们主要是帮人家拉煤。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看到过一次，那时也才明白因
为钉马掌的关系，马的脚印是月牙，而那一次是给外婆家拉煤。我的生肖是马，而且生肖这一
词在传统文化里面农村也比较常说。回忆中我还记得一些情景，它们为主人驮运建筑希望小学
的水泥和砖块，见到这一情况时我的心里很难过，因为我感觉我和他们是一样的，它看着我，
那时我正背着一篓细沙正从它身边经过。还有一次是看电影《赤壁》，当看到里面的马被乱箭
射伤的时候不想看了，这是真的，觉得很真实害怕。但越害怕反而更深刻，根本忘不了。我希
望的是为侠义之士提供帮助，这是我起初想做牧马人的原因。我曾这样写过：“赞美动物的词
汇是比人多，倘若如此，愿为一匹马,不为赞美。只喜欢像它们那样做事，这是我是喜悦。”
佛家说修成正果这点我们从《西游记》中可以看到，真是喜事啊！在今天信息网络发展的时代
，流行着一个白马王子的词汇，姑娘们都很喜欢，唯独有些不以为然，他们说得很有道理，她
们说连饭都不会做实在是清高。我是农村人。我曾说：“如果有来世这种说法的话，希望是一
匹农用马，战争我是不愿的，但如果是地方受难，则会尽力而为，除此之外的我就要按《劳动
法》收费了。”
都说瑞雪兆丰年。
这是真的，因为次年丰收了。雪花飘来的时候，人们走出屋外仰望天空,任雪花随意飘到他
们肩上头发上，他们是对这一来客表示欢迎。
北风也不寂寞了，那些从瓦缝中微微上升的一缕
缕清烟正是百姓们为过年准备的腊肉木材燃烧从瓦片缝隙冒出来的，每一所瓦房都将升起。那
时辛苦的老牛也放假了，远方打工的青年也陆续回来。
在小村庄，春节是最重要的了，到时一
家要坐一起吃团圆饭，小男孩要烧香磕头。那时没有电，但录音机却是要放的，他们提着打工
买回来的录音机走在路上、桥上、河边，放着柔情甜歌和打工歌曲；姑娘们则是坐在家里嗑瓜
子或是做些针线活。
我呢？
这几天啦！我的亲人都快到齐了，然而我家却被盗贼光顾了。他们拉开我家的柜子把父亲买的
腊肉和鸡蛋带走了。我从未憎恨，而是害怕。若不是在过节时听大人们说起，我想我早就忘记
了。
(似乎干一些偷盗之事是平常的，对那些毫无做作的人来说，在那时。经常听到猪牛被他们
牵走。人们说他们晚上牵去山洞，然后等天亮了牵去集市卖。但记性好的牛有些会挣脱回来，
人们就都打起精神，磨亮了杀猪刀放在床下，想等他们来吓吓他们。）
听到这些有些害怕，因
为还听到有些人家的衣服都被偷走了。
除夕晚上，火炮放完了就滕出桌子摆上腊肉和自制的豆腐，其它的还有从集市买的花生和粉
条，有些家还有自家做的土豆片，那是我们认为最美味的食物了。这是一个团圆的菜单，这张
桌子也只在这几天摆出来吃饭。
打工的亲人们好不容易回家来一回，心里想的大多是团圆，他
们都在盼望着，我的叔叔也回来了。
饭后，我们听起了他的打工故事，他讲得很开心，他说
回家过年很温暖。
叔叔那次买了很多糖果，包装图案有还珠格格的那种。还有一部录音机和几
卷磁带也是一同带来的。后来，我学会了里面大部分歌曲，有一首是大家都会唱的《爱拼才会
赢》。
最为有趣的是学得这一首歌时，这是由邻居们在月圆之夜仰望星空时由感而唱的《愁啊愁》
，很是与众不同，而今感同身受，记得那时我仅仅会一句。如今虽说懂得意思却不适宜再唱了
。因为同事们开玩笑说方便面也有油了，至此每次吃方便面我都很是享受，这是真的。
下面说说上学的情况。
小学一年级的第二学期就没有在外婆家附近读了，而是来到老家这边的一个寨子就读，也有
了新的书本，新的伙伴,也不用拿板凳了。老师想得真好，用俩块长板子搭在砖头上就可以了，
我们则坐在砖头上。那时我们一共有俩排14人。
打工途中我是没有朋友的，但并不孤独，因为爱上书本和自然，而且多过自己的工作。
有纯真的思想就有完美的生活，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是美好生活的话，我会这么说。我们的童
年都是完美的，很多有哲学家称号的人也说纯真是存在的。小时候玩的那些游戏都可以看出我
们的想法，这是应该留意的。
我想在这些时候——趁我头脑还清醒的时刻，我还会祝愿大家过得洒脱，另外要坦白的就是
其他同学父亲拿我举例的事了，我想说惭愧，只是完成作业而已，别无其它，比起歌唱我是远
不及他们。
下面是喜事：
小学五年级下半学期通电了，第二年我们就爱上电视了，还对电视剧着迷，不仅如此，我还
被民歌吸引，那时除了《刘三姐》还有《夜郎山歌》，在我记忆里有些是这样的。我常在母亲
睡后偷偷起床从楼上走到楼下，然后走到邻居家屋外听完民歌再摸索着回来休息。
因为我们村那时比较穷，只有两家人有电视机。我们所能看到的电视剧中《西游记》是最深
刻的了。而那时只是痴迷角色动作和奇怪的法术，直到长大后看了几次才明白，但以前的痴迷
却令人憎恨。
我们用木棍或玉米杆演绎武打动作，放学的路上也不例外，打断了很多植物的
尖，有时是瓜、杉树丫。
可笑的是我还想在梦里企图学得＇筋斗云＇而不甘于奔跑，然而无聊
的是每次醒来自己还在床上却不知是咋回事？
在那时，我不算是个听话的小孩，起了贪心。有俩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就是去偷人家葵花和
