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鱼肚皮刚泛白,凤萩就起床洗漱,今儿得想办法去永康王府。如何去?这倒是让凤萩犯愁。就在这时,小镊子敲门进来了。
“公子,发现怪事?”
“何事?”
听到小镊子在耳边讲述昨夜榴花店内店小二进入永康王府的经过,凤萩的眼睛愣愣的。原来,下管无处不永康,果然如此。这点外地人来的小事都值得惊动对方?凤萩有点想不明白。既然对方知道自己来了,如果加以重视的话自然是会跟自己碰面的。想到这,凤萩反倒不急了。洗漱完毕后上街溜达去了。但是第一日如此,第二日仍如此,直到第三日凤萩坐不住了。这下管该吃的该逛的都去了。但是这榴花店内却没有任何动静,难不成不是因为自己到所以才被报信的?凤萩心底有些疑惑,但是并未全部否定自己内心的想法。
“王爷,今日凤家照旧逛街。”暗卫复命道。
“嗯,可是有别的人盯着?”
“暂无。”
“那就行了。”
永康王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才书写的风字,觉得笔锋比上一张练的更加有力了。尤其是收笔处藏锋恰到好处,永康王很是满意。突然,一个暗箭射入。箭锋很准,刚好钉入书桌砚台处。
窗外传出追逐声,永康王并未离开书房。只是拔起箭梢打开纸条:“永康安则天下安。”看到熟悉的字迹,永康王的手颤抖起来,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再确认,是绱炁,真的是。难道她还活着?活着为何不来见我?是怨我吗?
就在这时,第二支箭射了进来。这一次,射在了砚台的左上角。
“夜里子时,榴花店见。”
永康王再也坐不住了,他赶紧收拾立马出门。但是一看时辰,还未天黑,在院门口他又折了回来。在屋内来回踱步。
“王爷?确定要去?”
“嗯。”
“我是怕有埋伏。”
张顺提醒说。永康王抬头看着张顺,摇摇头。
“必须去,我不可负她!”
“可是,那么多年了万一是别人借了姑娘的手。”
“谁敢,我灭了他!”
想到这里,永康王用内力一拍,桌椅全碎。绱炁是永康王的禁忌,这些年张顺自是知道的。但是这一切来的太巧,太诡异,他太担心是被人利用。
夜里,永康王如约而至。岳娘接到消息的时候都愣住了,这么多年了除了那一晚永康王踏足过这里,此后从未来过。为何今夜会来?岳娘想着无数的可能,但是她都否定了。“罢了,罢了,来了就来了吧!能来总归是好的。”说完梳妆打扮起来。
凤萩白日里逛街有些疲乏早早的上床睡下。但是,突然窗户被射开,小镊子闯入。
“何人?”
凤萩大惊,起身躲在小镊子身后。
“别追。”凰鸠冲进屋来。凤萩这时青丝垂肩,看得凰鸠愣住了。
“你看什么看?”
小镊子自然是注意到了,转身替凤萩挡住说:“感谢黄公子,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凰鸠虽然不好意思,但是想着这会还要注意形象。自然是客气的说道:“无妨,恰好也是南下没有想到刚才那箭直冲了过来。”
“黄公子可是见到人了?”
“我的人追去了!”
“嗯,那就谢过了。”
说完,小镊子直接作了请的姿势。凤萩赶紧收拾换装,不一会也下楼了。楼下这时已有不少客人被惊动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多人?”凤萩问道。
“听说是有贼人来了。”小镊子说。
“罢了,我们进屋吧!”凤萩说完正要回屋,只见凰鸠过来。“要不到我屋内坐坐,还有一会才天亮。想来今夜是有事了,大家在一起也是安全。”
对于凰鸠,凤萩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是觉得很踏实的,随后点了点头。凰鸠按照记忆里安排给凤萩准备了杏仁酥,烤红薯,还有热的杏仁奶。凤萩一看桌上的吃食全是甜食,而且很符合自己的口味,径自欢快的吃起来,全然没有公子的形象。
小镊子一看自家小姐,一吃甜食准露馅。果不其然,这可是咋办。恰好这个时候凤萩吃着吃着嘴角沾上了杏仁酥,凰鸠想也没想直接用手伸过去刮干净。这一幕,让凤萩吓了一跳。但是觉得很自然没有不妥。可是在小镊子看来,太玄乎了。这两人怎么越看越般配。
正在吃食的时候,突然楼下闹了起来。凰鸠安抚凤萩道:“在这里好好呆着,别出去我去看看。”说完起身出了门,大约半炷香时间凰鸠还没回来,凤萩有些急了对小镊子说道:“你去看看黄公子可是遇到了麻烦事?”小镊子想去看,但是想着自家小姐一个人怕是不安全。
“别怕,这店内那么多人。还能少了我不成。”
小镊子点点头,千叮万嘱交代凤萩要扣好门窗然后出了门。可是就在小镊子转身出去后,一道黑影从窗内闪进。凤萩只觉得头晕,直接倒在地上。
“永康王来没?”
“来了,刚进来。”
“引到这里来。”
“主人不带走?”
“不带。”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那人知道马上凰鸠就会返回人肯定是带不走的。永康王接到信的时候径直上了三楼,去的不是岳娘的房间而是凤萩所在的房间。岳娘见永康王登上来刚要迎上去,只见暗卫直接挡住。永康王推开房间一看,倒在地上的正是凤萩。此刻的凤萩青丝散地,这一幕吓坏了永康王。“炁儿!”
永康王径直冲了过去。
突然后背来风,永康王来不及躲,硬生生被劈了一掌。凰鸠把风萩怀抱在内。他只出去了半炷香时间,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是何人?为何伤萩儿?”
“萩儿?”
永康王一看凰鸠怀中女子,眉眼与绱炁一模一样,但是年岁算起来,确实即使绱炁在世,应该也有痕迹。但是太像了,实在是可以说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一样。
“在下永康王,刚才有所唐突见谅。”
凰鸠一听定眼一看,确认是永康王。怀中凤萩此刻仍未苏醒,凰鸠实在没有时间理会。这时,小镊子闯了进来。看着凰鸠怀里抱着的凤萩急了。
“药药,在我这里。小姐说了遇到事赶紧给她服下。”
凰鸠自是知道凤萩女儿身的,也没有避嫌直接取出药给凤萩服下。永康王在一旁心绞痛难受,许多年过去了这毛病从未犯过,大抵是刚才受的那一掌。
突然,永康王喷出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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