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此时崔将军被傅斯年因为父亲的事情请到了家中。虽然因为那件事情傅斯年心中与崔将军多少有些隔阂,但是为了父亲的事情还是请了他来。
“将军,在下请你来是为了父亲的事情。”此时与崔容卿坐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父亲前日蒙了冤屈进了监狱,还请将军能放下之前的成见帮助我,若将军心中还有气那在下就此赔罪!”
“不必,那日之事我已经不介怀了。”崔容卿尴尬一笑。
毕竟,那天的人又不是他!
傅斯年说:“那太好了,想必崔将军一定会帮助我查清真相吧。”
“嗯,既然他们是在傅家消失的,那么我能否这几日住在傅家好好勘察。”
“当然可以。”傅斯年一听就很是欣喜。
随后傅斯年带着崔容卿来府中转了转,他发现这和之前白望舒来傅家接孟月棠的时候见到的下人的脸色好像脸色变憔悴了,而且府里的仆人都少了很多。
不远处有一个仆人端着从苑荷的院子里端出来的洗脸水,像是没看见一样撞到前面的大石头上面去了,随后回过神来晃了晃头就赶紧走了。
崔容卿皱眉傅家的仆人最近都好像很没有精神一样,一路上遇见好几个。
“傅少爷,你不觉得家里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崔容卿皱眉问道。
“傅家最近因为父亲入狱的事情整个人都人心惶惶,所以大家都打不起精神来。”傅斯年叹气道。
“傅少爷,你不觉得这些仆人像是被吸了精气一样吗?”
“将军你原来是信鬼神之人?”
此时院子门被打开了,一个看起来就只有十七岁的清秀少女走了出来。自从傅老爷被抓之后苑荷就改了之前妖媚的打扮转而成穿戴朴素,本来就与雪芜长得很像,加上看起来年轻,这样倒是有了几分清纯灵动。
苑荷看着斯年站在那里眼里很是兴奋的说:“斯年,刚好你在这里啊,帮我个忙好不好。”
“大娘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我发现我种的花死掉了,明明很小心护着了还是养不活,我想你留过学一定懂得很多,所以就想请你帮忙了。”苑荷眼里满是忧心忡忡。
“好的。”他笑了笑对她说:“这个是崔将军,这次我请他帮忙查清父亲的事情,这几日他会在府中住几日。”
“见过崔将军。”苑荷很是有礼貌的打了招呼,“姑娘也进来坐坐吧,这个院子是刚翻修的,我想你也没进来过吧。”
“之前傅老爷有禁令,确实没进来过。”
“进来吧。”
院子里的摆设都很新,四周种着珠子看起来很是清新素雅,这些都是在她被带进府的时候傅意俊让人抓紧修的。
“傅夫人,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院子死过人啊,你不会觉得这里很恐怖吗?”
“怎么会呢,行得正就不怕鬼敲门,而且这个院子我倒觉得是最好的,院门口就是池塘,而且这个院子的设计非常好。”
“确实,就像是一个男子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特意建造的一样。”崔容卿说完这句话后仔细的观察小荷的表情。
苑荷笑了笑,说:“是啊,所以很是温馨呢。”
“对了小荷,你的那些花呢。”
“我想是天气太冷了怕花冻着了都放屋里了。”
苑荷领着傅斯年和崔容卿进了屋子,屋子的一侧靠墙处摆着一排花盆,花盆里的花是半枯死状态。
“傅夫人,你不觉得是这里怨气太重导致这种阳气旺盛的植物死亡的吗?”
“啊,真的有这种事吗?”苑荷面带惊恐。
傅斯年拿了一盆起来,看了看,说:“崔将军你别吓着大娘了,她胆子小。大娘,你这应该是水浇太多了,所以植物吸收不了,下次你现在底部打几个漏水的洞这样就不会导致积水太多。”
“原来是这样啊,麻烦你了。”
“没事的。”
新管家说:“少爷,夫人,崔将军,到中午了,前厅已经布好了午膳,先去用膳吧。”
晚间崔容卿盘腿坐在床上,他身上散着淡淡的白光,此时一股能源从他的头顶上涌出来。
崔容卿恭敬到:“见过仙人。”
“崔将军。”
“仙人,容卿有一事想亲自问仙人,最近几日我都未见到舒云,派人去找她也毫无音讯,我很是担心她是遭到那个女人的毒手。”崔容卿满脸愁容。
“虽说我也暂时找不到李姑娘的位置,但不要担心,通过红线我感觉到李姑娘还有生命迹象,暂时还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就好。”崔容卿松了一口气,随即问道:“仙人下一步可有什么计划。”
“监牢那边我已经加固了那地上的符阵,傅家这边已经时刻盯着,现下就等小棠和云慧那边的消息。”
“仙人,今天试探了一下傅家新夫人,发现她真的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会不会女鬼已经从她的身上走了?”
