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意识,使他甚至觉得那双眼睛应该就是属于画像上的女人。
看着画像,戍逾白的心绪越发紊乱,他快速的将画像反过去,眉头紧蹙,神色冷然,像是极为厌恶这画上的女人。
荒唐!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将对她的情感带到其他女人身上呢?!
戍逾白冷静了下来,将这一切都归结到是因为自己带入了白水暮的眼睛,没控制住自己对白水暮下意识的情感,一瞬间全部都灌入了画中,所以看着画像上的女人才会觉得像白水暮。
郑恕和戍宗户白看着有些微微失态的戍逾白,她们两人对视一眼后,郑恕开口:“你发现什么吗?”
“没有。”戍逾白手撑着脑袋,轻轻揉着太阳穴。
郑恕朝沙发走去,随意的躺下,手背在脑后,有些潇洒,“还以为戍少经历多,会是在哪里见到过这画上的女人呢…”
听到郑恕的这句话,戍逾白更加头疼了,他感觉对这画像上的女人越发熟悉。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画面在冒出来,好像他真的在哪见过画像上的女人一样。
可画面闪现得极快,他抓不住更想不起来,戍逾白有些烦了,“你们去处理好后两天要交代的事情,准备去乌乾迩地了。”
说完,他摆摆手让郑恕和戍宗户白都离开了办公室。
……
乌乾迩地
沤皿庄园
主卧的床头柜上,古典昂贵的花瓶里放着一束娇美的百合花。
再看到阳台上,那俏丽的背影,红色的短发过耳,看着就是很飒的一个女人,而她正是声名在外的庄园女主人——童彦。
童彦目光落在下面庄园的百合花地。
你要来了,不知道是否喜欢这片百合花海……
这时,付沤从卧室走出来,他也是一头红发,上面还扎了一个短辫,那辫子还是用彩色的小皮筋扎着,倒是一点都没影响他的矜贵气。
瞧那俊脸上,还有些胡子留在下巴,这到更显得成熟和野性了。
付沤从童彦身后抱住她,脑袋蹭了蹭她的耳鬓,温声道:“早些休息吧,如果是她,会记得的。”
童彦微微叹息,神色失落,“可…她不是失忆了吗?”
“明天就知道了。”
“嗯。”
……
晚
沤皿庄园不允许私人直升机进来,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势力都只能将直升飞机停远,开车上山进入庄园。
付沤和童彦特别宝贵百合花,在距离真正的沤皿庄园一公里的地方修建了专门的停车场,在那边会有专门的庄园接驳车送他们进入庄园。
还是那种人力蹬的接驳车,不得不说,真的很节能环保。
这次白水暮带了高荣和黎骅来,她们带来的小弟已经在停车场那边就已经被沤皿庄园的人先带离了。
车上
高荣开着车,兴致勃勃的给白水暮讲着天龙门最近发生的事,还讲了些沤皿庄园的故事,不得不说,有些八卦原著上都没写,这听上去也是倍有意思。
黎骅看着白水暮满眼新鲜的样子,宠溺的笑了笑,“他现在就是仗着你失忆了,一些小事不记得,在这里显摆。”
白水暮看向黎骅,她们脸上都贴了面皮,是那种放在人群里还要不起眼的普通脸。
白水暮叹息,果然,她真的有些看脸吧,这样子的黎骅她都没有沟通的兴趣。
黎骅似乎看出了白水暮所想,笑道:“要不我取下这面皮陪你?”
听到这话,白水暮无奈一笑,黎骅的真容在那次广场碰到了戍逾白时,就已经暴露了,这时候要是他露出真容,那她的卧底计划就沾上麻烦了。
白水暮刚想开口,高荣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子与前车的尾巴剐蹭,发出砰的一声响。
车内的三人都猛晃了一下,白水暮丝毫没准备,身子下意识就失重的往前倾,还好黎骅立马反应过来抱住了她,他语气一寒,朝高荣问道:“怎么回事?”
高荣看着前面的车也是一脸的无语,连忙朝白水暮解释:“黎哥,前面黑车突然急刹…”
黑车?
来参加宴会的势力还有需要打黑车来的?
这个念头白水暮觉得有些离谱,转念一想应该就是一辆普通黑色的车。
对于这个小事故,有的车从旁边绕过,有的车闲在后面看戏。
“下车看看。”白水暮道。
高荣答了声“是”,下车给白水暮和黎骅开车门。
前面的黑色车见她们下车了,驾驶位上也走出一个女人。
这时候黎骅刚好扶着白水暮出来,白水暮抬眼间正好与那个女人对视上。
白水暮皱起眉头,要不要这么巧…
居然是戍宗户白…那车上坐着的就是戍逾白和郑恕了。
还说减少和他们的接触,这还没进庄园就‘碰’上了。
戍宗户白可能是瞧见白水暮三人长相平庸,以为是哪个三流势力,神色十分不屑的就朝高荣丢出一张银行卡,语气冷然,像是施舍,“不用赔了,这是给你们的修车钱。”
还没等白水暮和黎骅说话,高荣就接过了那张卡,平时不正经的高荣此时却是十分‘稳重’。
接着,他拿着那张卡在手指上转了转,转身走了两步,戍宗户白以为高荣识趣的走了,她刚转过身,就看见那张银行卡极快的从她身侧飞过,咔吱一声,银行卡竟打断了戍逾白车上的后视镜。
后视镜耷拉挂掉在车上,银行卡也正好卡在那最后一下,岌岌可危的摇晃着,再碰一碰银行卡和后视镜都随时就会掉落。
戍宗户白神色凝重起来,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车内,接着怒视着高荣,“你!…”
此时高荣转过身来,他的眼神比戍宗户白还要凌厉,加上他身高上的优势,高荣可以说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戍宗户白,他冷眼不屑道:“不用谢,那是给你的修车费。”
高荣的气势毫不输戍宗户白,甚至有些压住她,戍宗户白再傻也反应过来了,这不是一个小势力的人会有的气势。
这时候戍逾白和郑恕也下车了,很奇怪,戍逾白第一时间没有关注戍宗户白也没有看高荣,而是看向了白水暮。
白水暮虽然心下诧异,但她面上平静,神色淡漠的与戍逾白对视。
可能是看出了白水暮是老大,郑恕也客气的朝白水暮笑笑,点了点头。
而白水暮只是给了郑恕一个眼神,接着朝高荣压低声线,像是批评,“怎么这么冲动,就算人家再怎么失礼那也是位女性,怎么能学人家的不是?”
听到白水暮的话,高荣一改刚才狠厉的模样,摸摸后脑勺,像个憨厚的大男孩似的,“是…是…白哥,我不是故意的。”
高荣这话让不少车里看戏的人都呆了,细小的议论声传来。
“白哥?那个看起来年轻的女人居然就是天龙门的门主!”
“肯定是她了…但她怎么长那样?不是说天龙门的门主是个绝世大美女吗?”
“什么大美女,不是说是个俊美绝伦的男人吗?”
“俊美绝伦的男人?那当属戍攻门戍逾白啊……”
“争什么呢?你们忘记了天龙门有谁了吗,想让你们看见什么样的脸就有什么样的!?”
“嗳嗳…难怪眼熟,那个女人不就是宗户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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