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容清心中有种恐慌的感觉,转身就跑向苏浅的房间。
苏浅见状,在躺回床上前还不忘将那盆血倒一些在床上。然后,再躺上,盖上被子。
彩环是个比较机灵的,赶忙配合着大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别吓唬我们呐!”
小莲心领神会,学着彩环的样子哭了起来。“小姐!”
“浅浅!”容清从门外冲进来,看苏浅面色惨白,满脸虚汗被掀开的被下只往外渗血。
“继续说。”平西王愤怒的盯着橙宁,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怕小人将她拿来见王爷,招了,她是受人指使来给小姐的汤药里下毒的。”林肖说。
“混账!谁让你来毒害我女儿!”平西王指着地上颤抖的女子说。
“是……是……三小姐。”女使说。
“抬起头来!”苏凯说。
当她抬起头的刹那间,苏漫都惊呆了,这不是已经死掉的知画又是谁呢?
“知画?”苏漫脱口而出,掩饰不住的惊愕。
“好啊,好啊!”平西王指着橙宁说。“苏漫方才还说这侍女被浅浅打死,如今又怎么好端端的在这儿投毒?长公主真是好心思,好手段。”
“王爷,奴婢知错,求您救救奴婢!”知画不住的磕头,没磕几个就见她口吐献血浑身抽搐。“想不到,公主最后还是不肯放过奴婢。”
知画挣扎了几下,就咽气了。
“浅浅!”容清大喊一声。
平西王和苏凯直往房间里奔去,众人也都跟着进了门。
“怎么回事!”苏凯问彩环。
“小姐从方才开始,身后就不住的往外渗血,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少爷,您救救小姐吧,彩环求您了。”彩环哭着说。
“云大夫来了!”小翠喊道。
云艺虽然是个女子,可是却是有名的神医。就连皇帝找她问诊都得给上几分薄面,何况其他人。听见是她,众人纷纷都让开一条路。
“云大夫,真的是您?求求你,救救小女。”容清说。
“夫人放心,我与千金有缘,断然不会见死不救。”云艺说。
苏浅心中有些紧张,不晓得自己服的毒药靠不靠谱。别被说的太过简单,那不就玩砸了吗?
“令爱这症状,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云艺皱着眉头说。
“中毒?”平西王和苏凯异口同声。
“不错。云艺行医不敢说济世救人,倒也是没什么病症能将我难住。”云艺装作沉重的同容清说。“夫人,请恕我直言不讳,云艺只能尽力了。”
“女儿啊……”容清心疼的抱紧女儿流下了眼泪。
苏浅心里多少有些慌乱,啥东西,我就要挂了吗?但是又想起,那人跟他说,他都已经安排好了。之后,她才确认,这个叫云艺的,一定是个托儿。
“不可能的,不会是这样,姐姐她的骨头都是断了的,是我亲眼看见的。公主娘娘,不会有假的。”苏漫说。
“公主和驸马早前便开了府邸,本王这小小的王府怕是容不下二位了。还请长公主,早做打算。此事,本王定当上表天听,请陛下为我儿做主!”平西王说。
“兄长别动怒,是这孩子不懂事。”长公主说。
“公主娘娘,还有姐姐院里的人呢!不能听她们的一面之词,还请娘娘听一听她们怎么说吧。”苏漫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褚橙宁,若是我浅浅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亲手将你撕碎了喂狗!”容清的话一字一句都听在苏浅耳朵里。
苏浅心里有些愧疚,她好像不该如此摆弄一个母亲疼爱儿女的心。不过她好感动,也好开心,从没有人这般护着自己。她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王妃还是慎言,长公主毕竟是皇姑。”太子说。
“管你什么皇姑,我告诉你们,谁动了我的女儿,我便要谁的性命!”容清说着,便对身边的苏凯说。“凯儿,去取把剑来!”
“夫人,切莫动怒。还是请诸位移步,由我来照顾苏小姐吧。”云艺说。
“是啊,夫人,有云大夫在此,我相信浅浅定然平安无恙。”平西王安抚着带着容清出门去了。
“两位,请吧。”云艺对着最后走的橙宁和苏漫说。
“兄长,嫂嫂,我们还是先听听琪儿院中人说的话吧。太子殿下,您觉得呢?”褚橙宁说。
“本宫认为是该听听,也算是避免了偏私的名头。”太子说。
“好!就听听苏琪院中女使有什么说辞!”苏凯平淡的说着,可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像极了将军处理叛国之臣的先斩后奏前的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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