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林墨多聊了几句,算是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明白了。
精神病院的老院长去世,随后有个新来的接手了精神病院。
从那之后便开始有院里的人失踪。
一个接着一个。
包括昨天的那五个。
我还在想另一个我此时在哪,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那困住我的空间并不会直接把我放回来。
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无论如何在脑海之中呼唤,依旧也没有任何回应。
眼下虽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自己总不能一直在这个精神病院里住下去。
放风时间结束,回到那光秃秃的房间里。
“妈的,连个床都不给,精神病也是有人权的好吧。”我有些懊恼的嘟囔着。
我知道这种喊叫没有任何办法引起那些医生护士的关注,推着轮椅到那由钢筋焊接而成的铁门处,不停的敲击。
没过一会,精神病院的走廊里都是敲击铁门的声音。
“都干什么呢!都给我消停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壮汉总走廊尽头走过来。
时不时抓住那些敲击铁门的人,狠狠的甩上几个嘴巴。
走到我这里的时候,本想着给我也来上一下,但是还没出手,我便直接把手伸出去拽住了他的裤裆。
“撒开,你赶紧给我撒开。诶我草,嗷……”白大褂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变成了惨叫。
“我是病人,不是牲口。我劝你最好别太过分,毕竟我想你也不愿意被一个精神病盯上吧。”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壮汉。
手上的力道自然而然的加重了几分。
“嗷……”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嚎,随之便是那壮汉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裤子都湿了。
我有些嫌弃的甩了甩手:“行了,快滚吧。”
地上的壮汉先是不知所措,随后那双阴狠的眼睛像是能够冒出火来:“小崽子,真是好脸给你太多了。”
说完之后就准备开门进来教育我一番。
这用钢筋焊接的铁门搞得十分结实。里面包裹这橡胶。似乎害怕我们这些精神病人自残。
铁门打开,这货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随后便是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啪!”
声音十分清脆,我的嘴角开始渗血。
“是不是没吃饭啊,一点力气都没有,啐……”我吐了一口血沫子出去,刚好喷在他的白大褂上。
对方见我这么嚣张还想动手,准备直接再给我来上一巴掌。
不过这次我先动手了。
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加上对方前冲的力道,只见那个壮汉直接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弓腰在地上不停打滚。
“啧啧……就这么两下子?”我悠哉的推着轮椅在他面前晃荡。
可能是我踹的有点太狠,这货已经躺在地上开始吐白沫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壮汉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老二,赶紧回来,买家已经到了。大哥让你们抓点紧。”
听到这里,我似乎想起了点什么。
之前我也有掌控这具身体的时候,只记得当时老院长似乎拒绝了某个公司的某种协议,并且把那些人直接赶出去了。
而且当时整个人是极度气愤的状态。
再联想一下林墨和我说的那些。这背后似乎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想到这里,毕竟事情已经干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干到底好了。
我看着地上还在吐白沫的壮汉有了主意。直接把这货扒光捆在了轮椅上。
顺带着套上他的白大褂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后院自由活动的地方有几个白大褂在蹲着抽烟。
“听说这次要弄走五套。应该不少赚吧。”
“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少做,这么几天都弄走多少人了。”
“对了昨天晚上的排骨你没吃吧。”
“吃了啊,咋了?”
