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修:这个也比较好理解,本来在古代的时候,仙修是一个极其庞大的组织,和武修,灵修三分天下,当时的修者只分三类,意修者实在太过稀少,即使他们强到不可思议,但基本极少数的时间会露面,所以和其他门派基本没有什么交集,在世人眼中意修名存实亡,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意修者。
阴阳两界随便去找一千个修炼者出来,九百九十九个都不知道,意修是什么玩意儿。
所以在古代的时候,都和意修没有交集,灵修实力虽强,但比较低调团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也就武修一直被仙修压的抬不起头,也就导致了诸多修仙者看不起修武者。
这搁以前,玄修和仙修都属于一派。
而修仙和修武有本质上的区别,修武不管怎么练,他都是炼体。
而修仙不一样,修仙练的是魂,或者是一些神奇的秘术,虽然也需要炼体,但比起武修的强度,那是小巫见大巫。
每个修武者,此生最大的梦想恐怕就是修至无上境界,肉身成圣。
而修仙者最大的梦想就是舍弃肉体,脱离凡胎,灵魂飞升成仙!
每个时代的定义不一样,但在现在这个时代,只有炼魂的才称为仙修。
玄修:和仙修一样,原属道门分支,现如今自成一派,玄修的定义就比较广了,也比较杂乱,风水秘术,推演卜算,占星看相,符咒奇法,奇门机关,妙手玄医。
在当今,玄修是主力军,小到偏远乡镇,大到一线城市都有他们活动的身影,但玄修的名声却不太好,和武修有的一比,两者人数太多,其中难免混进了一些半吊子,或者说什么都不懂,不懂装懂的人,为了求财坑蒙拐骗,把玄修和武修的名声拉到了低谷,这只保证数量,但难以保证质量。
灵修:灵修和和仙休差不多,比较稀少,但质量高,这里的灵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先天通灵的修者,有与生俱来的独特力量,还有一种,就是指灵脉,指传承,灵修注定只能是家族传承,有传言他们是神的后裔,是最接近于神的人,靠独特的灵脉修持。
所以这里的灵修泛指后者,因为一般情况下,先天通灵人生出的后人同样是普通人,或者根本无后。
秘修:这是个极其隐秘的组织,极其稀少,只因秘修者行事太过于极端,修行的都是一些特别强大,但是却被各门派所舍弃的逆天禁术,因为修行禁术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但据说禁术之强难以想象,对修炼者的要求极其苛刻,且绝大部分天赋佼佼者,也不愿意做违背天道的事,所以也就导致了这一类,强大且稀少。
意修:这个类型太过奇特,没什么话能好说明的,我也实在有些说不明白。
我带上了这种东西之后,和我妈简单描述了一下,便动身前往孔白家去,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很正常,我妈也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家离孔白家开的店的确不远,但离她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有几公里的水泥路。
我骑着摩托车十多分钟才到他家,我站在他家门外,晃眼看着紧闭的大门,门口上还锁着一把大锁,看来家里没人。
“嘶…”
我心里不禁感到差异,一种不好的预感。
准备掏出手机打个电话问孔白在搞什么鬼,电话都拨出去了,然后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门…
“啊?”
我顿时愣住了。
这门…怎么明明就是开着的呢?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再三确认了,门的确就是开着的。
我赶紧挂断电话,愣在原地一会儿,脑子很乱,不清楚我刚才恍然间看到的紧闭的大门,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我是意修者,我深刻的明白,在不经意间,潜意识的预示,绝非偶然。
我暂时把这些想法抛抛出脑后,快步走了进去,农村的房子格局很简单,基本都是一进大门之后,一边是院子,一边是住房,有的人喜欢在院子里面栽几颗桃子,或者李子树,孔白家就栽了一颗桃树。
“意娃儿来了,快屋里坐。”孔老公公和我公公年纪相当,我公公是个木匠,孔老公公是教书先生,彼此之间来往密切,我们两家的关系也一直不错。
我的名字叫意召,在我们这山咔咔里,叫人都基本叫小名,关系比较亲密的,就会在名里面选出一个字,加上娃儿,表示爱称,所以他们叫我意娃儿。
“要得,孔公公。”我赶紧答复道。
我们叫的公公,就是爷爷,这各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
我们走进了屋里,坐在火塘边,现在是冬季,天气比较冷,年轻人还好,像孔公公这把年纪的人,天气一冷,手脚就冰凉,离不开火,在农村,家家都有火塘,在里面烧柴火做饭,或者取暖。
“孔公公,我这次来的目的,白哥挨你说没有?”坐在火塘边,孔公公往里面加了些柴火,我们坐在小木凳上,伸出手取暖,我问道。
“说了说了,意娃儿,就是你不发觉,我都要来找你喽,就算今天孙儿不回来和我讲,商店里面出事了,我都要来找你了。”孔公公说着,我就意识到不对,赶紧问道:“咋滴,孔公公,屋里是不是出哪样事了?”
