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弗兰克颓废的躺在床上,弗兰克告诉查理“我的包里有你回去的机票,还有你这几天的工资,拿走吧!我要执行计划了。”
查理知道弗兰克想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查理内心很慌忙,他有点手足无措,说道“我们试试吧!你还没有谈过恋爱吧!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你尚未发觉。”
弗兰克说“你喜欢男人。”
查理说“我不知道,我从未谈过恋爱。但是我想我喜欢你。你还想做什么,你看今天天气那么好,今天好美,我们一起去兜风。我们去活动一下,去兜风。”
弗兰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喃喃道“兜风”查理越来越紧张,他感受不到弗兰克求生的意志,又说“中校,我相信您不会扫兴吧!”弗兰克坐了起来说到“哪一种兜风法?”
于是查理带着弗兰克了法拉利车行,因为他记得他最爱一是美食,二是法拉利。二人租了一辆法拉利,查理带着弗兰克开着法拉利去兜风,可是弗兰克看上去并不开心,弗兰克要自己开车,查理想了想换了位置。弗兰克手里握着法拉利的方向盘,这个人特别兴奋“哦!我要加速了”于是弗兰克换了档,然后开始冲“孩子,应该左转,右转,两点钟还是三点钟。”车子在路上高速运行车子摇晃不定,查理惊慌道“中校,我们会死的。”弗兰克说“抱歉,我是瞎子,我看不见。”查理看到前面有个转弯大叫“中校,左转”中校握着方向盘来了个漂亮的漂移“我成功了。”
警车这时候来了,弗兰克说“已经好几年没有被贴过罚单了。”弗兰克从容的回答警官完全不像一个瞎子。
警察一走,弗兰克整个人就开始陷入低沉,说“我们回旅馆吧!”路过红绿灯时,查理提醒红灯“您慢点。”
弗兰克烦躁得说“我不需要,,这个红灯如此长”于是一个人直接冲向马路,查理无奈,也走了过去,万幸俩人平安,弗兰克跌跌撞撞,倒在了草堆里,查理走过来抱起了弗兰克,回到旅馆,查理说“我想借用一下电话可以吗?”弗兰克说“当然”于是查理打去给小胖问情况,结果对面说“我们不接受学校朋友的电话。”弗兰克有点恍惚。弗兰克说“我想要雪茄,在三号和二号路的岔路口,你说是我要的,人家会给你的。”查理转身出门,走到了酒店大厅,他想到卖雪茄的地方很远,于是转身回去了,看到了桌上上了膛的枪,和正在穿制服的弗兰克,弗兰克穿上制服给人一种意气风发的样子,如果不看眼镜。
查理说“我想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
弗兰克说“我这个人惯会毁约,你不知道吗?”
查理说“不,你不是把所有的子弹都给我了吗?”
弗兰克说“我骗你的。”
查理说“对,你本可以骗我。”
弗兰克又说“查理,没有我你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查理观察道“你可以把枪给我吗?”弗兰克拿枪指着查理。
查理说“你要干嘛”
弗兰克说“我要把你也打死,反正你的生活也完了,你的朋友像金丝雀一样唱歌,一旦你也唱了,在昏暗的美国成人队伍里也就有了你的一席之地,孩子,你就完了”
查理说“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弗兰克说“你没资格不同意,我有枪,而你只有粉刺,我不允许你出卖自己。”说到最后,弗兰克几乎是吼出来的。
查理说“把枪放下好吗?”
弗兰克说“我在下最后的通牒”枪始终指着查理。
查理知道现在弗兰克听不进去任何语言,于是说到“我抱歉,我很抱歉。”查理眼镜已经通红,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年轻的军官。
弗兰克放下了手“没关系,查理,你让我心碎,我这一生反抗任何人所有事,因为这样让我觉得自己重要,而你反抗,是因为你正直认真,我在想我是打死你还是收养你。”
查理说“只有这两个选择吗?”
弗兰克说“你别那么可爱”
查理说“放下枪好吗?”
