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舞带着冰清玉洁、诗情画意四人一路向南走去。
凌天舞只是在书和电视上见过海,曾一心向往,如今听闻南方有海,便有了目标。
主仆五人女扮男装,风尘仆仆的直奔南海。
这日刚在客栈歇下,凌天舞刚打算洗漱睡觉,冰清兴冲冲的推门而入,连她最注重的规矩礼仪都不管了。
北冥皓轩已经登基一事虽然已经传遍了天下,但她们近来接触的多是商贾百姓,并不知情此事。
“小姐,大好事。”冰清激动的从怀里掏出偌大一封信。
凌天舞接过信,是被蜜蜡封起来的,疑惑看她,冰清却示意她打开。
凌天舞只好拆开,里面还有一封正常大小的书信,封面上书:吾卿舞儿亲启。
凌天舞浑身一震,忍不住手抖,这是北冥夜的字迹!
这行云流水,潇洒自如的墨迹上书:
一别累月,卿可安否?
吾曾有数次提笔欲求谅解,却每每战起,相思无从诉,久疏问候,多多见谅。
今天下平定,轩儿已登至尊之位,吾心愿已了。
别后萦思,梦寐神驰,怎奈相距甚远,不能聚首,转寄文墨,时通消息。
继以盛暑,望卿珍重。
寥寥数句却让凌天舞湿了眼眶,将这信看了又看,忍不住哭着笑了起来。
冰清听闻是皇太孙登基,原以为是好事。
便将暗卫传来的书信第一时间带来了,不知里面是何内容。
可如今凌天舞的反应让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小姐……这……”
凌天舞抹抹眼泪,抱住冰清,兴奋的道:“清姐,是北冥夜给我写信了!他没有登基!”
“这是好事呀,你哭什么?吓死我了。”冰清松了口气,跟着她高兴道。
“我感动嘛。”凌天舞俏皮的吐吐舌头。
冰清无奈一笑,这丫头真是的。
“那你呢?要回信吗?”冰清问道。
凌天舞点头,又犹豫了:“可我不知道写些什么。”
“你随便写几个字回他,怕是他也十分高兴了。”冰清道。
凌天舞想了想,拿出纸笔坐下,写了一首前世偶然发现,便觉深入心中。
冰清看了一眼,只见凌天舞提笔写下: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泪痕,万点泪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写完后,凌天舞将信塞给冰清,冰清取笑她:“写时不觉露骨,此刻脸红什么?”
凌天舞眉眼低垂,腮红如霜,羞得跺脚:“你拆穿我作甚?”
冰清哈哈笑着,去给她送信了。
凌天舞关上房门,抱着信躺在床上,又拿出来看了又看,心中欣喜不已。
如此说来,只待他忙完手边之事便可前来提亲了。
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新世纪尚且有守孝三年的说法,这里应该也有吧?
反正不过三年而已,自己等得。
困意袭来,凌天舞面带笑意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早,凌天舞精神百倍的起床,叫醒大家一同用了早膳便打算继续赶路。
岂料刚一出门,就被一个面黄肌廋的小乞丐撞了一下。
“你这小童怎的不看路啊?”画意斥责道。
“站住!”凌天舞揪住小乞丐的后衣领。
小乞丐大约八九岁的样子,踢着腿大叫:“放开我!”
凌天舞冷哼一声:“把钱袋还回来!”
小乞丐一双大眼睛慌乱的眨了眨:“什么钱袋?!你血口喷人!”
“哎哟!大家快来看啊!有人打小孩了!”
“你这乞儿怎的反咬一口?”诗情也生气了。
“就是,你偷我们公子钱袋!你还有理了?”玉洁道。
凌天舞从他怀里掏出自己的钱袋,语重心长的道:“你这些把戏都是我玩剩下的,想讹我,得看自己道行够不够深!”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哎呦喂!这里有人欺凌弱小啊!以多欺少啊!”一个中年男子也是乞丐打扮,捏着两撇老鼠胡,尖嘴猴腮,看着就是个奸诈狡猾之人。
他指着凌天舞等人控诉着,意图吸引更多人来看。
凌天舞秀眉一挑:“还有同伙啊?”
“公子,我们……”冰清作势要将他们一起拿下。
凌天舞打量了他们一番,将小乞丐放下:“算了,不必理会,钱袋拿回来了,咱们继续赶路。”
冰清等人点头,正欲离开,凌天舞停下脚步,又将钱袋丢给小乞丐,目光却看向那个中年男子:“教他点好的!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终不是正途。”
中年男子不以为意,小乞丐却拿着钱袋若有所思。
“公子!你为何又将钱袋给了他们?”玉洁肉疼起来。
“他们许是需要这笔钱。”凌天舞道,“没关系,走吧。”
随着他们离开,中年男子啐了一口,从小乞丐手里抢过钱袋,十分不悦的道:“装什么清高!懂什么叫练功吗?小九,走!”
小乞丐望着凌天舞等人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跟着中年男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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