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孟秋三人在酒店“被听见”闲话以后,孟母就给女儿孟夏口授了“机意”。
但是又观察了一段时间,她发现女儿并没有太改“初衷”,好似还是在期盼,只是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痴情苦恋了”。
再看靳晨,他是丝毫也没改变,好似对男女之事未开蒙一样。
以前时,孟夏对他撩拨,现在呢,孟夏给他冷淡,他都似乎没有感觉,一直是那种小哥对挨肩妹妹的又争又抢又关心的样子。
孟母死了心,就和孟秋、樊华暗中达成了一致意见:
把孟夏和靳晨两人的恋爱婚姻问题设置为“敏感话题”。
即有两个方面的注意方向:
一是,不议论、不促成、不加温,静观其变,以免弄得靳晨和一家人尴尬了。
二是,对孟夏的单方面“热衷”,既要泼冷水降温,防止其在突然的“变局”面前失控,搞的她和靳晨姊妹俩从此成了仇人;同时,又得防止她“陡崖”式“降温”,一下子把温度降到“零度”,突然冷淡了靳晨,姊妹俩生分了。
樊华其实明白,婆婆对于两人的婚事还是心存侥幸的,还是存有或许可能的好梦成真的一丝希望。
无论如何,家庭的气氛变化还是起了微妙的作用,孟夏的心理开始转变。
心理的变化肯定影响行为,孟夏开始频繁的见面、相亲。
然而,每每的结局却总是不尽人意:
“这人就是不如‘木头’耐看!”、
“这人就是不如‘木头’让人看着舒服!”、
“这人太轻浮,不如‘木头’稳重。”、
“这小子看着就暴躁,不像‘木头’似的有耐心”,等等诸如此类的结论。
甚至,她自己以前经常诟病的‘木头’所有的毛病,都“比较”成了优点:
“‘木头’虽木,但稳重。”
“‘木头’看着冷,实际心里热。”
“‘木头’说话声音虽小,却更像知识分子文明人。”
这让孟秋和樊华哭笑不得。
两人,特别是“理不屈词又丰”的樊华便连珠炮似的或劝导或批驳或打击甚至是或嘲讽:
“你是‘熟’而生‘亲’,把‘熟悉’的兄妹感情,当成了男女感情。其实,那些小伙子,你接触长了也自然也觉得‘热乎’。”,
“你是一叶障目,让个靳晨挡住了视线!放眼天下!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不要僵化心态,只看其一不看其二,一个‘帅’遮蔽了其它不足!”,
“嗨!我看你就是得陇望蜀,锅里的和碗里的眼花缭乱,‘鱼和熊掌’的故事。嘻嘻嘻,这天下男人还能都……嘻嘻嘻……”。
但这苦口婆心的劝导批驳打击嘲讽究竟起没起作用,是否能扭转孟夏的“审美思维定势”,夫妇俩心里并没有数。
但无论如何,这些事都说明,起码孟夏意识到了自己是“剃头挑子”的一头,也算是有了“进步”。
樊华看着这情景,直笑着摇头:
这小姑子也是一位让“桃花不懂心事”的“梅”,这俩人还就又着了诗人的另一句话语:
“梅和莲隔着仙神的距离”。
嘿嘿嘿,嗨!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吧。
……
可是,按下葫芦瓢起来。
突然有几天,靳晨又“愁上娇容”,且连续好几天没回他自己的家,有时住在公司里,有时还住在孟秋、樊华的新家里。
果然一个礼拜六的晚上,靳父就找上门来了。
原来,是又有人给靳晨提亲,让靳晨趁着礼拜六女方休息日去和女方约会见面,但靳晨没去,让女方白等了一上午。
老靳骂完了小靳,就拜托孟秋樊华劝导小靳。
老靳一走,孟秋樊华就问靳晨:
为什么不去见面相亲给人家介绍人一个答复。
靳晨答:看不上那女孩,父亲非逼着他答应。
孟秋说了两句:
“这靳叔也没道理。可你也应该给人家一个明确答复!”便没了后语。
樊华欲言又止,她心里问:你看不上孟夏,也看不上许多的女孩,你究竟看得上谁?
可嘴里只能问:
“靳晨,你是不是眼光过于高了?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入你的法眼啊?”
“我不是眼光高,只求能看着舒服!”很简洁的回答。
樊华气得笑出声,讥讽道:
“嘻嘻,真是的!唉——!
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你看着舒服啊?啊——?
是不是那个什么‘巴’、什么‘冰’、什么‘祎’、什么‘彤’‘紫’之类的明星你才看着舒服?
可那些人不是神仙就是妖精,咱能弄得到手?!退一万步讲,就是天能降馅饼,她们自愿降维扶穷到了咱的手,咱敢要吧?
她们能和咱一起开这小公司、过这穷日子?住这破房子?
再退一万步,就是她们愿意“小、穷、破”,你能拢住她们的心?你就不怕她给你戴上一大摞,嘻嘻嘻,那,什么?”
‘木头’先白眼后瞪眼蹦出两个字:
“乱讲!”,爬起来走了。
靳晨走了,孟秋叹口气:
“老婆,这么晚了,你把他气走了,他可到哪里去凑合一晚?”
“怎么我把他气走了?我的气还不打一处来呢!”樊华吃了靳晨的白眼,刚好逮住丈夫就转送给了他。
“我是说晨晨今夜没地方去了。”
“他自己不是有处房子吗?”
“有是有,很偏僻!再说,多长时间没去过了还不湖满了灰尘了?!”孟秋叨念着,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地看着,忽然又嘀咕道:
“晨晨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我得赶紧逼他靠着我们买套房子。”
樊华不再接话但心内表示赞同,这事儿就又成了一个没接续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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