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是他翻脸的信号。假如他真的要翻脸，绝不只会是这种动作。这次的事件另有缘由，和林明澈身上的那只诡脱不了关系。”
“不过……呵，他还真是。竟然想把我们两个同时当做自己报仇的工具……”
“说实在的，我现在也开始有点好奇，等到那个诡明白这切以后会发生什么了。”
代理人冷笑着。
“至少现在，主动权还是在我们手上。”
“你真的觉得她会按照你说的来做？”
“不，我从来不这么觉得。你知道吗？虽然我从来没见过她，但是我已经大概了解她的性格了。”
“我从来没奢望过用个人就能控制住只强大诡异。这不现实。因此，重要的不是我们要让她做什么和她完成与否，重要的是，我们要引导她向哪个方向前进……”
“你知道吗？有的人，或许比起我们还更担心这件事。”代理人若有所指。
“切计划照常，只是让仪式的准备工作再加快些，我们的时间可能不会太充裕了。”
“这份礼物，还是准备得太久了。”
……
吴时雨是带着笑容回到调查局的，这次任务的成果比她想象中的要多的多。
当她敲开局长办公室的门时，熟悉的带着白色面具的人影正在窗前浇花。
“你看起来很兴奋。唔，这次行动想必大获成功吧？”
“和您说的样。”吴时雨把手上的终端放在桌上。“得益于迅速的支援，我们成功包围了那处组织的据点。他们大多还没来得及转移，就被我们抓获。”
“行动中，调查员受伤13人，保管者受伤4人，没有出现死亡。而我们抓捕了非法诡异驱使者4人，死亡23人。现在，被抓捕的目标已经押送回调查局，正在接受审讯，不久后我们就能得到那个组织的更多消息了。”
“啊，干的不错。”
白色面具下传来的声音并没有吴时雨想象中的那么激动，似乎对这件事情的结果并不感到意外。
“她呢？”
“是在说那位外援吗？她抓住了对方的那只恶诡，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这也是我们能抓到活口的原因。”吴时雨看了看手表。“她现在应该快到了。”
“那你先回去吧。”
吴时雨明白他们有什么事情要交流了，于是在告退以后，她退出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不多时，熟悉的感觉降临到他的办公室。
“你好，Z先生。”他看向面前的空地。
她确实很谨慎，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任何样子或者信息。
“听说你们收获颇丰？”
“也许。”林子厌不可置否。“但我还没能够找到他们。”
“这个组织隐藏得太深了，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在很久以前已经在江都市有所图谋。想要把他们挖出来不是件简单的事，但我想我们定能做到。”
林子厌注意到，他直在重复我们。这是拉进认同和好感的种表现。但是她没有对此有所表示，只是接着往下说道。
“那么，这需要看那几个被你们带回来的家伙能不能提供些有用的情报了。”
“他们会的。”白色面具笑了笑。
办公室角落的茶桌和椅子在双看不见的手的推动下开始移动，挪到了他的面前。白色面具对着面前做了请的手势。
“Z先生，您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我的人会带来您想要的消息。”
“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不如来品尝下我的收藏？而且我想，这会是我们增进理解和认知的次好机会。”白色面具带着诚恳的语气说道。
林子厌嘴角微微勾起点幅度。
“乐意之至。”
交谈
白色面具倒了杯茶，放在桌子对面，虽然林子厌并没有表示过自己需要它。
“Z先生，我还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来到江都市的。江都虽然不算个小地方，但我想，应该也没什么可以吸引您来的东西。”
“当然了，这个问题您不回答我也行。如果您不想回答的话，只需要告诉我，您会对江都市造成不好的影响吗？”白色面具抿了口茶，等待着林子厌的回答。
虽然他话里都在用着敬语，但是提出的问题却很尖锐。不过，这个问题这倒是挺符合他作为江都市调查局局长的身份。
“如果我回答会呢？”林子厌不急不慢地开口，她看着白色面具下露出的眼睛，观察着他眼神的变化。
就在他即将开口的前刻，林子厌突然把话收。
“当然，只是玩笑而已。我对江都市没什么兴趣，你大可以放心。”
“啊……那是最好不过的。”白色面具似乎松了口气。但是他之前的眼神变化，虽然他有下意识地在掩饰，还是被林子厌收在眼底。
“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组织？”
“就按你们的方式处理，除了某几个人外。”
“唔，您只要不是杀死他们，我想我们都能接受。”白色面具露出了理解的眼神。“看来他们确实做了蠢事，惹上了您。”
“那么，这件事以后呢？您还会留在江都市吗？我想提前告知您件事。虽然我之前说过，不会将您的存在上报，但是我现在应该坦诚，我可能做不到这点了。”
“我其实并不在乎这点…但我倒是挺有兴趣想知道，你为什么在事情结束前和我这么说？”林子厌盯着他。“你不担心我会为了这件事终止我们间的合作？”
“这种担心还是有的。但是我想，比起隐瞒到那个时候引起您的怒火，现在坦白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可以不合作，但是调查局是不会和您敌对的。”
白色面具很诚恳地说道。
作为江都市的调查局局长来说，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单纯只是从合作对象的角度考虑，他还算得上分体贴和坦诚，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但是林子厌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他说的话。或许他的理由很有道理，态度也无比的恭敬，作为市的调查局领导者，他的姿态甚至可以说是放的很低了。
但是她不会忘记先前他眼神中流露出的闪而过的算计。不管隐藏得再好，说到底，她们间仍然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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