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试试。”
说完,他便亲自实验。
把太乙锦囊放在手心,微闭双眼,默念咒语。
太乙锦囊经过咒语的加持,有了变化,光芒比刚才更加璀璨。
他露出小虎牙,指着锦囊询问道:“这样?”
宴宇川点了点头。
随后,他便把今日身上背着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这下可轻松许多!
“怎么样?还有要买的东西吗?”
蓝云君歪着脑袋沉思片刻。
娘需要的东西似乎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差不多了!”
丁十三噗嗤一笑:“今天小公子可开心极了!”
宴宇川闻言,也微微一笑。
是啊!这么多年,也真是愧对孩儿了。
几人在街上吃了午饭,后又回到客栈。
为了给父子营造一个亲热的空间,丁十三便自觉的退出房间,留公子和小公子共处一室。
这种感觉颇为诡异。
宴宇川心想,给他买了这么东西,却没见他叫自己一声爹。
“那个,宴弘,你是不是还在怪爹?”宴宇川低头轻声道。
“没有。”蓝云君斩钉截铁答道。
今天为自己买了这么多东西,起码得十几万银两。
如此对待,怎么还会怪他呢?
宴宇川垂着眼皮,道:“那你怎么今天都没叫爹爹?”
呵!这演戏演的还上瘾了?
回想两人对待自己的种种,似乎真不是人贩子。
也许他是太想有个儿子了,而这种念想让他产生了精神分裂。
所以才硬让自己当儿子。
想来也是够可怜的。
也罢!看在他们对自己不错的份上,我就牺牲下自己,圆了他的儿子梦,来安抚他这颗受伤的心灵。
他小嘴张合几次,似乎这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看这个男人渴望的表情,他终于鼓足勇气,小声且羞涩的叫了声:“爹!”
宴宇川听到这声爹,仿佛久等甘霖,眼里噙着点什么。
他一下就把蓝云君拉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些年,自己确实过于严厉了,以至于宴弘对自己害怕,轻易不敢亲近。
怀中的儿子是如此的弱小,怎能不期盼有个宽厚的肩膀依靠呢?
此时,他第一次感受到幸福的滋味。
“爹,我困了。”蓝云君跑了一上午,又背了那么多东西,确实累的够呛。
宴宇川闻言,把蓝云君抱起来,放在床上,双眸和蔼道:“那你乖乖睡会午觉吧。”
“爹,别走。”他突然拽住了转身欲离开的宴宇川。
既然决定配合演戏,那就把演到底。
“嗯?”宴宇川转身,动了动眉毛。
“爹,你陪我睡会午觉吧。”他似乎有些羞涩。
宴宇川听到这话,感觉简直幸福爆棚。
即刻从嗓子中挤出一个字:“好。”
蓝云君为这位叫做爹的人,让了位置,宴宇川便躺了上去。
印象中,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宴弘一起睡。
以前都是由奶妈伺候。
宴宇川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你怎么了?”蓝云君问道。
宴宇川转过身来,与他对视。
“没有午睡的习惯,难以入睡。”
“嗯?那要不要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蓝云君眨动着大眼睛。
以前,在复荣庄,娘就是这么哄着自己入睡的。
宴宇川淡然一笑:“没想到小宴弘还有这本事?那你讲来。”
于是,蓝云君就开始思索以前娘给他讲过的故事,再复述一遍。
虽偶有纰漏,大意倒也丰富有趣。
宴宇川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有一瞬间,觉得这孩子今天甚是怪异,完全不像以前安静乖巧的宴弘。
不过看他实在可爱的模样,怀疑转瞬即逝。
到了最后,过了些许时间。
蓝云君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眼皮缓慢的合上。
他把自己哄睡着了。
宴宇川看着熟睡的儿子,露出幸福到心底的微笑。
把被子替儿子盖好,这才转过身去,睁着眼睛看着上方。
回想几年之前,就在这龙阳国。
他被敌人追杀,因当时穿了上京普通侍卫的服饰。
假死,受了重伤才得以逃过一劫。
在那段日子里,他喝过污水、吃过草根果腹。
在路上遇到了一名女子,随后便昏死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不遮体,实在难以言说。
后来在乞讨中恢复了体力,誓言要找到那个女人,杀了她!
寻寻觅觅,找了几个月,那女人似乎凭空消失了。
无奈,只好先回上京再做安排。
某天,龙阳国来了个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说这个孩子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如此这般,才一直对这个孩子心有芥蒂。
在回忆中,宴宇川也渐渐合上了双眼,进入梦乡。
就此,蓝云君与宴弘就此交换了彼此的身份,在两个过着各自的生活。
蓝希儿俯在蓝子晓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受了这般委屈,损失了蓝家八万银子,竟换回一堆猫屎,最后自己还吃进肚子。
这还不算,一想到决斗在即,便又气又恼。
没了丹药,自己没法升级,就算与哥哥联手恐怕也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到时候万一真输了,那个赌约.....
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这儿,简直要窒息的昏死过去。
蓝子晓听得妹妹嚎啕大哭,也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妹妹,现在哭也没用,我们还是想办法才行。”蓝子晓拍着蓝希儿的后背道。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姐姐不在,爹爹又不帮咱们。”蓝希儿哭喊道。
“先冷静。你听我说。”
蓝希儿擦了擦眼泪,抽泣着。
蓝子晓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渡步,片刻后,双手一拍,大喜道:“有了!咱们明着干不过她,那就来阴的。”
眼神中透着阴险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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