“咋个不是喃,昨天晚上哎,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就发觉哪个一直在喊我,哎,这声音我发觉还熟的很,一头又想不起来是哪个。”
孔公公说完就啧了一声,明明声音很熟悉,却想不起来,让老公公很苦恼。
我听完后,赶紧问道:“孔公公你答应没有喃?”
“没有没有,老辈人就说过,这种情况没有听准着,答应不得,可能是碑墓在喊人。”孔公公回到道。
我点了点头,以为事情就这么点。可是没想到孔公公接着说:“怪也怪了,今天早上我起来,开房间门出来后,把门关上,一下子就看到房间门上有个血手印,我一头的还有点胆寒!我今天就想起这个事很不咋个对头,恰恰今天孙儿就回来,和我说了店子里的事,我这个心头想起就不舒服,他妈老早就上山找柴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就让他去把他妈喊回来。”
我点了点脑壳,道:“孔公公,我猜测,那个血手印,太阳一照,就会不在了,因为它不是血液,而是血光,一种不详的急兆,遇到太阳就会被驱散。”
孔公公听完一愣,在联想到孔白回家和他说道话,若有所思,我看他欲言又止,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杵着下巴等着他,想听一听他想说什么。
“公公…公公!”可是还没等犹犹豫豫的孔公公开口,我们就被孔白急促的呼喊声,给吸引了,基本上就是条件反射的,我急忙从凳子上站起来,跑出了屋,孔公公腿脚不比我,但也紧随其后。
看到这副场景,我直接懵逼了,孔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慌乱的背着一个满脸血淋淋的女人,虽然模糊看不清脸,但用脚丫子想也能想明白这是谁。
但是我不是被这血给吓得,而是我看见孔白妈妈,我叫他孔小婶,头上懵了一层蒙蒙黑雾。
“憨包娃儿,搞快点送医院啊,站在这里整啥子?”孔公公看见儿媳妇满脸的血,命令似的语气提醒道。
这孔白吧,虽说也是二十好几了,但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看见妈妈这么恐怖的样子,心提到嗓子眼了,生死难料,第一反应竟然是往家跑,也不想着赶紧送医院。
孔公公这一语惊醒梦中人,孔白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神情,立刻就调头小跑着去医院。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站住!”我突然吼了一声,孔白停住了脚步,孔爷爷想说什么来着,也被我这一声吼,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爷孙俩一脸茫然的盯着我,也不知道这十万火急的时候,我要搞什么幺蛾子!
见此情行,我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跨上前去。
“赶紧放下来,把摩托车骑出来,这去镇上好几公里呢!”我此话一出。
孔公公赶紧补充道:“骑三轮车!”
