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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王若弗重生 盛弘被戴了绿帽子

小说:知否王若弗重生  作者:瑚月  回目录  举报

华兰前脚刚走,厉姨娘身边的一名大丫鬟春莺急匆匆跑来禀告道:“启禀大娘子,厉姨娘身子不舒服想要请大夫来瞧瞧。特来求大娘子恩准。”

王若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既然身体有恙,便自去找大夫去罢。”

春莺躬身应了。

不多时,厉姨娘身边的刁妈妈就领着一位身穿青布衫,行走间左顾右看举止鬼鬼祟祟的大夫过来了。

那位大夫从厉姨娘处离去,神色间显得颇为古怪。

午膳后,刘妈妈来报,厉姨娘有喜了!

王若弗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道:“这刚入府没多久,她竟就怀上了!”

一旁的长栩并未察觉到王若弗的神色,反倒一脸喜悦地问道:“母亲,厉姨娘这肚子里的,是不是弟弟啊?我是不是要当哥哥了?”

正在气头上的王若弗听了这话更是火冒三丈,狠狠剜了长栩一眼!

长栩吓坏了,低头躲到如兰身后去了。

如兰见状,忙拉着长栩出去了。

王若弗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翻涌的怒意压制住,沉声吩咐刘妈妈:“待老爷回府,你去将此事告诉老爷。再去库房捡些寓意好的玩意儿给厉姨娘送去贺喜!”

刘妈妈领命去了。

晚膳王若弗用得极少,心情不好,连着饭也吃不下去,恹恹地吃了几口便回寝室歇息了。

夜渐渐深了,庭院中几盆石榴花开满枝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月亮升至半空,银辉洒遍庭院各角,映衬得整座宅邸静谧无声。

王若弗毫无睡意,躺卧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今夜不止她没了困意,其他几个妾室亦皆是如此。

只听门“吱呀”一声微响,刘妈妈推门进来,悄声说道:“大娘子,老太太叫您去一趟。”

王若弗立即坐起来,问道:“老太太寻我何事?”

刘妈妈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只说让您快些过去。”

王若弗忙起身穿衣,随同刘妈妈去了寿安堂。

一路上,王若弗都在思忖盛老太太夜深后找她到底有什么事,却始终想不明白。

来到寿安堂内厅,老太太正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屋内只有一个房妈妈在跟前伺候着。见王若弗来了,房妈妈屈膝朝王若弗福了福身,退出去守在门边。

盛老太太睁开双眼打量着王若弗,见她一脸疲惫之态,心中不免生出怜惜之意。伸出手示意王若弗坐在自己身旁。

待王若弗坐定,盛老太太又递给她一盏茶道:“你且喝口茶缓缓吧!”

王若弗捧着杯盏浅尝辄止,随即问道:“母亲召儿媳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盛老太太道:“确实有件棘手的事要你去办。”

王若弗凝神聆听。

盛老太太牢牢地看着她,眼中露出一丝犀利的狠意,一字一句地道:“厉姨娘肚子里的不能留!”

王若弗闻言一惊,忙放下茶盏问道:“为何?”

盛老太太冷哼一声,道:“因为……她怀的根本就不是咱们盛家的骨肉!”

这话像炸雷般在王若弗耳畔轰然爆响。

“啊!?”王若弗惊呼一声,腾地站了起来,险些摔倒在地!

王若弗瞪圆了双眸望着盛老太太,惊诧不已!

“母亲……此事可当真?”王若弗稳住颤抖的声音,又忙劝慰道,“厉姨娘虽不够稳重规矩,却也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盛老太太见王若弗仍不相信,心头的愤懑更浓,遂咬牙切齿道:“哼!她自己做下的龌龊事,她自己都认了,你还替她遮掩作甚?”

王若弗张了张嘴巴,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怎么可能呢?”

盛老太太冷笑一声,说道:“哼!若非如此,她哪能这样轻易就有了身子?你别忘了,她是谁送给弘儿的!”

“她……”王若弗喃喃念叨了一遍。

不等王若弗想清楚其中关节,便听盛老太太道:“我也是刚刚才知晓,这厉雨蝶进府后并未与弘儿同房!弘儿一直以为是厉雨蝶害羞,兼之弘儿的年纪足以做她的叔父了,这才迟迟没碰她!今儿却说她有喜了,弘儿自是怒不可遏,跑去质问她!谁知她竟恬不知耻地说,她怀的是厉尚书的孩子!原来她早已与厉尚书私下苟合且有了孽种,那厉尚书怕二人的丑事败漏,这才慌忙将厉雨蝶给了弘儿做妾!这是打量着要咱们盛家给这对奸夫淫妇擦屁股呢!我呸!”

