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拿着耳坠开始相面。
阮冰清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耳坠果真只是个坠儿,上面连个钩子都没有,这怎么戴呀!
阮玉洁也琢磨着,虽说即使有个钩子我也戴不上,因为我没打耳洞,但好歹能看出该往哪儿挂呀!这光秃秃的是闹哪样?
难不成是塞耳朵眼里?那不成了耳塞了?既然叫耳坠,那肯定是应该坠在耳朵下面的,可这怎么坠呀?
噢,我知道了!阮冰清和阮玉洁同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互相看着对方说道:“咱们得先去给它配个挂钩!”
然后俩人无视欧玲丽那副要吐血的表情,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能做这种挂钩,就在咱们学校后面那条街上,是个老铁匠,技艺纯熟,童叟无欺……”
“开什么玩笑?你还真当是去打造武器哪?还铁匠铺!这应该去首饰店!我要打造一个纯金的挂钩!”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去买金挂钩?说,是不是爸又偷着给你钱了?”
“瞧你个鸡贼样儿!爸什么时候偷着给过我钱?我看是偷着给过你钱吧?过年时,二姑不是给了你一个纯金的项链坠吗?你把它拿去打两个挂钩,只付加工费就行。”
“二姑不是也给了你一个吗?凭什么用我的?再说了主意是你出的,应该用你的!”
“停!”欧玲丽实在看不下去了,心说,这学霸是怎么当上的?是不是只有在学校时脑袋才灵光?只要谈到学习以外的事情,就跟脑袋秀逗了似的?
于是对二人说道:“这可是神器,能让你们随便改造吗?还在上面加钩子?亏你们想的出来!”
“啊?”这下二人真傻眼了。
“那,没有钩子,怎么戴上去呀?”阮冰清举着耳坠,像拿了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唉,你们不能问一下我吗?非在那儿瞎猜!以后你们有什么不知道的,要及时问我,谁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问别人没什么可丢人的……”
眼看欧玲丽又要教导主任上身,阮冰清赶紧说道:“我们以后一定不懂就问。”
“对,绝不瞎猜了,”阮玉洁也补充道,心说要是连积极认错,坚决不改,呃,不,是坚决改正都不会,这么多年,白在学校混了!
“呃,那请问怎么才能把这个耳坠戴上?”阮冰清是行动派,连忙把耳坠双手奉上。
欧玲丽接过耳坠,“你只要把这个耳坠往耳垂下面一放,就自动和耳垂连在一起了。”
然后欧玲丽把耳坠轻轻放在阮冰清的耳垂下方。
“真的连上了,我能感觉的到!”阮冰清兴奋的说道。
“我也试试,”阮玉洁也把耳坠放在耳垂下面。
“我怎么觉得它就像长在了我耳朵上似的,”阮玉洁来回摇晃着脑袋,耳坠就跟耳垂上的一块肉似的,怎么摇晃也掉不下来。
“那它还能拿下来吗?”阮冰清担心的问,心想不会以后我们就永远以这种怪异的形象示人了吧?
“当然可以,”欧玲丽说道,“想把它拿下来时,你用手一拿就下来了,你不想拿时,它怎么都不会下来。”
阮冰清用手一拿,果然很轻易的就把耳坠取下来了。
然后又伸手去拽阮玉洁的耳坠,想一起放手心里比较一下。
“哎哟,你要杀人呀!”阮玉洁整个脑袋都被拽了过来,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喊道。
“哎,奇怪,你这个还真长耳朵上了?我这个怎么一拿就下来?你这个为什么还得连耳朵一起拿下来才行?”阮冰清好奇地扒拉着阮玉洁的耳朵,“不过我看你这耳朵长的也挺结实的,看来要想拿下来还真不容易!”