哎对,还是孔公公想得周到三轮车比摩托车好一点,稳定得多。
“对呀,卧槽。”孔白懊恼的骂了一句,我扶着孔小婶,孔白慢慢的把她放了下来,然后把衣服脱下来,见此,我也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垫在泥土上,把孔小婶平躺着放上面,然后孔白飞奔进屋。
我将目光移到孔小婶的头部,黑雾还在,我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世间万物,讲究个相生相克,不然也不会有咱们这行。
这黑雾是至邪之气,我猜想以修炼者本身的浩然真气绝对会相冲,互相驱散。
我这么想着,也决定这么做,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呼出去,抬起右手,意念一动,一股无形的力量汇聚到手心处,喷涌着和黑雾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两股相克制的气息在接触的那一瞬间,犹如烧红的铁块,放到板块上一样,两股力量相互消耗,最持久的一方就是胜利者。
我全神贯注的看着孔小婶头上的黑气快速驱散,都没有注意孔白何时将三轮车开到了旁边,和孔公公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因为他们肉眼能看到孔小婶的头上在冒着雾气,那是正邪二气相互消耗所产生的残留。
不多时,黑雾已被我全部驱散。
就这那一瞬间。
“嗝…”
孔小婶长长的打了一个嗝,身体抖了一下,竟然缓缓睁开眼睛,因为头偏向孔白的方向,所以一下就看到了孔白。唤了一声:“小白!”
见此情行我松了一大口气。
“哎!妈,你是咋个了,哪里不好过。”孔白答应着,鼻子一酸,问道。
孔小婶听完孔白的话答应道:“没得什么大事,就是人软的很。”
“还是搞快点送医院看看,意娃儿,你和孙儿一起去,我老了,腿脚不方便。”孔公公说道。
我和孔白一左一右把孔小婶扶了起来,她的确很虚弱,连站都站不稳。
咱这旮旯,穷的一批,买不起好的代步工具差,这摩托车那是相当实惠方便耐用,摩托车一出现,没几年就终结了以马为主的时代,而三轮车贵一点,也就孔白家这种条件好一点的,才同时买得起摩托车和三轮车。
我记得啊,我七八岁的时候,和我爹赶集,都是一起骑马去的。代步用马,耕田用牛,吃肉全靠养猪,那马和牛加上猪就是财富的象征,每家每户,要是能同时喂牛喂马,又喂两头大胖猪,那就是相当的了得了。
要是来个好人好客的,哪家能杀个鸡,还能弄点腊肠,哎呦喂,那简直了!
大户人家呀!
我们慢慢的把孔小婶扶上车,三轮车前面和两轮摩托车是一样的,就是一个摩托车后面多了一个斗,只不过发动机大的多,有一个挡风雨的捡漏驾驶室,左侧方有一个小坐凳,刚好可以坐一个人。
但是孔小婶身体虚弱无力,为了防止三轮车启动后颠簸坐不稳,孔白就让我慢慢的把孔小婶扶到他身后骑着,这样虽然有点挤,但也能防止她掉下来不是。
然后孔白发动着三轮车,缓缓前行,尽量稳一点,我骑着摩托车紧随其后。
去医院一番检查,医生说没啥大碍,就是头上和脸上伤口摔得比较深,缝了十几针,但有些都是皮外伤,只是看上去血淋淋的毕竟恐怖,包上纱布以后开了点消炎药,就回来了。
听到这么说,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身体虚弱,可能是被邪气侵蚀,我虽然帮他驱逐了,但身体里还是很虚的,这慢慢就恢复了,要是晒晒太阳,恢复的很快的。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把孔小婶扶到房间里,躺道床上,经过一番询问,孔小婶回答道说,本来他上山砍柴,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仿佛有一顶黑帽子戴在了头上,蒙住了眼睛,两眼一黑就摔了下去,人事不知,直到我把黑雾驱逐之后,才苏醒了过来。
我听完之后,若有所思,便问孔白孔叔叔干啥去了,孔白的回答是去城里拿东西去了,不过没事,刚刚打电话他还接着了,估计得今天下午才能回来。
我听完点了点头,心里头还是有些担忧。
孔白家在镇上开了一个小卖部,每一次进货,都得去县城里拉,此距县城几十公里,孔叔叔,是坐隔壁邻居家陆叔叔的三轮车去的县城,现在不是快过年了吗,陆叔叔家养了两头大白猪,但他家三口人也吃不完啊,于是便开着三轮车载着一头宰好的猪,准备卖肉换点现金,于是便叫孔叔叔和他一起去卖猪肉去了,回来的时候吧,顺便再带点东西回来,这小卖部也要进货了。
孔小婶很快就睡过去了,我和孔白还有孔公公又来到了火塘边。
“哎,意娃儿,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教书先生,也没有干过啥子伤天害理的事,老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血光之灾,是咋个会找上我家的。”要不说人家文化人就是聪明,这一下还真就也让我愣住了,孔公公说道不错,这人有错生,没有错死。
孔家世代教书育人,那是积了多少德啊,这不应该遭受血光大难啊,今天孔小婶的事,只是一个开端,之后恐怕会还有更加恐怖的事儿。
经此一提醒,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有人刻意为之呢?
