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庆隆三十六年,国主李景弈病危。首辅诸葛秋名与次辅冷无极虽然极力封闭消息对外宣称陛下只是偶感小疾不日便可痊愈。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消息不知怎的便泄露了出去,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同时也在自己的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利益。
李景弈在位三十六年里曾立皇六子李煜为太子。后因李煜的外公汾阳王刘旦与信阳公王鹿尧秘密谋反一案而被连坐废除太子之位贬为渔阳王。朝廷上下的官员都知道废太子是冤枉的但没有一个人敢为之求情,因为唐国的官员们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明哲保身。只有一个人站了出来敢为李煜鸣不平他就是诸葛秋名,因为他是李煜的师父身兼太子太傅的当朝首辅,于公于私他都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更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学生绝不会参与刘旦谋反一案。
处罚李煜这是皇帝的意思,出来鸣不平那分明就是在说皇帝是错的。在封建人的思想中,皇帝授意上天所以被称之为“天子”,所以皇帝所做所说都是天的意思,天又怎么会有错呢。当每个人都在看诸葛秋名冒犯龙颜皇帝如何处置他时,而端坐在皇位上的李景弈虽然生气但没没有降罪于他,只是革去了他太子太傅的头衔,原因是太子已废再让你戴着头衔好像说不过去,而且暂时也还没有立新太子的想法。
虽说李景弈有时做事有点极端但毕竟不是昏君,在他治理的时期并没有对外发动大规模的征战而是免减赋税减少徭役与民休息,发展农耕和贸易,宣传艺术提高百姓的情操,并派了大量的翰林博士到民间扫盲教百姓识文断字。庆隆二十五年,唐国已然成了海内外第一大国,无论是国防还是经济或是国民的艺术情操皆是世界第一。这么一位开明的君主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杀掉一个忠君爱国的臣子呢。
月悬当空,寒鸦凄切。夜风呼啸,早春的夜晚冷如寒冰。
玄武门外一顶官轿被守门侍卫拦住。轿子中伸出一只苍老的手手中拿着一块令牌。一位下人装束的老者接过令牌向守门军官走去。不消片刻那守门官双手捧着令牌灰溜溜来到轿前作揖道:“小的不知是首辅大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轿中伸出手接过令牌。
“好了,恕你无罪,快放行吧。”
声音虽然苍老但沉着而有气力。
“放行。”
那守门官冲着守门将士叫了一声。
坐在轿中的正是当朝首辅诸葛秋名,那下人装束的老者便是他府上的管家莫扇清。
诸葛秋名端坐轿中但心神忐忑不安,皇上大晚上突然宣他进宫定然有大事发生,莫非皇帝油尽灯枯宣他进宫是为了传遗召。李景弈有九个儿子如今能继位的除了被贬为渔阳王的李煜那就是胶东王李克俭。李煜生性温和自幼学习儒学且思维敏捷有政治天赋若能继承皇位他日定是一代明君。而李克俭生性残暴胡作非为横征暴敛,只因他的外祖父乃是太尉胡元庆,而胡元庆三朝元老且手握朝廷一半兵权且他又是行伍出生朝中大半武将皆追随过胡元庆南征北战情义非常,就从这一层关系来说支持李克俭继位的武将就很多,就更别说背地里不知受了李克俭多少恩惠了。而且次辅冷无极早就投靠了胶东王一边。
轿子在朝房处停下。朝房是每日大臣们上朝之前歇息的地方。诸葛秋名从轿中出来只见另一边也停着一顶轿子,他一眼便认出来是冷无极的,原来他来的比自己早,诸葛秋名心中暗忖只希望那只老狐狸不要再陛下面前进什么谗言。
诸葛秋名被太监领进了皇帝的寝宫。
纬帐已被拉起,李景弈靠在床头,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面容憔悴,脸色白的像一张白纸。
“臣,诸葛秋名叩见我主万岁。”
李景弈看着他强打着微笑。
“诸葛爱卿平身吧。”
这时诸葛秋名与站在身边的冷无极相互瞥了一眼。
李景弈咳嗽了两声道:“朕快死了。”
诸葛秋名与冷无极一听这话吓的立马跪在地上哭诉到:“陛下,您是天子,天子怎么会死呢。”冷无极也附和道:“陛下万年,我大唐万年。”
皇帝摆摆手
“现如今,朕只有一件事情放不下。就是立储。”缓了缓气道:“胶东王仗着他外祖父胡庆元的势力早就觊觎储君之位。但他生性残暴,将来又怎么利国利名。”然后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位大臣道:“你们可知我当初为什么废除煜儿。”
二人连连摇头。
皇帝呵呵一笑。
“废除实则是为了保护。他李克俭当初为了做太子尽然收买刺客刺杀太子李煜,真为了保护煜儿不得不废除他,这样煜儿就威胁不到李克俭,也能安全些。如今朕要去了,不得不召回煜儿继承大统,希望你们二位要尽力辅佐。”
“臣等自当竭尽所能。”
只见李景弈手一挥,内室中走出一个台阶双手膨胀一道圣旨递给来诸葛秋名。
“这是传位诏书,秋名你是煜儿的师父是他最信任的人,就由你亲自去渔阳接他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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