“是不是只有黑色的才能拿下来?难怪你会抢黑色的!”阮玉洁哭丧着脸说。
“你们都别瞎猜了,”欧玲丽看的哭笑不得,“只有用自己的手,才能取下自己的耳坠,别人是拿不下来的。”
“真的?”阮玉洁两眼放光的问道,然后用手轻轻一拿,果然就把耳坠拿下来了。
“原来这还是防盗型的!”阮冰清赞叹道。
“但是不防抢!”阮玉洁瞪着阮冰清说道。
“什么意思?”阮冰清问。
“要是碰到像你这样的,为了抢这个耳坠,不惜把我耳朵一起拽下去……”
“哈哈,放心,我刚才看了,你耳朵长的结实着呢,再说了,这耳坠长的也不像很值钱的样子,就算加上你耳朵,估计别人也会以为值不了几个钱……”
“你耳朵才不值钱!”
“好了,这个神器在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没什么用处,也就能起到个美观的作用,我再给你们两个神器,用来防身,”欧玲丽说着,掏出一个比手掌小一点的锣。
“这是挂脖子上的吗?”阮玉洁好奇地问。
“你见谁脖子上挂个锣的?就算耍猴的,也没这么敬业,随时在脖子上挂个锣!”阮冰清好笑地说。
“那这个挂哪儿?”阮玉洁实在想不出还能挂哪儿。
“为什么非得挂哪儿?你是所有随身物品都必须得丁零当啷的挂身上吗?”欧玲丽实在想像不出这种奇葩画面。
“那它这么小……,妈呀!它怎么还能长个儿呢?这是个活物吗?”阮玉洁看着在欧玲丽手里越变越大的铜锣,吓的躲到阮冰清身后。
“它可大可小,”欧玲丽解释道,“你想让它变多大都行。”
阮冰清:“哇,那不是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
阮玉洁:“这也太酷了!不过,金箍棒可以用来打妖怪,可是这个……”
阮冰清:“你笨呀!你用这个大锣往坏蛋脑袋上一敲,保准敲的他蛋清蛋黄流一地。”
阮玉洁一拍脑门,“对呀!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来当飞盘,磕掉他两颗大门牙!”
“你们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欧玲丽实在不知道是该夸她们,还是应该骂她们。
无奈的又拿出一个牙签一样的小木棍,前端用红布包着,“那你们看看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不是牙签吗?你还挺讲究,还随身带着牙签!”
“就是,一头还用红布包着,是怕和别人的牙签弄混吧?”
“不对,是怕那头用手拿着时扎着手,才包上布的。”
欧玲丽无语,默默的把小棍变大。
“噢,我知道了,这是敲锣的那个木槌!”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欧玲丽扶额,心想,你们可算说对一回!
“不是说神器吗?”阮冰清纳闷的问道,“难道说的是赚钱神器?让我们去耍猴赚钱去?是不是你们这个组织,经费不够了?”
“你接下来,不会是要掏出一只猴儿吧?”阮玉洁警惕的看着欧玲丽,“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俩可以在街头表演才艺的!”
“对对对,”阮冰清也怕欧玲丽掏出猴子,赶紧跟着说道,“我们俩难道还比不过一只猴子吗?猴子会的我们都会,猴子不会的,我们也会!”
“哦?是吗?”欧玲丽听得有趣,禁不住问道。
阮冰清:“当然,你看,猴子会翻跟头,我也会,猴子会倒立,我也会……”
阮玉洁:“猴子不会唱歌,我们会,猴子不会跳舞,我们会……”
“对,还有一样,猴子绝对比不过你们,”欧玲丽打趣道。
“什么?”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猴子的脑洞绝对没你们大!”欧玲丽说着又把手伸向她的哆啦兜。
阮冰清和阮玉洁同时后退一步,紧紧盯着欧玲丽的手,双双摆出防御姿势,准备随时和掏出来的猴子搏斗。
让她俩大跌眼镜的是,欧玲丽根本没掏出什么猴子,而是掏出两个迷你小音叉。
“哇,这也太可爱了吧!”阮冰清看着只比牙签长一点点的小音叉,瞪大眼睛说道。
“当然要比猴子可爱,”欧玲丽想逗逗她俩,“猜猜这是干嘛用的?”