“我也感觉到她身上的阴气在慢慢变弱。”
偏院苑荷的院子内。
苑荷盘腿坐在床上,此时她正在凝聚身体里的精气于手上,她的脸上时而溃烂时而完整如初。
“还是不够,还是不够。”
她的肺部一时堵塞,随之淤血涌上,愣是吐了一口血。
“今日又感觉到那崔容卿的身体里有好强的一股力量,若是可以,那么必定就成了。”
那日崔容卿将傅斯海和雪芜抓起来的时候她也正在那,本打算救他们的,以免她们被抓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
可是谁知道崔容卿这么厉害,竟然将她打伤了,还好她跑得快。但是受伤后不能再触碰到凡人于是只能在雪芜死后附上她的身体。
说到底之前那些女人也是被她杀死的,吸干了精气和阴气。而雪芜只是一个替死的而已。
……
崔容卿住处,崔容卿正在与白望舒商讨刚才收到孟月棠的消息。
“崔将军,苑荷过来了,你先睡下,若她真是那女鬼待会我将她擒住。”
白望舒长袖一挥熄灭了灯火,回到了崔容卿的身体后并躺下了。
过了一会,苑荷着着丫鬟衣服悄悄房间。她缓缓的走到床边,那双原本黑色的眼睛泛着红光,她的一只手的手指全部弯起来程爪的形状,掌心凝聚红色的能量,她的手渐渐靠向崔容卿的脸,崔容卿的身体里有一股白色的能量渐渐地从她的腹中涌到头顶。
“好强的能量,这可比这些年来吸过的加起来都要强多了。”
就在那团能量与她手中的红色的能量汇聚的时候她的手就像灼烧一样。
她立马收回手退了几步,床上的人就在这时醒了猛的坐了起来。
苑荷望着自己的手掌那片灼伤,她惊恐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也未免太过心急了吧,我的灵气岂是你可以窥探的。”白望舒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她说:“府里的那些仆人的精气是你吸走的吧。”
苑荷一改白日温柔单纯形象,她此时的笑妖艳邪魅,她说:“没错就是我做的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吸食人类体内的精气会导致她们折寿的,你现在已经违反了人间和冥界的秩序,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都别想逃。”白望舒皱眉神色凌厉的看着她。
“无冤无仇,”她突然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大笑起来,“这句话真的是太好笑了,这些人哪有一个与我无冤无仇。”
苑荷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手心凝聚能量打向他,白望舒赶紧闪开,能量打向后面的墙后产生一阵很强的烟雾,在烟雾中看到苑荷便凝聚能量向她打过去,她便立刻化作一阵黑红色的能量跑。
白望舒看见后后立马追过去。
苑荷她见自己已经跑远了就停了下来。
苑荷靠在墙上,她发现这具身体越来越重了,她捂着胸口被白望舒打中的地方,而且她的脸越来越像雪芜,然后她的皮肤开始腐烂。
“这具身体真是不好用。”
白望舒皱眉到:“你不姓苑,你姓慕吧。”
“既然你知道那你应该知道我是惨死在傅家吧,而傅家的所有人都是杀害我的罪犯!”她的眼神变得凶恶起来,“他们哪一点无辜,只要是傅家的人都该死。”
见她脸上的溃烂,白望舒皱眉道:“你是附尸。”
“是啊,不然你以为那些东西怎么会对我没用。”她邪魅一笑,“真不知道李舒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你知道她在哪里!”
“当然知道。”慕荷笑的极其的邪魅,“想知道她在哪里吗?我偏不告诉你。”
白望舒突然感觉崔容卿的魂魄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有了些许动乱。
慕荷看到他的样子怒斥道:“你不是崔容卿,而是附身在他身上的鬼怪,既然我们是同类,又为何要对我下杀手!”
“谁跟你是同类。”
“若你现在杀我你永远也找不到李舒云。”她的眼里露出了恶毒之色。
“你以为我不敢吗?”
当他要杀她的时候,崔容卿在体内抗争搅的他生疼。苑荷趁机逃跑了。
白望舒忍痛皱眉道:“崔容卿,我真是怀疑你怎么当上将军的。”
“我在战场上杀伐果断,但是对舒云确实万般的不能,我绝对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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