弗兰克说“你是要我收养你要不要。”
查理说“我是说,你现在情绪很低落”
弗兰克整个人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说“低落,不,我是坏人,我是个烂掉了的人”
查理想了想说“你不坏,你只是痛苦”
弗兰克说“你知道什么是痛苦吗?你个太平洋来的小蜗牛,你可以选择留下或者离开。”
查理正要再次劝阻。
弗兰克大声说到“现在我在训练场,立正,我要开始报数,这样有利于平衡,五、四、三、……”
查理跳过去一把抱住弗兰克,但是被弗兰克压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弗兰克大声说道“滚出去。”
查理说“我要呆在这儿”
弗兰克大声吼道“滚出去”
查理说“我要呆着”
“我要打烂你的头”
“那你就开枪吧,你只是搞砸了事情,每个人都会,但是我们还要继续生活。”
“生活,我没有生活,我活在黑暗里”
“那就放弃,你要放弃,那我也放弃,反正你也说我的生活完了,我们就一起完吧,动手吧,你他么扣动扳机啊,混蛋,”
“我动手了”
“我准备好了”查理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弗兰克闭了闭眼睛说“你不想死”
“你也不想”
“给我一个不死的理由”
“我给你两个,你是我见过探戈和法拉利做得最好的人。”
“事实上你也没有看过其他人坐吧。”
“把枪给我,中校”
“以后我的路该怎么走”
“你可以继续跳探戈”
“你在邀请我跳舞,查理你有没有想要离去,又想要留下的感觉”
“中校能不能放下枪”查理的声音带了点苦腔,撩人心弦。
“你在要求一个军官缴下他的武器”
“并没有,只是暂且放一放”
弗兰克放下了枪“我今天的制服好看吗”他看上去又重归平静。
“好看”
“我想要一杯就,不参水”
“不掺水”
查理端了一杯酒进来,“一起喝一杯”,查理和弗兰克喝了起来。
进来服务员看到俩人衣衫不整,犹豫着说“哦,抱歉,我只是想问可以铺床了吗?”
弗兰克说“你可以坐我旁边来”
查理说“暂且不用”然后对着弗兰克说“你怎么一门心思……呵”
弗兰克说“这世界还有其他事吗?”
“对你没有”
“你知道这段日子我怎么过来的吗?……呵,我每天都想要是有美人能有一双手臂抱着我,双腿缠着我,每天早晨醒来都是他的味道,时髦而温暖。我最终死了这条心”
查理说“我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可能,我是说你是一个好看的人,而且和你相处很有趣,你是旅途良半,你很好,我很喜欢”查理声音越说越低,眼神有所躲闪,而弗兰克一脸期待的打量他。说“你在耍我?”
查理笑着说“是的”,于是走过去轻轻的亲了弗兰克,弗兰克放下酒杯,用力按着查理的头亲了下去“我想你应该负责”。俩人亲到了床上,查理和弗兰克都很急切脱衣服,弗兰克将查理腿抬在腰上,抚摸着这具身体,轻吻着。
两人是被一阵电话吵醒的,对面说“你的班机已错过”查理看了一眼弗兰克又看了一眼时间。“啊,我做了什么”弗兰克把他抱在怀里说“我给你想办法”于是他们俩搭乘了最快的车回学校。
在车上,弗兰克说“我感觉我现在心情很沉重,因为你要离开我”
查理说“并没有,我是去回学校参加研讨会,并不离开你,你放心,”
“这件事,你为什么会落单,你的父亲呢”
“走了”
“那你名义上的父亲”
“是我的继父”
“他不去陪你吗”
“我们关系并不好”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一个混球”
“别难过,查理,每个家都有一个。”
到了学校,查理下车,他敲了敲弗兰克的车窗。
弗兰克降下车窗“别敲了,我不喜欢离别,再见”
查理走进了校会,坐到了位置,对面是小胖,校长也进入了大厅,开始讲述这所学校的光辉历史。弗兰克进来了他穿着得体,英俊逼人,这个人都透着优雅高贵。
查理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有没有我的位置”弗兰克笑着问
“我想是有的”
“那扶我一把”
弗兰克坐在了查理父亲该做的位置。
校长演讲完后问这位是。弗兰克说“他的哥哥”
校长并不在意弗兰克,他开始逼问小胖,,小胖慌称自己没有带隐形眼镜为由,也说出了几位同学名字,并说“我想查理离得更近”
这时校长开始问查理“我想你知道不说出真相的后果。”查理很紧张,被如此逼问,弗兰克将手搭在查理的手臂上。查理一下子就不那么紧张了。“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说”
校长说“我想我应该开除你”
弗兰克掷地有声的说“这就是一个屎盆子。”
