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合一念动咒语,好不容易聚齐的灵力结果又散了。
再试一次。
她的头上渐渐冒出了汗,表情也变得越来越艰难,她越是催动身体里的灵力越是感觉上方有一股强大的压力猛的袭来压的她的五脏六腑生疼,紧接着身体里的灵力因为强行引出竟然出现了逆行的状态。
“噗”
孟月棠吐了一口血,随即便昏死过去,在她闭眼的那一刻看到了一个披着长发穿着绿色披风的男人。
孟月棠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云雾缭绕的仙境,周围的花草树木被云雾附上一层蒙了的感觉,连碧蓝的河流路径也被隐匿的如同截流一般。
云雾渐渐散开,她看见一个玉镯粉面正在哭的小男孩子。
“为什么父神不要我,为什么他只喜欢弟弟。”
男孩哭的孟月棠的心隐隐作痛。孟月棠正想去安慰他的时候,一个与男孩年龄相仿女孩蹲在他的旁边轻柔的说:“别哭了。”
男孩看到来人立马厌恶的推开她说:“你走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的人。”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赖定你了。”女孩站了起来又从新蹲回他的旁边面带笑容,眼神坚定的说:“余生我会陪你的。”
这几个字重重的砸到她的心上。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乎是傅斯年也说过的。
监狱外那个长发的军官打开了牢房将孟月棠抱了出来,就在这时听到她梦呓道:“余生我会陪着你的……我……赖定你了。”
监狱里光线不好,加上军官的帽子带的很低很难看清他的神色,只在这时他嘴角轻轻勾起。
几日后傅家此刻人心惶惶,傅夫人昏迷不醒,傅家又连死几人,而且死状极其惨。
傅斯年来书房找傅老爷,他说:“父亲,月棠被关在监狱里她不可能行凶所以绝对之前的也绝对不是她干的,父亲我恳求您跟上面说一声让官府重新审理此案。”
“人不可能,但是鬼怪不一定不可以!”就在这时一个道士从书房的内卧走了出来,他很是恭敬的对他说:“贫道法号云慧见过傅少爷。”
“见过云慧大师。”他向他微微鞠了躬,“云慧大师既然是鬼怪所为,那么说月棠一定是冤枉的。”
“非也,非也。”他摇了摇头,“我们凌云观一脉自三国时期就已经存在,我们的师祖曾经在一块地方埋下了集齐天地灵气所炼化的符咒,而这个地方如今就是监狱,前不久我就感应到阵法里有灵体想到突破这些符咒的压制,只是这个灵体吸食了大量的活人精气竟然将符咒的压制突破了,根据傅老爷所说的孟姑娘进入监狱的时间与我发现灵体的时间完全吻合。”
他眉头一皱,说:“这,这不可能的。”
“我看傅少爷周围阴气极重,怕是已经被那灵体纠缠已久,但我能感觉到傅少爷身上阳刚之气很重,所以灵体暂时还对你做不了什么。”
“月棠怎么可能是鬼怪呢,你胡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鬼怪之说,你在糊弄谁呢!”
“傅少爷最近可有听到什么声音?尤其是女人的声音。”
傅斯年想了想,他突然感觉重心不稳连连的往后退了几步,他一脸惊惶的说:“不可能,我不相信会是她!”
“是或不是,只要贫道去牢里求证一番即可。”
“我看你小子不到黄河心不死,就依道长所言去牢里看看。”傅老爷说道。
孟月棠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在监狱的医务室里,随后又被送回了原来的牢房,她问士兵是谁救得她,几乎没人人回答,只是有个小士兵看她执着就只是跟她说她是运气好。
孟月棠发现回到牢房后再施展灵力那强大的威压不见了,而之前被压的逆行的灵力也回复了正常。
一个急匆匆前来的士兵说:“孟月棠,有人想见你。”
“谁啊?”
“傅家的人。”
孟月棠来到了咨询室,一进去就看到贴满了符咒,地上还用朱砂画了一些特别丑的符文。
孟月棠走了进去,周围的符咒正在随风飘起,风吹的符咒哗啦啦的响,随后不知道哪里泼了一盆狗血下来,淋得她浑身湿透,满是异味。
“呔!鬼怪,你已经进入了本仙的符阵还不快点先出原型!”