挪用吃酒钱。这点很奇妙，为什么长在路边的果子容易被摘完？而人家地里的却不敢动手，这
是为何？欲望真的要让人丧失本性么？那今天能安守本分的又有多少？还有那些富人是怎样给
一块石头开出天价的，为什么要那么做？
老师安排同学们写日记的时候，我们就开始不真实了
，刷牙这些只是举例而已，而我们又那么愚昧将其抄上了。也许现在连牙GAO的GAO字都写不上
来，这的确不是一个习惯的举动。
和爷爷去吃酒的时候没有想过贪心，只是一次抽了一元用来
买笔考试。那次还抽烟了，大人们拿出来晃悠的时候就接了过来以吐烟为乐趣。直到初中毕业
后才没有动过，从未买过一包，这是事实，而以往的所有数量也不足一包。母亲说得对，她说
不要像父亲那般连纸也卷来抽。
今天想起来是值得深思的，事实是没有想过要抽烟解愁，即便
孤独，音乐便是疗独良药。
在打断那些植物后，是主人家的表情改变了想法，还有母亲拿自家
的举例，那时母亲常说该懂事了，别尽做些让她操心的事，因为父亲会打我（父亲想修房子，
为此很烦恼，因为没有钱）。
我有四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一间十多平米的房子是很难摆好几张
床的，且还要有来客坐的空间。所以父亲很忧愁，整天不说什么话，一说就想发脾气。这些事
直到和他一起去外面打工回来才被理解，正是因为这些我才不抽烟喝酒。
说起生活？让我接下来告诉您们，那是因为未抱怨过，直到今天也一样。那时过年才能吃到
猪肉和米饭，但人们容易感到满足，也就不用多说打工回来的美男女是多么爱家乡的酸菜和苞
谷饭了，他们跟我说这是他们认为最美味的食物了。
母亲是勤劳的典范，人们都赞扬她是好母亲，说她把六个孩子照顾得无病无苦，对我来说自
是无可挑剔的。所以长大后要做个好哥哥，不再争吵，不再占有，另外对父亲修房子的事表示
关心和赞扬。
六年级的时候，常看到母亲时是在地里。母亲在农忙时很晚才回来，虽说土地少，但一个人
做也够多的了。所以没有布置作业的情况下，都会去地里学做一些，为此邻居表扬很是勤快，
可事实简直糟透了，在用锄头挖泥巴盖玉米时候我常把玉米挖断了。
和母亲地里回来，吃完饭
我们就睡了，而母亲还在微弱的油灯下裁剪布料为我们做鞋。
母亲
担忧我们，特别是在冬季，无论如何他都要变卖一些家产换购几双运动鞋给我们过冬，生怕冻
僵了我们。而平常是每个人做两双布鞋，还凑足鸡蛋冬天一人买一双袜子。父亲也是，他要为
修房子的事要做准备。
还有水，当今天喝到山里泉水的时候，要回忆以前从河边背水时的辛苦。十斤、二十斤、五
十斤，这些数字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中二年级。现在你要是从河边挑两桶上来你也会感觉当初是
美好的。不过纵然难忘也不要太过于怀念。至于另一件喜事要算村里的马路了，因为能过拖拉
机了。
电通了，水通了，马路也通了，人们的生活也逐步提高了，也就不用忍心割舍喜爱的电
视剧了，也不用担忧遥远地里的玉米收割了。可现在风气很坏，人们在交往上冷淡了很多，表
面上看上去是合理的，实则大有隐情。父亲也不例外，在喝酒后他就会大发闹骚，实在是无理
。全是因为没有钱，所以就不用细说打工回来的那些了。
他们从工厂回家过年
抑制不住心中的激情
但他们身上的钱远没有在牌桌上他们的心跳次数多，为此，
连他们的亲人都指责三分
——
有句话（钱是人的胆，人一有了钱，胆子就大了起来）我是在字帖上读到的，我不知道是谁
说的，我赞成。
父亲是在村民的议论后我才看到他的背影的，这样的议论我听到过很多很多
，现在都还有。因为我不听话，没有出息，只是父亲很少说起了。
——
我们家的房子是简单的，但要是用以往的口吻说出就是不易的了。石头是从一公里外的地方
一个一个背来的，水是从河边挑来的。亲人们大多来帮忙过，其中最多的是大伯。那时很穷，
打房盖的时候分三次才完成，所以之后的岁月里只要下雨屋内墙面就会浸湿。但说真的，比起
能被雹雨打坏的瓦房已经很好很好了，而我们家也因此举债三千多。举债的人容易遭人议论，
父亲因此不得不说谎。有时父亲刚从工地回到家，債主们就来了，为了留一二百块钱买盐买油
，父亲就说工钱没有算完，只能先还部分。
时间就这样无情的过去，三十多岁的父亲脸上长出了皱纹，连胡子也要经常修剪了。
我唯一能看到父亲年轻时的样子是在一张旧照片中，那时他穿着母亲织的毛衣和做的布鞋，裤
子是定做的西裤。背景是邻居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棕树在后面。
后来常看到的是父亲对着镜子用剪刀修剪胡子的情景。他的衣服还是以前的那件，
鞋是解放牌的，他从未想过为自己购置，这是真的，因为他的压力太大了，到是今天都希望买
。
小学的生活是纯真的。除了从书本上获取知识外，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要学习的自然知识
，它会使我们更早懂得生活，懂得快乐与知足，也是因为这点，很多人都喜欢安静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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