盛老太太越说越恨,双目赤红,额角暴起两条青筋,一副恨不得将厉尚书及厉雨蝶千刀万剐的模样。

王若弗听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同样震惊的还有在里间睡觉的明兰。

她本就睡眠浅,盛弘来时又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便把她吵醒了。

迷迷蒙蒙中,并未听清父亲同祖母说了些什么,正欲再度睡去,哪知母亲又来了。

这下睡意全无的明兰一字不差地听了个仔细。

震惊之余,明兰有些心疼父亲,本以为纳了个年轻貌美的小妾,结果却给自己扣了顶绿油油的帽子,且这绿帽子的份量还挺重,竟是自己直属大人的种。

王若弗强忍着心里的惊涛骇浪,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明显高了八度带着怒气说道:“母亲,这贱妇和孽种必是不能留的!厉家好算计!这是逼着咱们盛家帮他们养孩子,

可她腹中的孩子却是厉尚书的。若此事闹开,稍有不慎传扬出去,必是天大的丑事,于盛家绝无半分益处!儿媳现下也没了主意,还请母亲拿个主意!”

盛老太太眉梢一挑,眼神凌厉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捅破了,便索性做得干净些!量此等丑事那厉尚书亦不敢声张!”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一阵闷雷过后电闪雷鸣,滂沱大雨骤然而至。厉姨娘的房里人影晃动,哭喊声连成一片,显得极是嘈杂。

王若弗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身子,额上满布细汗,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不停。

她抬眼扫视一周,只见外间昏暗阴沉,窗外狂风大作,豆粒大的雨珠拍打着窗棱哗啦啦的作响。里间的长栩睡得正正香甜,呼吸均匀。

王若弗悄悄掀开锦被下床,走到门边,仰头望着黑漆漆的空中闪烁的银蛇。

这时丫鬟夏蝶见王若弗披衣站立,忙快步迎了上去:“大娘子您怎地起身了,这门口风大,可莫要着凉了!”

说着便要扶王若弗回房休息。

王若弗摆了摆手,道:“我睡不踏实!这才起身透气。”顿了一顿又问,“厉姨娘那边如何了?”

“奴婢也不清楚。只隐约听见那院里乱糟糟的,好似厉姨娘叫痛呢!许是还没消停呢!”夏蝶压低嗓音说道。

王若弗叹息了一声,缓慢转身踱进内室,躺到了床上。

王若弗心绪烦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雨势渐急,雨滴密集如注。

忽然,一道惊雷劈下,照亮了整个夜空,仿佛要撕裂这片苍穹。

紧接着,雷声隆隆,似是九霄云外,隐隐传来低沉的咆哮,似乎有千军万马奔涌而来。

林栖阁内林噙霜被吓得心跳如鼓,浑身瑟缩。

这场突如其来的雷雨伴随着隔壁房里传出的惨嚎声,让她莫名感到惶恐。

黎明前的夜色总是格外幽深宁静,雨停,东厢阁的哀嚎声也停了下来。

但见锦被上湿漉漉的全是殷红色的鲜血,厉姨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抽搐不停,她身下垫着软褥,枕巾也染上了斑驳的血迹,一旁摆放着一盆血水。屋子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晨曦穿透厚重的乌云,洒落一缕微光。

盛府内院女眷们都或多或少知道昨夜厉姨娘遭了难,但具体是怎么个状况无人知晓,但也没人愿意往枪口上撞,因此对于厉雨蝶的事,众人皆缄默不语。

只道是厉姨娘因着体质虚弱滑了胎,再装模作样地滴几滴眼泪,以示同情。

倒是王若弗颇为不安,尤其是在刘妈妈同她说那厉姨娘的胎并非大夫所说的两个月,而是四个月,胎儿已成形了,用药物已无法堕胎,最终是用了最残忍的外力堕胎法,即用钩子钩拽死胎手足,零割而下。若不是厉姨娘年轻体壮,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

王若弗虽然厌恶厉姨娘,此刻却还是忍不住心疼起她来!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同华兰一般大的姑娘,她是犯了错,可罪魁祸首是她那个禽兽伯父!

她在此遭了如此大罪,那厉尚书却依然逍遥快活!

想到此,王若弗不由悲从中来,心中酸涩,险些落下泪来。

又过了些时日,王若弗以厉姨娘需要静养为由,将其迁居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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