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到家了!”
余曼听完杏雪的报告气得点烟的手都抖了起来。
“你不要生气,看来有人比我们更急着要他的命,这次算他命大躲过一劫,下次可没有这样幸运了。”
杏雪安慰道。
余曼吐出一口烟。
要是章天一在面前。
她一定狠狠抽他几个耳光。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竟然在枪口下救下了虞飞。
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看来得再想想别的法子。
“你不要急,坏事未必不是好事,这下章天一成了虞飞的救命恩人,他在虞家立稳了根基,得到了虞家人的信任,以后再行事更有了说服力,可不是好事?”
杏雪的话不无道理。
余曼缓下心绪。
说道:
“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大胆,光天华日下就枪杀起了虞氏集团的大总裁——他不会该怀疑到我们头上吧?”
“这个很难说,他怎么想那是他的事,除非他清白无辜,若是他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那么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枪手已经死了,警方调查起来就更难,况且是在异国,那里平素治安就乱,枪击事件频繁发生,就算死了个人又能如何?”
余曼点点头。
心想死了平民百姓也就罢了。
但死了财富巨头那可不是小事。
不管怎么样得规劝一下章天一。
不能让他直接出手。
但也不能让机会白白失之交臂。
“杏雪,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大胆,你查一下。”
“放心,我会一查到底,你还去不去洛杉矶那边?”
“要去——也该是我主动一些的时候了。”
余曼说着掐灭了烟蒂。
虞飞翻了一下报纸不禁怒从心起。
当地的报刊头条居然对他遭遇的枪击事件做了详细报道。
然后全世界的媒体都进行了转载。
有的进行了夸大和渲染。
更有甚者字里行间充斥着嘲讽和幸灾乐祸。
他怎么能不生气?
让他更为生气的是当地警方居然以“对亚裔的仇恨”为理由打发了他们。
虞凤据理以争。
章天一也作为目击者尽力辩解。
但在波哥大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
警方那有时间和他们纠缠下去。
虞飞带着愤怒离开了哥伦比亚。
直到余曼在电话中安慰自己他才平息了下来。
“我明天就过来,有事见面再说吧。”
一听余曼要来洛杉矶。
他激动起来。
回家告诉母亲说余曼要来。
母亲赶忙吩咐佣人打扫采购准备迎接余曼。
吃饭时虞步华也在。
“我从新闻里看到报道了。”
他极少和儿子主动说话了。
今天却在开饭前张了口。
虞飞没好气地瞟了父亲一眼,说道:
“该不会是你吧?”
虞步华冷笑了一下,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香槟说道:
“如果是我的话你就不能回来吃这顿饭了。”
“那是,毕竟你以心毒手辣出名!”
虞步华忍着没有发作。
很认真地喝完了手中的酒。
“以后不要轻易一个人出去了,保镖还是要带上,若是去南美更要小心,当然,也要小心身边的人——比如说,你非她不娶的人!”
虞步华放下酒杯盯着对面的儿子。
虞飞点点头。
怎么说来他都是父亲。
虎毒不食子。
虞步华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他也想过会不会是余曼。
但觉得余曼没有傻到这样明目张胆。
以余曼的聪明绝顶。
给他饭里下毒也怕他死后被尸检出来。
枪击这样的蠢事。
也只有那些脑子简单的下三烂才付诸行动。
——会是谁?
他一直在想。
但不能确定也无法确定。
“听说南美新来了一位投资人,大手笔,大气派,刚才公司有人告诉我,负责财务主管的是来自香港的一位姓温的人,据说以前是余氏集团的财务部主任。”
虞飞盯着父亲的眼睛将想说的话说完。
虞步华只是嗯了一声。
雪茄在指上燃起青烟。
虞飞想起来了——
他永远看不清父亲的眼睛里究竟藏着什么!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
母亲试着和虞飞商量余曼来了吃什么菜。
“随便好了,妈咪,她又不是外人。”
“也是,这次她回来,我得劝劝她和你抓紧把婚事办了,省得我和你父亲担心。”
虞母的话在提醒虞步华。
她已给他说过几次关于儿女的婚事了。
眼见着孩子们长大。
那有不成家的道理。
虞步华安静地吃完饭。
安静地走开了去书房抽雪茄。
只有他知道南美新开的公司是出自谁手。
也只有他知道谁这样大着胆子在南美挺进。
甚至。
不惜代价挖走了余氏集团的资深财务主管。
——虞飞受到枪击。
保不定也出自他手。
——他也太心急了。
想要急着将余曼和虞飞都要打败。
看样子。
打败还不算。
置于死地才是他的目的。
虞步华的脊背僵硬起来。
他必须有所行动和表示。
不然让这样一个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私生子为所欲为兴风作浪。
不要说一不小心要了虞飞的命。
他野心膨涨起来。
只怕要对整个虞家都会横扫而来。
到时。
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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