“这个……”俩人歪着头看了半天,直到脖子都快落枕了,也没看明白,只得乖乖承认,“这回真不知道。”
欧玲丽在心里吐槽道,就好像前几次你们真知道似的。
“我挨个儿给你们介绍一下吧,”欧玲丽把两个音叉先放回身上,又拿起已经变成普通大小的锣和槌,“先给你们演示一下这个。”
阮冰清和阮玉洁赶紧向欧玲丽靠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就像两个等着听老师讲题的好学生。
嗯,倒是比较好学,欧玲丽满意地想,不过,“哎,你俩别离我这么近!”
“啊?”俩人一脸疑惑,心想每次讲题时,老师都喜欢她们靠的近一些,怎么到了欧玲丽这儿……
“你俩先退到那边墙根那儿,”欧玲丽指着楼道尽头的那面墙,说道。
一句话更给俩人给整懵圈了。
这是有多讨厌我们?阮冰清心想。
离这么远讲解,她不嫌嗓子扯的慌吗?阮玉洁心想。
虽然感到疑惑不解,俩人还是带着满脑子问号退到了墙角。
“你俩捂住耳朵,”欧玲丽一边对她俩喊道,一边往后退,一直退到楼道另一边尽头的墙角。
俩人还没搞清欧玲丽要干嘛,就见她用木槌轻轻的碰了一下锣。
“咣!”顿时一声炸雷在楼道里响起。
俩人赶忙互相疑惑的看了看,看到对方确实是捂着耳朵的,于是向对方点头确认了一下。
虽然俩人并不明白为什么捂着耳朵跟没捂一样。
不对,捂着耳朵确实是有用的,因为她俩看到对面欧玲丽的嘴一张一合的,明显是在说话,但她们却听不到。
俩人赶紧把手放下,听到欧玲丽向她俩喊道:“你俩站着别动,还有下一个!”
俩人正在那儿诧异,明明捂着耳朵是管用的,为什么刚才那声锣响还是那么大声?
难道如果不捂耳朵,声音会更大?
天哪,捂着耳朵都感觉要把耳膜震破了,这要是没捂耳朵,不会直接被震的七窍流血吧?俩人惊恐地想道。
只见对面的欧玲丽把锣和槌缩小,放回身上,又从身上掏出音叉,变成小臂这么长。
原来这也是可以随意变大变小的,俩人想,就是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欧玲丽示意俩人捂住耳朵,在俩人惊讶的注视下,把音叉高举过头顶。
两个音叉相碰的瞬间,发出清脆的一声“当”,同时从两个音叉碰撞的地方,闪出一道亮光,直击到楼道中间的地上。
就在俩人和欧玲丽中间的位置。
俩人清晰的看到,地上出现一道裂缝,还在恐怖的往两边墙那儿延伸,大有要把整个楼道撕成两半的架势。
欧玲丽无视在楼道尽头吓得瑟瑟发抖,抱成一团的俩人,自顾自的把音叉缩小,放回到身上。
然后打了个响指,楼道又恢复了原样。
目睹了这一切的俩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在那儿忙着互掐。
阮冰清掐着阮玉洁的胳膊,“疼不疼?我是不是在做梦?刚才我明明看见地上裂了道缝儿,怎么现在没了?”
阮玉洁掐着阮冰清的脸,“你有感觉吗?我现在都不敢相信我的五感了!为什么明明捂着耳朵,还能听到那么大的声音?为什么亲眼所见的,却不像是真实的?”
欧玲丽招手让这对活宝过来。
俩人看着对方,同时说道:“你是不是也看到她向咱们招手了?”
“嗯,是,好,那咱们过去吧。”
于是俩人互掐着向欧玲丽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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