孟月棠突然注意到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的道士,他手里拿着桃木剑指着她。
云慧见孟月棠丝毫没有反应,就又打了一套拳法,他摆好姿势说:“妖怪,快给我现出原形来!”
孟月棠双臂环压制心中的怒火,绕饶有兴趣的的打量着他,此时云慧注意到她的眼神顿时气恼了,因为孟月棠的眼神在云慧看来就像杂技团杂耍的猴子!
“开来是要给你一个厉害的了!”说罢他跑过来在孟月棠的脑门贴了一张符咒。
见孟月棠不动,云慧转过身很是得意的说:“好啦,现在鬼怪被我制服了,都出来吧。”
“哼!”孟月棠冷冷一笑随即将符咒撤了下来撕掉。
云慧听到符咒被撕掉的声音立马跑到了墙角处,他指着她一脸惊恐的说:“不可能啊,你明明是鬼怪,在我的符阵里你怎么可能不现出原型,而且我还给你贴了师祖留下来的乾坤急急如意妖魔鬼怪现形符咒。”
“月棠!”傅斯年从外面走了进来。
“斯年!”她看见他出现的时候有些开心,但是想到这满屋子的符咒随即就冷下了脸,“你和那个道士一起来的。”
“我……”见到第一次对他冷脸的孟月棠很是慌张,“我可以解释的。”
“不用解释,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是,我和那个道长一起来的。”
“傅斯年!你觉得被人莫名其妙的当成鬼怪泼了狗血贴了符咒好玩吗!”孟月棠怒道。“这就是你的相信嘛!”
傅斯年是他来到这个地方第一个对她好的人,也是她第一次来人间交的第一个朋友,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与他的种种,孟月棠心中如空降大石砸中般疼痛,随即压的喘不过气来。
“月棠,我,我是相信你的,我可以解释的。”
“但是你还是来了。”孟月棠冷冷的笑了笑,“那些口口声声说相信我的人原来从心底还是在怀疑的。”
“月棠,我没有,我没有!”
“不用多说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回监狱了。”她说罢就离开了。
道长看到此情此景尴尬的笑了笑,说:“也许现在是时机不对要等到月圆之日的时候才会现形……我去牢房看看她!我一定会找出证她不是人!这些符咒我就不收钱了!”
孟月棠前脚回了监狱云慧后脚就来了,云慧蹲在栏杆哪里小声喊道:“仙友今天实在是冒昧,在下凌云观的观长法号云慧,敢问仙友修行了多久啊!咱们来交流一下!”
“我可不是你什么仙友,我不过是被你泼了一身狗血的鬼怪。”孟月棠满嘴讽刺的意味。
“仙友,你就别骗人了,我师祖留下来的符咒是个妖怪就会现形的,而您一点事情都没有,肯定是个得道高人吧。”
“我就是普通一女孩。”
“仙友你谦虚了,我通过这个乾坤镜感知道附近有灵体而这针就指着您呢。”他又说,“而且你身下的这片符咒就是我师祖布下的,前些日子大仙肯定是在这里动用灵力,要不然我那观中供奉着的的乾坤铃怎么就响了呢。”
“若是仙友在人间有什么需要晚辈一定鼎力相助。”他憨憨一笑,“只求仙友能够透露点天机告诉晚辈何时能够像我先祖那样得道,如果不方便透露那能否请仙友指点一二也能祝晚辈早日得道。”
孟月棠见他这么说勾起了一点兴趣,于是说:“现下是有点事情,不过你能告诉我你除了那些祖传的还过得去的符咒以外你有什么用。”
“我们凌云观在这个国家很有名的,尤其是在南京地区,所以我在南京一脉还是很有威望的,人脉那可是比傅家广泛多了,这不听傅老爷说仙友此次是下来寻亲的,只要仙友愿意我可以帮您寻。”见她回复自己云慧便更是笑的一脸谄媚。
“成交,不过除了找人这一件事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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