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炎满脸无奈：“依照苏上校的名气，只怕过几天星网上全是他的新闻。”
书黛澜嘴角上扬：“说不准你还能和他一起上一个。”
书黛澜把要处理的文件发送给闵炎，然后两人在大厅分开，各回各屋。
书黛澜进入虚拟空间，开始诊治病人。
姜肆第一个过来换药，身上还是那身黑色的长袍。
书黛澜忍不住小小吐槽了一下：“你穿这个是想隐蔽自己吧？到你不觉得，穿这个，好像反而更容易暴露。”
姜肆看了一眼衣服：“耍酷。”
书黛澜给与肯定：“确实挺酷的。”
换完药，书黛澜告诉她：“隔一天换一次就行。”
第二个客人有是个熟人，诳了他一把的妇人，得了鼠疫的那个。
来时眉开眼笑，笑得见牙不见眼。
“哎呀，医生，我来还钱了。”
嘚嘞，利息还没开始，她就把钱还上了。
“然后再给我你铺子里所有的货，全款。”
书黛澜搭话：“前几日不还没钱，这几日怎么就有钱了？”
妇人笑容满面，忍不住炫耀：“我把你那药材带回去了，找到朝廷派下来的钦差派去买药材官兵，比药材店便宜了三成卖给他们，两边都有益的事情，他们自然乐意得不行。”
书黛澜动作顿了顿：“那你最好还是一次就收手，官差和药店都不是好惹的。”
妇人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可药店的药根本不够，卖得又贵，这时候还发国难财，亏不亏心！”
妇人满脸惆怅，这世道，连做点好事都这么难。
书黛澜给她出了个主意。“你可以雇一些人给你卖，最好互不认识，让他们到指定位置取药，卖出去给他们一成，就算届时你被抓了，你也能说是被人雇佣的。”
妇人迟疑了片刻：“万一他们拿了药就走呢？”
“典当行，活当。至于怎么操作，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书黛澜只能给她提供一个思路，不可能事事替她做好打算，把饭喂到她嘴里去。
她看得出来，妇人还是想赚一笔钱，不说是横财那个程度，拼一把，单车变摩托还是想有的。
妇人神情恍惚地走了，带着一大包药材。至于往后如何操作，那就不关书黛澜的事了。
第三个病人，一身医院病号服，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怀里抱着一个棕色小熊，骨瘦嶙峋。
问他也不说话，只盯着手里的熊。
过了一会儿，他才声音干涩地开口：“怎么才能死？”
书黛澜气笑了：“这世间找我救命的无数，找我求死的，你倒是第一个。”
少年，夏霖目光呆滞，依旧盯着他的熊。
“我只求一死。”
书黛澜气得脸都冷了。“我说了，我这不求死。要想求死，哪里死不成？只要有心求死，随时随地都可以，何必求我。”
夏霖动作迟缓地摇头。
“死不了，有人救。”
书黛澜目光流转，试探性猜测：“在你所处的地方，有人阻止你死？”
夏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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