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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星河的爱恋 第二十四章不入虎穴,哪得敌情?

医正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终于在晚间十分宁安退烧了,可烧是退了,嘴里却没味,什么也不肯吃。长青看着心中十分的忧心忡忡,叶卿玉立马叫月明回到小院里去采了些荷叶,来的路上再买些鲜嫩的生姜和紫苏叶。

叶卿玉又问了长青,确保宁安没有忌口的,于是安排厨娘们做起了,荷叶饭与紫苏姜片。叶卿玉现下才从忙碌中脱身,想到自己本是来探查军情的,岂料........哎,不说了,多说都是泪啊。

现在,敌情,叶卿玉已经不探查了,只盼望着,吃完晚饭,能够放自己回去。

走过松鹤延年的屏风,长青已经将宁安软枕放好,缓缓的将宁安扶起来,叶卿玉看着这一切,心里失笑的想着,若是宁安和长青能够结为伴侣,那么.....“你在笑什么?”

像是被人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一样,叶卿玉红着脸结巴的说道:‘没...没什么,王爷气色渐好,我心里高兴,高兴...’

怎么没人说话,尴尬,尴尬,解铃还须系铃人本人自己解开这尴尬的局面吧。“宫里的医正医术果然高超,王爷...王爷....王爷饿了吧,这是用精米熬了许久的粥,又另外采了荷花满园里的荷叶做盖子,荷花香味尽数吸取到米粥中,清香扑鼻,再加上这紫苏姜片,定会食欲大增,王爷尝一点?”

宁安缓缓的吃了一口,说道:“紫苏姜片中带了一点桃子的气味,想必你是将泡好的紫苏和生姜里加上了桃子水。味道确实清甜,可问过医正,本王是否能够吃这些?”

叶卿玉点点头:“问过了,医正说生姜驱寒,紫苏解表散寒、行气和胃,荷叶清暑化湿,最利于现下的炎热潮湿天气了。”

叶卿玉腹诽:虽然医正没有告知我你生的何种病,不过他说的病症和肺气不足应该不是一种,宁安平时的表现更像是肺气虚,多出现咳喘无力、气短、痰液清稀、声音低沉等表现。看来宁安或是有旁的事情瞒着自己,不过好奇害死猫,自己权当不知道好了。

宁安:“你吃了吗?为何你不吃这驱寒的生姜,解表散寒、行气和胃的紫苏,清暑化湿的荷叶粥?”

叶卿玉在心里腹诽道:自己自小不喜欢吃味道重的食物,紫苏、生姜、鱼腥草、蒜,这些都是一概不吃的,可如今,宁安这副鬼样子,怕是害怕自己给他下毒吧,若自己不吃点,他会饶过自己吗?

“民女自小不爱吃着味道重的食物,望王爷见谅,不过这粥,民女只得配方还未曾尝试味道如何,请王爷允许民女试吃。”得到宁安点头后,叶卿玉便尝了一口,“不错嘛,王爷府中的厨娘果然是巧手。”

宁安笑了笑,想着:刚才她脸红彤彤的看着自己,想必是心生爱慕之意,又关心自己是否吃了晚餐,细细想来心中一阵阵温暖,犹记得上次去叶景梁家时,她的侍女还一个劲的叫我休息,想来一定是她日常提及我所致。嗯,叶卿玉,与寻常女子无异,都喜欢容颜俏丽的男子。

而在叶卿玉心中却是觉得自己比不了宁安权势,是否比宁安聪慧也未可知,在比自己强大的敌人面前,暂时的装温顺,暴露自己的憨憨傻傻有时也是一种生活技巧。

“本王,大病初愈,手上甚是无力,还望叶姑娘喂我吧。”宁安狡黠的一笑,但也确实是脸色苍白,叶卿玉还没找出理由反驳,长青已经将粥碗,放在了叶卿玉手上。

叶卿玉如同面临巨婴,但是也只能顺从的说:“小女去给王爷换个勺子。”

“不必。”宁安看出来叶卿玉借口走开的意图,用手按住了叶卿玉。叶卿玉只得乖乖就范,第一勺,把宁安烫的说不出来话,第二勺,叶卿玉不断的搅拌手里的碗,又用扇子不断的扇,喂到宁安嘴里的时候,宁安无赖的笑了笑:“叶姑娘真是一点也不会照顾人,这粥,要么太烫,要么凉了。”

“嘻嘻,”叶卿玉尴尬的一笑:“我去换一碗粥来。”

“这些事交给长青便好,换了之后,可不能这样马虎了。自己先尝尝,温度,咳咳..再拿给我。”宁安漏出了叶卿玉从未看到过的笑容,好似孩童般纯真,剑眉星目,眼眸却是圆而黑。

粥来了,叶卿玉按照宁安说的照做,并吩咐长青再拿一个汤匙来,却被宁安拦住:“你我是未婚夫妻,共用一个汤匙不算什么。”说罢,便握住叶卿玉的手腕,喝下了叶卿玉浅尝了一口,剩在汤匙里的粥。

叶卿玉瞪大了眼睛,不过思量片刻,叶卿玉便镇静了,心道:“林玲啊林玲,偶像剧你看少了了吗?小草丛、小操场里的男男女女你看少了吗?何必理会这位病人的挑逗。不过他不会是是传染病吧,也没什么反正不是自己喝的第二口。”

宁安时远时近的看着叶卿玉,有时还轻蔑的一笑,叶卿玉一概都置之不理,只等宁安喝完粥。

“王爷,天色已晚,民女便先告退了。”叶卿玉心道:无功而返的一天,终于到结束了。

“将手帕给我罢。”叶卿玉取下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宁安,宁安指了指自己的嘴边,示意叶卿玉,叶卿玉只好用自己的手帕擦拭着宁安的嘴角。