但是这么想又觉得不对,什么样的本事能引来血光之灾,害人呢?这道法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难道咱们这旮旯里还有这等高人?
我和孔公公对视着,看着彼此的眼睛,我突然眼睛一亮!
还真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要用法术强行害人,那这个人的道行也一定得非常高明才行,但是呢,要引来这么强的血光,除了那个人有极深的道术,还有一种简单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在至亲之人的坟上动手脚!
这么想着,我也把这大胆的想法直说了出来。
至亲之人有谁?这孔家本就他们这么一家,至亲之人也不过就是,孔公公的父母和他的媳妇!
孔公公的父亲,可是村里头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坟是葬在我们村特别重要的一块地里,叫白龙坪的大草坪里,那里面葬的都是德高望重的人,那一片基本上什么姓氏人都有,所以在那里动手脚,干亏心事,岂不是对不起祖宗吗?村里人都比较讲究,所以在那里动手脚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孔公公的母亲和他的媳妇儿,孔奶奶了。
我大胆的表明着我的猜想,孔公公的眉头突然皱住了,O字形的嘴巴一时间想说着什么,但一直没开口,他异样的表情,把我和孔白都看愣了,毕竟刚刚经历血光过路报信,孔小婶出意外,再加上我现在探讨人心,又看到孔公公这副表情,说真的连我都有点吓到了,一时间沉默下来,这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但还好,孔公公终于开口说话了:“几十年的夫妻呀,我真的是老糊涂了呀,自己婆娘的声音都忘记了,要不是意娃儿这摆谈着了,我完全想不起来,哎!”
听完他说的话,我和孔白更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能够看到对方眼神中闪烁的异样。
我现在的第一想法就是立刻去孔奶奶的坟前一探究竟!
然后吧,孔白就留在家里照顾孔小婶,我和孔爷爷准备去孔奶奶的坟前。
这老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农村就有一个说法,这老人过世了之后,都得往高处抬,万万不可往低处走。
咱这旮旯里,其他没有,除了山还是山,一山高过一山。
孔奶奶的坟,那就在那高山之上,我也知道,因为离我家老祖的坟不远,好几年清明节挂青祭祖,我们都结伴去的。
再怎么说也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的,孔爷爷都70几岁的高龄了,但是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咋的,我走的还是算快的,孔爷爷竟然一直紧随其后,一直不掉队。
走了半把个小时,我们才到到了孔奶奶的坟前。
这里就是一座孤分在这里,但是吧,这个地方还是挺好的。
坟处地势平坦豁然的大草坪,后面倾斜而上的高山巍峨,如龙头傲视群山,山顶怪石嶙峋,让人啧啧称奇,脉归青山,巨龙身蜿蜒盘旋。
左边十多米处,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山包形如龙眼,上流出一股清泉水,左边地势偏低,二十多米处,一片花木花树,正好挡住了南低北高,由下汇聚而灌上来的南风。
坟头正对东方,四周无遮拦,依山傍水,风景秀丽,阴阳调和,艳阳明月应灵之地。
这风水学问吧,是我的短板,地势好不好,我有数,但要我描绘出它的独特意境,还真是术业有专攻,强人所难了。
听我家老爹说啊,他都还小的时候,也就三四十年前,从云南过来一个大阴阳先生,别的本事虽然没有看到,但看地那是相当的了得,听说他看过的坟,哪座坟他们后人的命运如何,他都能说的准确无误。不过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当他看到我奶奶的坟的时候,却是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肯说。
但是呢,再好的风水宝地,一旦遭人恶意破坏,也得亏今日我发现的早,如若日久,必会折煞,成为凶地。
