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西,高梧策和盛怀逸并肩走着,盛怀逸手里还提着一些时令水果和蔬菜。“高兄,如今可以重新考会试,真是太好了!”盛怀逸的脸上难掩喜色。
“是真的好,若没有那个黑衣人和盛丞相的帮助,仅凭我们四人之力,怕是得不到如此结果。”高梧策嘴角上扶起淡淡的笑意,黑衣人身份不识,但他对盛相心中却是充满了感激。果真如盛大小姐说的一般,刚正不阿,一身清正,以后,他也想做盛相那样为民请命的好官!
“是啊,等这次科举考试完之后,我们再一起去拜谢我叔父,你说如何?”盛怀逸的心中对盛相不仅仅只是原来对长辈的尊重,还多了一丝钦佩和崇敬。盛相也许并不不能想到,他自己的一时之举给两个初出茅庐、却胸怀天下的青年学子树立了一个怎样的标杆。
“娘,我回来了。”高梧策接过盛怀逸手中的部分东西向屋内走去。可谁知,他看到的并不是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一人,还有一个青衣布衫,却难掩能者之气的老婆婆正伏案在桌前写着什么。
“请问阁下是?”高梧策见对方没有恶意,便秉持着礼节开口问道。
老婆婆仿佛没有将他们二人进房间的事情放在心上,依然笔耕不辍,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他们都称我为药老。”
“原来是药老前辈。”盛怀逸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接过老前辈的话头。
高梧策却满眼惊讶,他将盛怀逸拉出房间,低声问道:“你认识这位前辈?”
盛怀逸也配合着他的音量,放低了声音,半捂着嘴说道:“我不认识,但我估计是表妹给你母亲请来的医者前辈。”
高梧策眉头一扬,“你将我母亲的事情告诉盛大小姐了?”
盛怀逸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那还不是上次无意中提到了一句,没想到就被表妹记着了。”
高梧策目光凌冽,但心中却异常暖和。母亲的病拖了这么多年,大夫早就说没有了希望。若房间中的药老前辈能够治好母亲,那么无论是药老,还是盛大小姐,他都会始终铭记于心,恩同再造。
但为了谨慎起见,高梧策进了屋之后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请问药老前辈为何会救与您素不相识的我母亲?”
药老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脸色柔和地说道:“受人所托罢了。”
“请问是何人有此面子,能托药老前辈上门诊治?”高梧策心中有数,但还是接着问道。
药老前辈抬眼上上下下打量着高梧策,“何人你不清楚?”
高梧策从给药老前辈上了一杯茶,敬重地说道:“还请前辈赐教,晚辈好之后登门致谢。”
“相府大小姐。”药老接过茶,淡淡说道。高梧策此时的心,也终是落定了。对盛家大小姐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感觉,又是感激她能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他们陈情给盛相,又是惊艳于她的美貌、仪态和谈吐,这跟他以前在宁州见的那些仗势欺人、眼高于顶的贵族小姐完全不一样。如今又是悄悄请人给自己母亲治病,盛大小姐的恩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唉!
天牢,“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魏长渊在男牢里拼命的喊着。一个狱卒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不耐烦地骂着:“吵什么吵!”
魏长渊拼命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狱卒的手,“狱卒大哥,我这有一块金子,您收好,您看您能不能去七皇子府帮我传个信?”在监狱里就呆了一晚,魏长渊就受不了了。他必须要想办法,他要见到七皇子,请七皇子去皇上面前帮他说情。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被关了进来,还没有被三司会审过,他一定要打通好关系,以便将来能走出这个破地方。
狱卒接过他手里的金子咬了咬,好心地提醒道:“七皇子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空搭理你!”
“什么?你说什么?七皇子怎么了?”魏长渊震惊地瞪大双眼,死死地拉着狱卒的手。
“七皇子昨一早就被皇上派去守皇陵了,如今整个皇宫都传遍了。”狱卒打着哈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魏长渊如同被人当头棒喝一般,跌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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