丢下手帕,叶卿玉结巴的说道:“长青..长青,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家王爷罢。”

宁安:“无妨,我南安王府还是有许多的房间,叶姑娘尽管住着。”宁安笑的一脸无辜,不像是要求刚认识的女子留宿的人一般,斜靠在床上,颀长高瘦的身材,闲适的态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他是男孩,他看上去已经有十七八岁了,而且长得极帅。中长的碎发,白皙的皮肤,漂亮的五官犹如刀刻一般,长眉如剑,双眸如星,鼻如悬胆,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不得不承认,宁安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见过最最好看的人。

叶卿玉道:“王爷原来是那种留宿只见过几面的女子的人?小女子多嘴了,只是我再不回去,我父兄就要来找我了。何况我们未婚男女,不便...留宿...会引得闲言碎语,有碍王爷名声。”

宁安面带微笑的说道:“你啊,不过,那你说说我的名声怎样?”

叶卿玉心想:孩子笑嘻嘻必定在作妖,自己必须要夸赞他一下,否则一会又要发脾气了,虽然经过这几次的相处,宁安没有传言的那么凶恶,但也不像是善良的人呀。“王爷至真至纯,(皮埃斯:想杀谁就杀谁,毫不掩饰!)待人温和,是个很好相处的人。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所谓美男子,大概就是王爷这样的。”

叶卿玉心想,哪里来的这么厚脸皮的人,故意的捉弄她。

宁安好似很开心的样子,笑着说道:“那好吧,长青,你去送叶姑娘回荷花满园,明日一早,你再去接叶姑娘来咱们府上吧。”

长青连连答应,叶卿玉就连插嘴说不的机会叶没有,只能听从安排了。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样的日子不会好过,叶卿玉一回到荷花满园,立即叫来翠柳、月明商议。

月明先道出今日之事:“南安王府御下森严,我四处打点,只有一位叫做长联的小哥收下了,他还告诉我,王爷为人真诚,日后有什么尽可问他,不必再行此贿赂之举。羞得我再也不想去了。”

叶卿玉苦笑一声:“长联可是南安王爷的一把手,日后行事千万别被他看见了。他今日居然没有戳穿你,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更何况,竹林小院时,你没有见过长联吗?”,“他可还与你说了些什么?”

月明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没了。我那时我在姑娘屋内伺候,没有见过,不过姑娘,一把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长青确实厉害,我今日被他和南安王爷捆住,一日都在春夏居里守着南安王爷,除了安排厨娘做吃食,一步也不曾离开。”叶卿玉说完瞧了瞧翠柳。

“姑娘,可曾瞧了药?我今日本想看看药渣,可谁知,那婆子,无论是好话还是使银钱,统统不要,甚至可以说是充耳不闻了。”翠柳讲完心得,如今这日子,就好像是在一条漆黑的狭窄的小巷子里,摸着墙边走。

“无妨的,咱们明日,依旧兵分三路,我来搞定长青,翠柳去搞定南安王爷,月明带着翠屏去给府中厨娘帮忙。你且记住,翠屏是去帮忙的,你去是仔细瞧瞧吃食,得空给翠柳一字不落的讲一下,药是专人熬煮,专人处理药渣,那咱们就从吃食下手。”

叶卿玉的眉头簇在一起,两道眉毛给予她的眼睛一种特别的美——这是两条淡褐色的、松软的、差不多是笔直的线条,而且很少有对称的时候,一道比另一道高出一点,因此这道眉毛上面出现一条小小的皱纹,其中仿佛含着寓意,隐藏着思想。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叶卿玉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

这个秋日既炎热又常常夜半十分下起一丝丝的细雨。有道是春雨贵如油,不知秋雨又如何?

秋天的雨,似乎它不能给人们带来温柔抚面的感觉,似乎它还无法让人们尽情享受清爽的滋味,他也不能让我们领略皑皑白雪铺洒人间的美。不像唤起万物苏醒的春雨那样多愁善感,秋天的雨总是喜欢悄悄地到来,默默地离去。也不像脾气暴躁的夏雨那样热烈粗犷,不懂得春雨的柔情,从不耍夏雨的脾气。秋雨沙沙地下着,这是她在演奏。奏黄了一片片稻田,又奏黄了一串串香蕉,奏黄了遍地金黄。丰收的秋色。

叶卿玉的心情像是随着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溜走了一般,宁安,究竟是有病还是无病,究竟是肺气不足导致的咳嗽还是落水之后的咳嗽,若是被宁安知晓了自己看出了几分,会不会被他灭口,可日后成婚,终究是要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那时候,自己是应该装作不知情还是和他成为一个船上的蚂蚱?

清晨,叶卿玉刚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秋雨绵绵不断,落在窗台上、大树上,落在屋顶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眼前的雨,是轻柔的、细弱的,不像昨晚的雨水那般的声响,它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虽敲不响那厚重的高高的楼房,却在我的矮屋上,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声音。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流入你的心房,它们尽职地演奏着一曲赞美秋天的歌,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

是啊,那雨如牛毛,花针,细丝,有一丝的寒意,有一的丝的悲凉。它没有春雨那么蒙胧的悲凉。与温馨,没有夏雨那么热情奔放,更没有冬雨的冷酷,有的只是一丝悲伤与一腔善感的情怀。雨还在细细地下着,显得那么孤单与悲凉。那么自己也要学会忘怀,自己与宁安之间,不必知晓那么多,如今照顾好他便是最好的。至于其他,人生在世,活的开心就好,自己不就是担心宁安叛国吗?若是宁安做了什么陛下不能容忍之事,自己现在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去状告一位皇子,那只怕宁安无事而自己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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