“没事……没事……”
我从旁边走过,听着他们的对话,似乎其中一个人知道不少事情。
“诶?这小子看着怎么有点眼生?”其中一个抽烟的站起来朝着我走了过来。
原本我只是路过,留下一个背影。
如果被看见前面的血迹,估计就要直接被揭穿了吧。
我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背后一只手搭载我的肩膀上,想要直接把我拽停下来。
我双手握住对方手腕,直接转身狠狠一拧。
只听到嘎嘣一声,对方的手臂已经脱臼骨裂,再也使不上任何力气。
“我草……”对方吃痛之后握着手臂在原地跺脚。
“小崽子你别动,老子玩了这么多年鹰还能让你这小家雀啄了眼睛?”说也不顾手臂钻心疼痛再次朝着我袭来。
当他快靠近之时,我抬腿一脚狠狠踹在对方的胸口上。
只听到咔嚓一声,对方便整个人倒飞出去,直接撞在墙上缓慢滑落。
“要不要考虑给他叫个120?要是再晚点应该就没气了……”我看着那如同一滩烂泥的白大褂说道。
天空阴沉,似乎随时都要下雨。
有意思的是剩下的那个人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便继续抽烟。
直到只剩下烟屁才缓慢的丢掉。
我并没有理会,径直朝着后院一个偏僻的位置走去。
对方虽然有警觉,但是始终没有做出要阻拦我的迹象。
天空开始下起小雨,而我的手已经推开了那扇铁门。
门的后面是向下的通道,有照明设施但是并不是很亮。
我一步一步朝下走着,走了几十步之后开始闻到十分浓重的血腥味。
一张简易的手术台,一个塑料布围起来的操作间。
一个坏了不少灯泡的无影灯。
还有满地的血迹。
不少血液从床上滴落到地上,顺着沟槽流进一旁的下水道里。
一旁则是放置着几个器官转运箱。
里面不知道被装满了没有。
“我说几位,这地方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办了?”我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
操作台上的几人先是一愣,随后缓慢的转身看向我。
或许是操作太过于认真,他们竟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你是谁?”其中一个率先开口,手中还举着手术刀。
我仔细的看了看对方,印象中并没有整个人的存在。
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着,鞋底沾染着血迹,一步一步向前,留下一串血脚印。
当我看到那手术床上躺着的人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那手术台上,躺着竟然是住在我隔壁的小林墨。
整个胸膛被剖开,所剩的器官已经寥寥无几。
就连眼角膜都已经被摘除过了。
整个人惨白,浑身是血。
这些畜生从没想过再让她活着。
似乎就像宰杀一只猪羊一般。
我站在那手术台前,一时间有些失神。
“愣着干嘛,动手!”其中一个提醒道。
然后就是那五六个人一起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只是愣在那里,整个人没有任何的情绪。
如果是另一个我,应该会哭的很难看吧。
毕竟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分清两个我的人了。
当手术刀扎在我背上并且划出一个长长口子的时候我没动。
当他们准备给我喉咙来上一刀的时候我依旧没动。
自己已经不知道反抗还有什么意义了。
最初的自己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局么。无论怎样,只要死了就好了啊。
不然自己也不会去割腕。
但当他们推搡,碰撞。
把那手术台上已经是一具尸体的林墨甩在那污水与血迹混杂的地上的时候,我动了。
伸手捏住一个医生的喉管,然后微微用力。
喉管碎裂的声音很沉闷,一点都不清脆。
如果用刀子剖开,然后再捏碎应该会清脆不少。
喉管被捏碎的人当场死绝,剩下的五个死法各不相同。
有的被踹碎胸骨,有的直接掀开天灵盖拽出脑干。
有的被踩断四肢活活疼死。
还有看完这些直接被吓死的。
本来想着跑了也就跑了,但是还没等自己追上去,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躺在地上污水血迹中的小林墨已经死透了,看着有些惨,而且一点也不体面。
这六个主刀身上都没有文身,应该并不是管事的那一波。
把那几个箱子里的东西放回那已经成了空壳的尸体,到了最后还想着应该给她保持应有的体面。
从地下室离开的时候,我手里除了沾染的鲜血没有任何东西。
脑海中不知为何出现了一句质本洁来还洁去。
从旁边停着的汽车中抽出来一些汽油,一股脑都倒进了地下室。
“别抽了,借个火。”我朝着蹲在一旁的医生说道。
不知为何,从我下去一直到上来,这货好像都蹲在这里抽烟。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来个煤油打火机递给我。
“行了,也指不上你还给我了,等你对我下手的时候轻点就行了。”说完之后,男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中指抖了一下,弹掉了已经堆积了很长的烟灰。
火机点燃,然后直接丢进地下室。
我似乎忘记了下面还有一组柴油发电机。
没有爆炸,只是不停的冒着黑烟,几里之外都能看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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