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悠悠,
传说依旧。
沙漏倒置,时光在指缝间滑落;
本末分合,唯有这座庙宇孑然。
多少的故事口耳相传,多少的历史湮没尘埃。
真相藏于微末,而后人却不得而知。
据说当年有一名女子不守妇道,爱上有妇之夫,更是倾尽浑身解数“勾引”自己心爱的男人,男人的妻子无法忍受,以死相逼,要求她的丈夫跟那名女子断的一干二净,被她的丈夫斩钉截铁得拒绝。妻子绝望得带着自己的孩子,投河自尽,被一村民救下。
妻子信任自己的恩公,于是将自己的苦水“倾泻而出”,说来也巧,那恩公倒是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趁着自家相公做生意出远门之际,妻子悄悄在古庙约见了那名女子。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陈自己不情之请,诉自己不得已而为之。
历经一天一夜,那名女子终于被感化,愿意接受妻子的殷殷恳求,主动退出并离开当地。
此后,妻子的温良贤惠远传千里,更是被当地人甚为夸赞。丈夫回来后,明白妻子的劳苦用心,两人不计前嫌,重归于好,更是斥巨资重修古庙,积累功德。
故事到这里应当是极其圆满的结局,但是当真是这样吗?
“若真是这样,”林欣汝冷笑出声,“那后来的古庙妖魔害人事件根本不会发生。”
“这么说,”大笑接下去道:“古庙妖魔假装神佛,杀人夺魂是这个传说的真正的结局?”
“哪有什么神佛,估计就是那女鬼。”
“女鬼?”
林欣汝像看白痴一样看大笑,“你不会真以为原配随便哭几下,小三就会自愿退出吧。”
“那——”
林欣汝“咔擦”做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语气森然道:“只有死人才会乖乖听话”。
“而且,”林欣汝坐近了一点,拍了拍大笑的肩膀,“你还记得我们是在哪里遇见那具骷髅的吗?”
大笑想起骷髅从井底爬上来时的情景,头皮阵阵发麻,“所以其实那具骷髅就是——传说中的那名女子!”
“不知道。”林欣汝无奈地耸了耸肩,“除非”,她指了指远处仍然在四处走动的“无头骷髅”,认真道:“她自己告诉你。”
大笑循着林欣汝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骷髅蹲下来,正在四处摸索找寻自己的脑袋,忽然它的身体一顿,锋利的指骨往前细细得摸索而去,听得“骨碌”一声,那空空的头骨便缓缓地从它手边滚落到胳膊处。
然后它“豁”得一下站了起来,将头骨按到了自己头上,头骨与脖子的接合处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待到不再发出这样的声响时,它再次对着林欣汝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林欣汝和大笑大惊失色的同时,路晨倒是老神在在,他仿佛压根没看到“骷髅”的“卷土重来”,而是抱了一大堆枯叶放到一处,手指轻扬,火苗便从枯叶中窜了出来。
熊熊燃烧的篝火边,路晨席地而坐,“我所知晓的并非故事全貌,而是“冰山一角”,”他随手捡了一根木柴开始拨弄起火来,“所谓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根本不存在,相反,根本就是动用私刑。”
“私刑?”
“动了多少私刑我不知道,”路晨对着大笑趴坐的地方努了努嘴,“就在你坐的地方,那个女人的脸皮被活撕了下来。”
一语毕,大笑哇啦哇啦得大叫着就爬向林欣汝,后者刚抱住大笑,路晨不冷不淡的声线再次响起,“她的十指在这被活活夹断。”
!!!!!!
吓得林欣汝蹭得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不善得瞪了路晨一眼:“那到底还有没有能坐的地方了!”
“没有了吧。”少年显得尤为漫不经心,拨弄火焰的手指却倏然顿了一下,“她一个人的血,积起了一座血池。”
路晨特有的少年音由远及近,林欣汝和大笑从未如此认真得听过他讲话,第一次如此认真听讲,少年的声线中却仿佛塞了棉花般,捉摸不透得飘散在空中。
只一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人都没有讲话,只是任由路晨娴熟得拨弄着篝火,寂静的深夜,破落的古庙内藏匿着女人不甘的心念,惨死之前的不忿终于化成无尽的怨念,深深地将自己包围了起来。
不报此仇,
誓不为人!
许久,大笑打破寂静道:“那是不是说从她进古庙的那一刻就被——”
“嗯,路晨再次扬手,蓝色的光芒从他手上发出,形成巨大的屏障,将冲过来的骷髅弹了出去,“从进古庙的那一刻,她就被打断了腿,然后折磨至死。”
“蠢女人,为什么要来呢!”林欣汝不屑道。
“因为是心爱之人的邀约吧。”路晨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假装不经意得回头:“那名女子便是曾经的金陵名ji-烟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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