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刁难我?”没错,肯定是因为我一直去烦他,所以他才会如此刁难我。
“唉──”
无奈地放下筷子,“藻萍,我想改吃素了。”欲哭无泪地望向角落的女人。
晚上,我继续在帝清宫蹲点,原以为今天又会是个长夜抗战,我都准备好点心要抗战,皇甫祺却难得不到半夜便走出来,他一眼也不看我,我赶紧吞下嘴里的食物,追上去,“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我雀跃的说。
“你高兴什么?又不是因为你。”皇甫祺冷语。
“我知道啊!”
我耸肩,“只是替你难得能早点休息开心一下而已。”
他瞟了我一眼,“那也不关你的事。”
“唉,你要去哪里?待会有空吗?我今天又想了好几个问题想问。”
“碧翠宫。”
碧翠宫?
我记得好像是他某个妃子的寝宫,停住脚步,他注意到,“怎么不跟了?”他冷笑。
“呃……”
我有点尴尬,他摆明是去要找自己老婆办事的,我还跟上去是不是太厚脸皮了?
何况我去能干嘛?
看爱情动作片?
“随你爱跟不跟。”皇甫祺邪笑,终于找到一个对方不敢跟的地方了,他还以为对方会继续无耻的跟着自己。
“你…你晚上会回龙庆宫吗?”
我不好意思地问,他却没有回答,直接走远,“我在龙庆宫等你!”大喊。
龙庆宫,帝王专属的寝宫,我的出现惹来不少原在里头服侍的男女侧目,没有地方可以坐,我靠着墙站,发现今天是朔月之夜,点点担心,凌他还好吗?
是不是…
又孤独一人躲在假山之中,忍受蜕变成人类的疼痛?
“你以为这诅咒……没错,这是诅咒,就是我从不提起那个女人的原因?”
谈及生母,凌阴狠了表情,“我不说的原因,是因为她是个人类。”
我垂下眼帘,双手覆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我,蔓陀国的前三皇子,生母竟然是个人类,肮脏卑贱的人类,因为太过脆弱,所以才会在生我时难产而死,而这份脆弱竟也遗传给了我,才会让在我朔月之夜时,变成一个手无膊鸡之力的脆弱人类。”
如果凌能体谅他母亲的心情,那就好了……
“啊…嗯…陛下……”
“妾身…陛下!”
两人闭上眼睛,准备相依度过今夜。
哗啦…
哗哗啦……
“下雨了?”男人闭目养神。
女人不解,可还是如实回答,“是,稍早,玄天宫有派人来宣达,未来会连日豪雨,陛下要记得保重身体。”贴心的提醒。
“嗯。”男人应了一声。
假寐休息,脑海却浮现,一抹平淡的白,不想去想,那白却越发清晰,“我在龙庆宫等你!”
啧!
他睁开眼,坐起身,“陛下?”
女人错愕,不是要睡了吗?
“孤还有事,爱妾先歇息吧!”
他绝对不可能是担心她,他只是想证明她的毅力也不过如此,她不会还在那里的,她不会这么愚蠢的,走到街角,雨水导致视线不良,只见灯火通明的龙庆宫建筑,却看不清昏暗的门前,她……
应该不会这么愚蠢吧?
再往前走近,渐渐清晰,就像他脑海里的那抹白,缩在门口的白色突兀着,皇甫祺震住,所有的想法被证实,还没来得及思考,冲出伞下,“陛下!”男侍惊恐大喊。
“喂,你醒醒。”他出声唤道。
对方不为所动,“人类,你快醒醒,”
他伸出手摇着,“人类你快醒醒!”摇晃越来越大力,渐快的呼唤透出焦急。
我迷糊的抬起头,视线从模糊变清晰,看清楚眼前的人,勾起笑容,“皇甫祺,你回来啦!”
顿住呼吸,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他的心脏,“你…你还好吗?”他伸出手。
我握住他的援手,让他拉自己一把,才站起又马上软下,“喂!”
他急忙接住,“你没事吧?”
“抱歉,我脚麻了。”我扯扯嘴角,因为蹲太久,脚根本使不上力。
只是脚麻了,他松口气后,男侍的伞终于赶到,不过对于两个已经湿透的人,似乎没太大用处,皇甫祺弯腰将我横抱起,我愣住,“你干嘛?我可以自己走。”挣扎。
“你不是脚麻了?”他抱着我走进龙庆宫大门。
“休息一下就好了啦!别抱着我走。”扭动。
皇甫祺抱得更紧,不让人再乱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抱你,害臊什么。”撇撇嘴。
我一怔,他说什么?
不是第一次抱我?
“不…不好意思,那请问你抱过我几次?”我扯扯嘴角。
“你烦了孤几天,孤就抱过几次。”他淡定的回答。
我傻住,烦了几天?
嗯…
好像是十天?
嗯…
大概有十次,所以……
他抱过我十次!
震惊地盯着皇甫祺的侧脸,“这是…第十一次啊!”了然道。
“你知道就好。”他瞥了我一眼。
进到龙庆宫内,众宫女男侍见到全身湿透的我们无一不惊慌,又看见皇帝用公主抱的方式抱我入宫,又无一不惊讶,前面是奢华的主厅,后方是华美的卧室,他把我轻放到床上,没见过他如此温柔的我不禁呆愣地望着他,“怎么,爱上孤了?”他邪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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