不管是阴宅还是阳宅,都讲究个阴阳调和,对等,相生互补,阴过盛阳过衰之地,如若葬坟在此,后代子孙凋零。
可如若阴重阳衰之地来建阳宅,那倒有一部分是可以改的,就比如说我一个亲戚家,我就给他指点过,他家建房的那块地是个好地,可惜阴重阳衰,他家本来有孩子四个,可惜却夭折了三个女儿,只剩下了一个儿子,他亲口跟我说,有时候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感觉家里供的香火面前都阴森森的。
我就说了一个很简单的方法,不种地了,和有些人家一样专门养牲口,先是去买大大小小几十头羊,没必要完全买大的,没那么多本钱,而且也不划算,小的总是会长大的,大的都要卖掉的,过两三年已经是有100多头了,每家每户养猪的必不可少的,再喂几头牛,喂匹马,鸡鸭鹅阿猫阿狗的,都养,反正这个氛围一定得搞起来。
你就自行想象一下这个场景,以前每逢太阳落山之后,她家屋外不远处有很多坟堆,而且大山里嘛,有很多的大树遮住了很多光,显得阴森森的不是很正常吗?但现在不一样了,每逢等到下午,父子俩放羊放牛回来了,一百多头牲畜走路都轰隆轰隆的跟一个军团一样,带着往家赶,那些不好的东西,见了他能不怕吗?再去买一个大对的音响,时不时的就给自己家里放着音乐震他一震,一是显得热闹,二是让自己有底气。
人呐,就是奇怪,心里有了底气之后,冥冥之中,气运都会随之而改变。
而我扯犊子的几句话,竟然被他听进去了,也这么做了,果然没过几年,她那儿子都四十多岁了,终于娶上了媳妇儿,现在孩子都两个了,现在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着放牧的生活,好不自在!
有些东西吧,你只要想办法压得住,未必是坏的。
我站在坟头前,看着坟里冒着的淡淡黑雾,一出坟头就被太阳驱散。
有的人总是说祖坟冒青烟了,祖坟冒青烟了。
可这祖坟上要是冒着黑雾,你要是能看到,还真挺让人胆寒的。
我轻叹了一声,还是孔公公想的周到,把纸钱和香都带来了。
这坟里定然是有什么东西,和阴宅犯冲的东西,才给后辈人引来了血光之灾。
然后我便询问孔公公的意思,我直说这坟里面绝对有什么东西,问题就出在了这座坟里,我想把坟刨开,看看里面到底么东西,如果孔公公愿意的话,我就干,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刨,咱得遵从主人家的意愿。
孔公公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相信我。
我围着坟走了一圈,拿个孔公公手里的香,点燃插在坟前,然后蹲下点燃纸钱,边烧边念叨:“孔奶奶,有人烂心,害您后辈儿孙,在你坟里动手脚,害您老人家不能安宁,意娃儿刨开你的坟后,一定会给您安坟,给你儿孙后代破灾解难。”
烧完纸钱,我站起身来,看着坟里冒着的黑雾,走到一边,使劲折下一根花木花的树枝,剔掉上面的枝丫分叉,然后走过来对着坟身上冒着黑去的地方,敲起了泥巴,这坟葬下去这么多年了,雨打风吹日晒的,这土已经很结实了,但是这一小片的泥土却很松软,这是为什么?那他娘的绝对是有人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我刨进去大概二十来厘米深就刨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我赶紧踢去周边的泥巴,用手摸了一下,是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我试着用力把它拉出来,但使了很大的劲儿,还是纹丝不动,我又继续往里刨,说真的,这刨人坟这事儿干起来,心里多多少少都觉得有些不自然,有些心虚别扭,多想有个人来替我干一下,即使刨他家的坟,也是为了帮他家。
直到刨出一个很深的洞,我的手都能握满到那个圆柱形的物体了,我便抓着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面拔,这么一拔,果然被我给拔了出来,孔公公站在一旁死死的瞪着我手中拔出的东西。
我不看不打紧,一看,即使是此时我已经累得开始冒汗,但瞬间感觉后背发凉。
妈的,太毒了。
竟然在人家的坟里插进去一把刀,我仔细的端详着这一把刀,这刀上面生着红锈,刀把是一根圆形的木棍,这可不是一般的刀,而是沾了很多生命,带着杀气的刀,而这后面插着的木头也不是一般的木头,而是桃木,众所周知,恶鬼怕恶人,而恶鬼也怕杀生带着煞气的刀,桃木本就有有辟邪驱邪的功能,把这两样插进坟里,那是相冲的,这是大凶啊!