校长说“请注意你的言辞,这是学校,不是军营,再给你一次机会西门斯先生”
弗兰克说“西门斯先生不需要申辩,他不需要被贴上无愧于拜尔德人的标签。这到底是什么?你们的校训是什么?孩子们,给你们的同学打小报告,要是隐瞒不能撒底的交待,就把你放在火上烤。看吧!子弹扫来的时候,有些人跑了,有些人毅力不动。这位查理迎上去面对火刑,而乔治躲到他老爸的羽翼之下去了,你要怎么做,奖赏乔治,还是毁掉查理。”
校长说“你讲完没有斯莱恩中校。”
弗兰克说“不。我才刚刚开了个头,我不知道那些有名的校友是谁——威廉-霍华德塔夫、威廉-詹尼斯-布莱克、威廉-蒂尔,管他呢;他们的精神已经死了,就算有也不在了。你眼下正在打造用来运送告密者的远洋轮,要是你以为正在把他们培养成男子汉,那么你想错了,因为你杀死了恰恰是这种精神,也就这学校所声称的立校精神。多么可耻,你们今天上演的到底是一出什么样的闹剧,在这件事情当中唯一值得夸奖的人就坐在我身边,让我告诉你们这个孩子的品行无可挑剔,这是毋庸置疑,以为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我不说是谁,想收买他。查理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校长说“不要破坏规矩。”
弗兰克愤怒的站了起来,用棍子拍了一下桌子说到“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破坏规矩,你不知道什么叫破坏规矩,克拉斯先生,真该让你见识,可我太累了,该死的我还是个瞎子。要是五年前,我会拿火焰喷射剂把这给烧了,破坏规矩,你以为在跟谁说话,我可是久经杀场,那时候我还能看的见,我看见的是象他们这么大孩子们胳膊被炸段了,双腿被截段了,可我从来没见过孩子们的精神有过任何程度的缺损,他们从不缺少这种精神。你以为你只是把这个优秀的“战士”潜送回家?让他回到俄勒冈,从此你们就万事大吉了吗?可我要说你们正在谋杀这个孩子的精神,为什么!就因为他不是一个拜尔德人,拜尔德人?你们伤害了这个孩子,你们就是拜尔德的混蛋,你们全是。哈瑞、吉米、享特,不管你们坐在哪,见你们的鬼”
校长说“请你肃静,斯莱恩中校。”
弗兰克又说到“我还说完呢,我刚一进到这里,就听到那些话:“未来领袖的摇篮”如果架子断了,摇篮也就掉了,它已经掉了,它坠落了,造就青年,培养未来的领袖,看吧!要小心了,你们在培养什么样的领袖,我不知道!今天查理保持沉默是对还是错,我虽然不是法官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不会为了自己的前途而出卖任何人。朋友们!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正直,这就是勇气,这才是未来领袖所具有的品质。现在我到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我一向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这毋庸置疑。我知道,可我没走,为什么?因为做到这一点他太坚难了。轮到查理了,他也在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必须选择一条路,一条正确的路,一条有原则的路,一条成全他人格的路,让他沿着这条是继续前行,这孩子的前途掌握在你们的手里委员们,他会前途无量的,相信我,别毁了他!保护他!支持他!我保证会有一天你们会为此而感到骄傲。”
查理看着弗兰克,眼里全是敬重。学生纷纷热烈鼓掌。听证会也决定撤销了查理的责任,俩人在座位上交头接耳聊天。于是大会结束,弗兰克挽着查理走出了大厅。
“最后一个阶梯”查理说道。
“我知道,查理,我总是需要你在”弗兰克笑着说。这一笑显得弗兰克更加年轻,帅气,弗兰克伸手摸了摸查理的脸,和耳朵。
查理脸红了,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车子停在了弗兰克家门口,弗兰克给了司机一笔不小的数目,司机拒绝。
弗兰克说“收好了,下次我和查理去纽约玩时给我们订双程机票”
司机说“好的”
弗兰克对查理说“圣诞来我家,如果可以,留下来吃个晚餐,让先生送你回学校。”查理想扶弗兰克,弗兰克说“不用,我自己回家。”
弗兰克进门去和侄女说“我想我们早就应该和好了。”
查理目送弗兰克进家门后,微笑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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