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怎么说呢?我以为伊丽莎白巴托里的故事会是那种血浆恐怖片的类型,没想到还
行。主要是我对宗教严苛教律迫害人
这个没什么体会,唯一看过讲这个的书还是《巴黎圣母院》和《穆斯林的
葬礼》。但是其他人似乎很认可。也不奇怪,
毕竟他们可能都死了几百年了。主位的男人开口说:“新人,轮到你
了。〞
〝我吗?”
你们两个。〞我说:“这可不行,我妹是跟着我才进来的,只有我有这个挂坠。所以就算入会,也只是我一个人。我安全,
她也得安全才行。〞
男人僵硬地笑了笑,“可以。〞旁边的几个人立即躁动起来。“博尔
吉亚,这不公平!〞〝稍安勿躁。那个叫博尔吉亚的男人说,“面对问题多的新人,我们的规
矩也得改一改才行。你讲出的故事必
面对问题多的新人,我们的规矩也得改一改才行,这样才能保证新鲜血液的输入。你讲出的故事必须得获得三分之二多数票的认可,才能入会。否则,”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就来和我干一杯,让命运决定你们的归宿。”
和你干杯很牛逼吗?还让命运决定我们的归宿。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凯撒·博尔吉亚是吧,毒药公爵啊。
行吧,那跟你喝酒确实需要勇气。
我妹抓紧了我的手,“哥,我不怕。”
我拍了拍她的手,“不行,我说了算。”
三分之二多数,就是四张票。
我说:“可以。但你得讲清楚规则。”
“规则么?”博尔吉亚笑了笑,“没有规则。只有认可。”
鬼怪的认可,好吧。
我决定给他们讲一个我的朋友玩招魂游戏惹到了女鬼,女鬼名叫楚人美的故事,让他们感受一下美姨的魅力。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亲自上阵学楚人美唱戏。
“哦,等等,新人。”博尔吉亚说,“你的故事必须真实,这是唯一的条件。”
草。
这下就很麻烦了。
我瞪着博尔吉亚,他饶有兴致地瞅着我。
我妹攥紧了我的手,我拉着她晃了晃,示意我还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成,不爱听虚的是吧。哥给你们来个真的,听完别他娘尿裤子。”
“其实我从小到大的生活都很平凡,没什么波折,跟怪谈更扯不上关系。也许就是这样,我非常向往神秘学。我的平凡的生活一直持续着,直到被一个同学的同学打破。”
“那个人叫言岭,他家的家学,就是玄学。”
“言岭,是我同学的同学。我和他的交友圈大半重合,但我们并不认得彼此。我是个爱交朋友的人,听同学说起过他给人算命,一贯很准,我就忍不住想结识他。但是我们并没有真正见过面,只在网络上交谈而已。言岭对我也没有多热络,我渐渐地甚至忘记了这个人。”
“直到某一天,言岭突然发消息给我,问我是不是最近过得不顺。”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有种别人在窥探我的生活的感觉,只是出于礼貌没有直接发作。虽然他讲的没错,我那段时间的确很不顺,常常被辅导员刁难。言岭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对我无限热情,提供给我玄学上的解决措施,连我执意给钱,他都不收,只说看在是同学的同学份上,不需要那么多虚礼。”
“我是个很懒的人,我懒得搞那些玄乎的事。比如找张纸写点什么字来补充原本不足的属性,还是常常往哪个方位去做特定的事,我通通懒得干。我宁可继续忍着那老太婆,也懒得牺牲空闲时间去讲迷信。言岭说的话,我很快也就忘到了脑后。”
“一个月过去了,言岭再次发消息找我,以一种极谨小慎微、生怕我不高兴的语气说话。让我觉得,他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热情又与人相处很没分寸的人,假若因为他的本性而对他生出厌烦,反倒是我做人的失误了。即便我的脾气的确没有好到什么份上,我也应当克制自己对他的恶感。”
“我说了,我是一个十足的懒人,甚至懒得解释。于是我说,啊,我照做了。”
“言岭急切地询问情况有改善吗?”
“我说有有有,我好多了。”
“言岭好像如释重负的样子,说太好了,能帮到你就最好了。”
“我觉得很古怪。但是当时并没有多想。”
“就在这个时候,言岭抛出了一个把我和他纠缠在一起好几年的问题:‘对了,我想教你学这些,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他还补充说,一般人他是不想教的,是因为算到了我很有天赋,希望传统文化能够传承下去,故有此一问。不知道我乐不乐意和他一起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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