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小天,太阳都变成月亮了,屋里漆黑一片,孟可儿胆子本来小小,加上外边呼呼的风声,她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本来想蒙上被子还能缓解一下紧张,可是这谁家床设计这么高啊,显你是大长腿啊。
”还慕容雄,我看就是一头黑狗熊。”什么都找不到的她无依无靠,只能小声骂那个狗屁漠北王。她多想猫在被窝里啊,小时候大人一讲鬼故事,她就躲被子里,而且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有条缝鬼都能抓到她似的。
可是现在除了身上的衣服连块布都找不到,往哪里藏,被子放那么高,怎么拿,他是想一览众山小吗。猫在窗帘里?但是窗帘底下怎么感觉藏个人呢,越想越害怕。她嗖的一下蹲下来猫在身边的桌子下边。碰到桌子发出的声响让她更手忙脚乱,心晃晃跳。
“什么声音?谁?”孟可儿心虚地问,头皮直麻。
桌子没有回答她。但是由于刚才她桌子底下钻的幅度太大,桌子上的墨水禁不住她的摇晃,从磨盘里溢出来,慷慨地散在了孟可儿的脸上。
脸上瞬间凉凉的,用水一摸黏糊糊。
“妈呀!血儿”她开始哭起来,但是不敢出声,怕鬼直接把她抓跑。眼泪就这样像决了堤的河水簌簌往下淌。这就是害怕的绝高境界。不敢出声大喊,理智是有的,但因为害怕产生的马上要遭遇危险甚至没命的恐惧感觉却控制不了,这时眼泪便自然而然躺下来。当然这比吓尿了的境界要高,因为对自己还有一些控制。
正在她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吓死的时候,门“哐”的一声开了,慕容雄回来了!
”是人是鬼啊”孟可儿的声音就像抖动的琴弦,极有穿透力。
慕容雪拿着蜡烛走进一看,白脸已经变成黑脸。
“你这是做什么!好像黑猩猩”慕容雪很少笑但实在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一看原来是慕容雪回来了。突然变得底十足起来。
”你是大狗熊!你一家都是大狗熊!”
”休得无礼!”慕容雄可从来没听过有人敢骂他全家的。
“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怎么小成这样?怎么跑桌子底下了,快出来,哈哈哈”慕容雄看她那惊魂未定的小眼神笑道。
“你胆子才小,你家穷的晚上连灯都不开!”孟可儿非常有理地埋怨道。
“开什么?”慕容雪疑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开开开蜡烛!”孟可儿才意识到这是古代啊,不是停电。
“你们中原把蜡烛叫做灯吗?我听说过河灯。”慕容雄觉得她讲话也挺特别的。
“好好,开河灯,你能不能把我拽出去,我腿儿都蹲麻了,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慕容雄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怎么说话这样呢,从来没有听过这种风格的,都是对她低三下四,阿谀奉承的。他可是漠北王啊,一个国的国君,这家伙是个傻子吗?
有点意思……
慕容雪一脚就把桌子踢到一边。
“你可以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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