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的？”
“时空分立，时间和空间不同，也不能相互转化，超光速可以，但不能改变时间方向。”
“证据？”
“宇宙有限大。”
“那有没有可能，循环不是填满整个时空的，咱们还处于未来回不到的过去？”
“我算过，不会的。循环意味着填满。”
“那你这个……是不是意味着空间能承载速度？”
“算是吧。”
“那动量呢？一些物质相撞会消失变成一对光子啊！”
“你说得是那个宏观碰撞定义的吧！延时守恒。这对光子如果再碰撞还是可以变回去的。最起码你可以想一想，两束光如果同向传播而反相完全相消，那他们的能量难不成就凭空消失了？但既然相消，就不可能再以光的形式存在了。你觉得，它们会变成什么？”
“没有依存的能量……”我嘬着后槽牙，“变成空间？”
“不完全对，也可以变成质量，或者电量等任何其他能承载能量的东西。”弦微微一笑，“这个世界实际上只有能量一个守恒，其余的守恒结果都可以被统一起来。”
“啊？”
“比如动量守恒，可以细分为碰撞动量和转动动量等守恒，但其实，可以是一个东西。”
“就角动量和碰撞，怎么统一？”
“碰撞动量守恒，这个你知道。可以很简单的想一下，一个没质量的硬线挂着个球算一组，两组靠在一起，线的末端系在一起，然后保持线直抬高一个进行碰撞。在碰撞时，是不是动量守恒？”
“这没错，虽然是斜着撞，但线可以补充歪掉的部分。”
“那我要是整个硬线上全是这个小球呢，每一组是不是都守恒？”
“……这样整体也会有歪出去的，但只要线能撑住就没问题。”
“那我围一圈，让小球互相挤在一起……”
“停，合着这就是圆盘呗。”
“嗯呐。”
“那不太对啊，这每一条线……好吧，物质本身结构提供向心力，最后还抵消了。那这怎么相等呢？”
“你先别急。”她手上出现了一个微微发光的圆盘，只不过这次布满了物质，只用蓝紫光勾勒出边线。
我安静的看着，她转起了圆盘，内部的小球挨着传递着力量，带动着纯净气流涌动起来。
“拨动的力量是一样的。”她轻声说，“用相同的力量转动相同的时间。我就是度量。”
“呃……”简单粗暴的证明方式噎了我一下，“有其他描述方法吗？”
“有，质量分布。”
“可是公式上一个是按半径分布，一个是按半径的平方进行变化啊？”
“其实角动量是动量乘以杆长啦，而单纯的碰撞动量只是点，所以默认是单位一。”
“那方向呢？”
“方向是人为规定的，这种外积出来的都只是为了在空间中标识一个方向，即使完全反向也没问题的。”
“那你刚才说……动量不守恒？”
“不是哦，是把动量和能量联系起来。只要你把直线速度设定为光速，再把圆周最外侧运动的线速度设定为光速，你就可以发现两个动量是一模一样的。要比较，当然要放在绝对参考系下了。”
“啊……好像是，光既然在前行空间上是没有维度的，那么……啧啧，难怪。以光速运动在能量上等于正常运动。而且这么说来如果圆周运动和线性运动有能量差，差的就是空间的相互影响，对吧？”
“没错。”
“好，问题是怎么让光子转圈？”
弦手上出现一个微型黑洞：“诺。”
“嗯，很好的黑洞。”我摸了摸脸，“怎么看呢。”
“你是观察者，你问我？”
我仔细一看，看不出什么。其实能看见，但就像我的眼睛不能称量重量一样，毕竟没谁给标好什么是什么，最基础的东西其实只有很简单的几个属性。
“所以呢？你让我测量我都理解不了的东西？”我拍了拍手，“直接揭晓答案吧。”
“我只是为了展示，扭曲光线需要的力量。这是需要持续能量投入的，不然其会变小。别忘了，压缩的空间会在近距离产生额外的跌落作用。”
“你的意思是其实光走不出来的边界会比单纯的质量效应导致的大一点？”
“如果假设没错的话，是这样的。其实也可以观察同质量发光体和不发光体对附近光线的影响来得到的，但很明显这种效应会很小，而且只能在光的头部附近看见——也就是说，几乎一瞬间。”
“……咱们这样的论证方式，是不是和公式太远了？”
“确实，其实这只能确保发现有哪些现有理论是冲突的。数学应用于物理的基础就是等式，而现在实际上就是效果推断，也就是假设世界是线性的，而表象是强相关于物体本质的。这样就可以很清楚的反映一些现象，比如两杯不同温度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温度就不应该超出这两个的范围。除非引入新的考虑因素，例如发生了化学反应或者达到了核反应临界体积等。也就是说，要么现有不成立，要么考虑不周全。但只要出现冲突结果，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种方法曾经被新世界的物理学家用来辨析重力的奥秘，也被咱们的先人无中生有的探索出了一系列的世界规律。”
“这个我记得洛书上提过的。”
“确实。在《研究方法》上。魔能让很多实验都无法标准化的进行，所以基本上是连猜带蒙成功以后再反推理论。第一代木枢就这么做出来的，先做出来，都是后补的理论。”
“哦～当初学这本书的那天我值岗生病了……”
“我记得。”她笑了，“所以通过这种方法，当我发现新世界的最新理论之间有冲突的时候，我就推断出了很多很有趣的事情。”
“哦？比如？”
“我的一个设想就是，单位一和无穷，不能同时存在。”
“哦？”
“因为自然界，无法同时给出累积和个体。但后来我看了一幅画。”
“……我大概猜到了，是山马图，画出最多的马的画不是将白纸填满的画，而是徐徐展开的山路上的几匹马。当不知道路多长时，你就不知道马有多少了。”
“嗯，新世界的宇宙，也是这么展开的。”
“无穷……无穷。”我反复念叨着，还是难以勾勒出一个我能理解又具体存在的无穷存在。
“其实，单位一和无穷只能存在一个。也就是无限可分和无限不可分只能选一个，因为波如果是基石，其就可以通过涌动来表现粒子特征，比如单峰波，而如果粒子是基石，粒子就可以以某种形式的可以展现波的特性，比如水波和弹簧波。”
“现实呢？”我大概知道了看到的那些线是个什么玩意了，但我等着弦的答案。
“现实是两种东西都不完全。新世界是个有限宇宙。”弦变出个棒棒糖含着，也给了我一盒方糖。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清明踏青快乐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4月4日到4月6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