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李德梓看着从人群中冒出来的仙师,也是一惊。
还没反应如何给太守介绍,巫梓铭的声音便先响起。
“我乃李县令府上的宾客武哲人是也,这次丰县的疫情,包括很像村中今天撤出武者的决定都是在下一人所为。因此我觉得很有必要像太守亲自汇报一下!”
经过一天的调查接触,巫梓铭心中俨然知道自己的姓氏在当今的武朝之中只要存在就属于人人喊打的大不敬之罪了。因为只有巫国才会有巫姓。而武国自然最喜欢的便是武这个姓氏。
太守看见面前穿着打扮十分另类的巫梓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又听到这人说自己乃是武姓,此乃武国皇族姓氏,便有些迟疑了一分说:
“今日之事是你负责?”
“正是,在下正想当着县令、两位馆长还有太守您的面重新汇报一下情况,这样也不好冤枉了谁。”
“哦,那你说来看看。”
太守心里好奇,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突然冒出来要汇报情况,这葫芦里卖药了?
“在下在汇报情况之前,想问一下太守可知这丰县中如今感染瘟疫的人数有多少?”
太守听到这一问话,心里想我他吗哪知道。于是便随意猜了些数字回应,
“约有一二百人?具体的人数我怎会知道?”
“哦?若是太守并不清楚我丰县已有三百一十六人遭到瘟疫感染这一惨况,为何今日第一次前来县衙时您却能如此确知这丰县中武馆中的武者没有一人感染?那么对于太守您来说究竟是百姓重要还是武者重要?”
“你!”
太守无可回驳。只能找个理由搪塞说:“这丰县里的武者多半是我府中用兵调度之人,因此自然清楚一些。”
“好!既然这样那为何今日我同于捕头去武馆请王副馆长来衙门调查一些情况时并未透露有关于王副馆长是否为那吸食精血之人,而太守您刚刚来到便已知晓全部,莫非这其中另有渊源?
这两个问题向太守一抛,在场的所有捕快连同李德梓都紧张起来。
牛啊牛!简直是小公牛杀了小母牛,牛逼死了!
不愧是能说出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金言的仙师!
众位捕快在心里暗暗叫绝,俨然不是今天刚从县衙出发时像看谁家的小怨种一般看待巫梓铭了,众人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但是马太守这边听到巫梓铭的如此质问心里因虚而愤!
还没等到马太守等众人训斥巫梓铭,一旁的李德梓便先开了怒口。这虽是凌厉的一声吼斥,但里面却夹杂着浓浓的真情:小伙子,够意思。
“仙师,你怎可如此揣测太守!还不快快向太守道歉!”
听到这话巫梓铭立刻弯下九十度的身子,对太守说:“小人实在不知这两句问话就惹得太守您老人家生气了!还望太守大人有大量,不要同小人计较。”
马太守见面前这年轻人口齿伶俐,也不想在自己和武馆之间多生联系便是转移了话题。
“哦?想不到这人年纪轻轻还是位仙师?”
马太守似乎有意的撇开自己知道武者内幕的话题。
“回太守的话,在下跟从师傅久居深山,只是学了些皮毛而已,算不上什么仙师?”
听到这,坐在一旁的馆长终于发话了:“敢问仙师师出何人?”
“在下恩师隐匿山中多年,不曾提起自己的名号。但,唯独这审视人心之事,捉这心中有鬼之人颇有些道行。若是太守真想给丰县受疫的百姓一个交代,找到解开此瘟疫之方,还丰县武馆一个清白,那么还恳请太守允许小人施用恩师之仙法,定能水落石出。”
巫梓铭在太守旁一句话一句话的编,太守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慢慢脸色凝滞,眼前这年轻人真是不识好歹,竟敢给自己的头上扣高帽。
“仙师说可证今日之事?寻瘟疫之因?”
李德梓在一旁帮腔到。
“不错,还望太守给小人、给李县令给这丰县所有的武者以及所有受苦受难的百姓一点点求证时间!”
巫梓铭又上了顶高帽。一旁的李德梓持续助攻:“马太守,要不……”
“好!很好!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解决事情的。不过本官可要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今天不能给本官一个满意的结果那么李德梓你这县令就不用在高堂之上折腾了,若是结果令本官满意,那么本官自然要赏。”
巫梓铭这次终于不用担心后续的情况了,证的好自己在这县衙里吃饭睡觉打豆豆,还可能有点面上的打赏,证不好的话县令卷铺盖走人。反正这县令迟早都要下台,不如此刻搏上那么一搏,单车变个大摩托。
“好!”李县令说罢这个好字,双眼赤忱泛起丝丝泪花。他看向巫梓铭,给了一份笃定的眼神。李德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眼下这位只有一日之交的仙师,但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只是自己与他缘分的开始,并不是终结。
巫梓铭得到了县令的眼神后,直起腰回过头看向了站在旁边的王北杰副馆长。然后突然大声的呵斥道:
“王北杰!你,为何要谋杀自己的妻子?”
众人听到这话简直像啃了一个大瓜!就连王北杰自己都不知道这瓜在哪里种的。
“你胡说!我王北杰孤身一人,本就没有妻室,何来杀妻一说?”
“呵!想不到堂堂的一馆之长,做出这等卑劣之事还不敢承认!”
“马太守,这小子分明就是在胡说诽谤!”
王北杰看向一旁的太守,太守也是毫不知情,在吃瓜中。
“你敢说你没有谋杀自己那未过门的妻子?哦!恐怕你是忘了自己杀害她的原因了吧!”
这话一出巫梓铭看向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馆长和太守的方向继续说:“王北杰之所以杀害了自己那未过门的妻子,正是因为他的妻子怀有身孕,而自己已将那精血之毒传染给了他!”
这话一出,巫梓杰又把一个大瓜热情的分给了众人,就连当事人自己差点都要信了!
不等王北杰还口,巫梓铭又是转过身去眼神冷漠坚定地直视他继续说到:“你害怕自己的精血之毒传染给他,即使有了这精血之毒的解药也会影响到自己的下一代!
你害怕!你害怕自己吸食精血后好不容易才达到的修为,千辛万苦才提任的副馆长一职,会因为孩子的事情而节外生枝。
所以索性未将自己的解药给与你那已经身怀六甲的未婚妻——许心言!”
巫梓铭眼神坚毅,直视着王北杰一字一顿的说道了这最后的名字,许—心—言!
“呵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王北杰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面露激动之色对着李德梓还有马太守的方向拱了拱手说:
“大人!这仙师分明在公堂之上信口雌黄,只凭借一人的臆想就敢断言我杀妻害子!只是仙师恐怕还不知道吧!这许心言明明是个男儿身!又怎么会怀生我的孩子呢?”
说完这句,王北杰再度呵呵大笑了两声很是得意。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许心言是个男儿身呢?”
听到这,呵呵笑意的王北杰脸色突然沉了下去,只觉得背脊阵阵冷汗!
“如若知道,那你为何一开始在这公堂之上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许心言呢?”
巫梓铭的连连质问,让王北杰哑口无言,坐在一旁的馆长还有太守更是一脸黑线。
这瓜有虫子,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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