坟里还别说插刀了,就不能见铁,铁属金,金主杀伐这是众所周知的。
这孔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了,竟然想出了用这一种方法来治人死地。
还别说,这玩意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一把杀生刀插在你的头顶,刀柄还是桃木做的,就好比大热天一个活人在屋里开着空调睡觉,头上悬着一把随时都能掉下来的刀,这空调吹的还是热风,你好受吗?
“咦!知人知面不知心哦,哪个作孽的恁个可恶?天菩萨!不怕遭报应着雷打说。”孔公公气愤的骂道,直跺脚。
我赶紧又弄了点泥巴,把坟上挖出的洞给补回去。
对孔孔公公说道:“东西我已经搞出来了,等下回去把刀上的煞气破坏掉,就没得啥子事了,孔公公你要记到,明年清明节前下雨了,就用干净的木盆接点无根水,然后去找几株万年青来载在坟上,用无根水淋,烧点纸钱祝赞下就好了,要记到哦。”
孔公公听后连连说好。
然后我们就回去了,下山容易上山难,上山的时候我们爬了半个多小时,走下坡只用了十多分钟,不费劲就到了。
当我把这东西带回到孔白家门口的时候,孔白看到这东西,再听完我的介绍,那情绪有种炸弹一样瞬间炸开,气得脸红脖子粗,直发抖,毫不夸张的说,要是现在他要是知道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得直接提着大砍刀找他玩命。
我看着这把不祥的刀,直接用了个简单粗暴的方法。
在村里家家都种庄稼,特别是玉米种的特别多,而每到种玉米的季节,家家户户都会把厕所里的水挑去种玉米,农村的厕所可不仅有排泄物,还有猪粪牛粪马粪鸡粪等等,所以每家每户都有粪桶,本来我是准备打点分水把这刀扔里面,就搞定了,可是掀开了厕所口的盖板,能把人呛得流眼泪水的气味,实在是受不了,干脆我直接把这刀扔进了厕所里。
哎,这就很奇葩,孔公公和孔白还一个劲儿的追问我,这样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我也是哭笑不得啊,这刀一旦遇到粪水上面的煞气就会被驱逐掉,成为一把普通的刀,这普通的铁刀掉进了厕所里,估计几个月,长则一年就会被腐蚀成渣了,能有什么后顾之忧啊!
解决完这些事情,我感觉一身轻松,摸了摸兜里揣着的意知石笑了笑,刚开始吧,我还以为是孔白沾染上了什么东西,准备用意知石找找线索,没成想是这祖坟上出了问题。
回家的事情吧,目前就告一段落了,为什么要说目前呢?
因为第一:我无法找出是谁在害人,这恐怕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啊!
第二:在店里的时候,我明明看到孔白身上沾满了晦气,而当我在第二次见到他,他已经背着孔小婶回来了,她身上的晦气已经不见了,这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
第三:血光过路来报信,这大凶之兆是不是指这么回事?我是否已经成功帮他们避灾了。
第四:今早我刚来孔白家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花眼了,看到了孔白家紧闭着的大门,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什么,这让我极其的不心安。
刚才做完那些事情我的确放松下来,可这个人一旦放松下来,就会慢慢想起这些东西,瞬间整个人又紧绷了。
在他家吃过晚饭,冬季的天,看着渐渐也快黑了,我也该回家了,走之前我再三叮嘱道,若有人存心害你们,这可能只是个开端,这些日子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一定要立刻马上联系我。
他们也是立即答应,说了一些客套的话,临行钱还非要给我100块钱,这是我们这边的基本收费标准,哎呦,咱们两家本来关系就好,我家有事儿,他家也没少帮忙,我哪有那块脸接他家的钱。
于是我不顾他们的劝阻,骑着我心爱的小摩托车慢悠悠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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