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门外传来了贾宏远的声音。
“贤婿!今日你要随我前去崇文馆,我带你熟知校书郎一职!”
推开房门,李乘风在贾雪晴的帮助下穿戴整齐,换上新衣。
跟随着岳丈,不一会儿就到了崇文馆。
“今天也算是我第一天上班吧!”
校书郎一职主要是重新查看复核由文侍郎抄录的文章诗句,错字,错句,每一天也不轻松,案上总是堆叠着厚厚的一摞。
贾宏远如今意气风发,得了金龟婿,带着李乘风走进崇文馆都是昂首挺胸,行走如风。
再也不像原来心事忡忡,畏首畏尾,生怕别人看出家丑。
哪知,刚刚进了正厅便看到刘元保早已坐在正位上。
贾宏远一愣,不知道自己上司为何今日忽然这么早。
赶忙带着李乘风拜官行礼。
“不知刘大人为何今日怎么早就前来!”
刘元保一挥手面带喜色。
“行啦行啦!”
“我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好女婿来的吗?”
“啊?”贾宏远愣住。
“昨日回去,我将李乘风的诗句回忆出来摘抄到了册子上,谁知被我的一个到访文友看到,他又传给了大夫府上的一位朋友,后来就被光禄大夫丁大人看到了!”
“之后我那朋友连夜告诉我,丁大人要见见这首诗句的作者,我就一早赶来等你们了!”
“这……”贾宏远一时又惊又喜。
“别这个那个了,待会儿大夫府上派人来接,你让你的宝贝女婿做好准备吧!”
“贤婿……这……”贾宏远有些不大放心看向李乘风。
李乘风赶忙宽慰岳丈道:“岳丈只管放心就是!”
这时,刘元保看到了门外一行官差皆骑着高头大马到了崇文馆门前。
“看看!来了来了!”
刘元保着急的迎了上去。
“二位官差,下官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官差也向刘元保还礼道:“见过刘大人,请问人可请到?”
“在在!”刘元保赶忙连连点头,请出李乘风来。
官差忙向李乘风一礼道:“想必这位就是李公子吧,我家老爷还在府中等候,公子请上马吧!”
随后转向刘元保和贾宏远道:“二位大人就不必同行了!我家老爷自会送李公子回来!”
“是!是!”
刘元保和贾宏远赶忙躬身应道。
大员的家丁原本就高人一等,在哪里都是这样。
大夫的府邸却在淮京城郊七八里地外,骑马也很快就到。
论规模,光禄大夫的府邸与尚书府不相上下,毕竟都是三品官阶,气势也是所差不多。
在差人的带领下,李乘风到了前院正厅。
“李公子在此稍候,我前去通禀我们家老爷!”
不多时,左边的进户门走进来一老一少。
老者青髯垂在下颌,目光矍铄,身着青缎錦袍。
少者与自己年龄相仿,星眉朗目,也是一表人才,一身白衣华服,可见应该是这老者的嫡子。
“晚生李乘风拜见丁大人,丁公子!”
“你就是那首诗的作者吗?”丁大人扶起李乘风笑问。
“晚生不才,让大人见笑了!”
“见笑?你这后生的才华,老夫佩服之至,读了你的诗,老夫一夜未眠,就想着赶快能见你一面!”
“哦!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他便是犬子名叫丁文甫!平素里也喜欢舞文弄墨,研习我大洪的诗词歌赋,可是比起你来就相差甚远喽!”
李乘风赶忙向丁文甫相互一礼。
心中也是明白,自己庶出又是痴儿,父亲李承英肯定没有向外人说起过自己,是以没人认识自己也是正常。
“后生,快请坐!”
三人分主次落座。
刚刚坐下,丁大人便道:“那首《将进酒》是你所做吗?”
李乘风忙欠身,“献丑,献丑了!”
“呵呵呵!”丁大人捋须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道后生今日可令我父子二人一饱耳福吗?”
李乘风轻呼一口气道:“晚生不敢不从!”
“好!痛快!”
丁大人一拍扶手站起来,踱步片刻。
“老夫命你以大河名山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李乘风也站起身来,沉吟片刻。
“敢问丁大人,我大洪王朝中,最壮阔的大河是哪一条河?最壮丽的山又是哪一座山?”
丁文甫忙起身道:“李兄,最壮阔的河当然是以淮京命名的淮河,最壮丽的山自然是天玉山!”
李乘风故此一问,自然时要避免之前关于地名和人名的错误。
“好!”李乘风应了一声,随口吟来。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淮河冰塞川,将登天玉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诗就叫行路难!”
“好!好一个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丁大人苍目放光,激动不已。
“遇到坎坷!总会云开雾散,人生之路虽难行,但也总会有大展宏图的机会!”
“好!后生,今日老夫可算真的服你了!你的诗句一出,我大洪王朝那些诗词歌赋全都黯然失色矣!”
“李兄的诗可真称得上是冠绝古今!在下佩服不已,不知李兄是否嫌弃,我愿与李兄交个朋友,就怕李兄是否怪我高攀?”
“哪里话!丁兄仪表堂堂,官家子弟,倒是在下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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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今日晚生就在我府上,老夫备有薄酒可一定赏光!”
“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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