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这边来的人越来越多,当然也有来的一些不是人的,或许你能见到一只全身幽绿色的幽鬼,他们伸着个大舌头,样子有点像万圣节的孩童装扮的鬼怪。他没有脚,鬼知道他是用什么飞行的。哦!可能鬼也不知道。
随着村子来的人不断增多,可把某些人高兴坏了。
村长摆弄着八字须,装着一副高深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不出世事的隐修者。
只见村长,拿着一个小记事本,坐在村子口。见一个看起来容易欺负的人就嚣张的问:
你是哪边的?来多少人?来交一下保护费。超过十个人以上打八折
来的人好像很清楚到这里的都是什么样的大能,你都不敢闹事。互相尴尬的对视的一下。然后交了钱。
不过这种方法也只能套一些没什么经验小毛贼了。容易招打,但他也乐此不疲,赚的钱可比医疗费要高多了。
人是多了起来,但却没有任何人在这里闹事,他们好像在忌惮着什么,或许是里面的高手太多?但我想,他们应该是在忌惮其他什么东西
村长又是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拿着笔记本盖在脸上,话说这也看不见太阳,他在盖什么?
“你好,我要进去。”一位穿着一身黑色大袍的以一种沙哑的声音说出来。他这沙哑的声音中蕴含着那种,根本藏不住的兴奋。
不等村长勒索,他已经将一大包能石放在桌子上。自己扬长而去
“诶呀!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自觉。”村长有些喜悦的收下这包能石,又翘着个二郎腿在椅子上睡着了。
那位老者穿过重重人群,来到了镇中庄的广场。广场上依旧是个高扬胜利的骑士雕像,老者的眼神,似乎在于那眼神空洞的骑士雕像对视。
这时候,那村子里一个钟塔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里面的机关被触动,原本早就停止不动的钟塔重新开始运动起来。中塔时钟的正上方一个平台上的门也随之打开。
“卧槽!这钟楼还能动!”一位好像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口爆粗言,他一直生活在这里。在他的印象中,这座仿佛从恒古就存在的钟楼一直都没动过。大伙都把它当成一件摆设品。
只见从门里走出来一个步履阑珊的老年人,大伙儿用脚想也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赎日者,他以悠长的声音说着:
“好久没出来活动了,这天还是一样这么暗。好了,各位!”老人说到这里时,特地重重的鼓了一下掌。
“我知道你们来这儿要干嘛,让我数一下,1,3,5,7,9...一共206个。这村子恐怕都要被抢成废墟喽,你们要的东西,当时钟十二个小时走完后,你们要的东西就会出来。啊哎~好久没出来了,外面的空气还是那么浑浊,我还要再回去补个觉。”说完。那名老者便又回到了自己的钟楼。“吱呀呀呀”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门关上的时候,外面也变得嘈杂起来。他们要的东西只剩十二个小时就会降临,他们看向周围人的眼睛都带着敌视,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今晚可能睡不着喽。...或许可能没有地方睡喽。
村长可是一只老狐狸,他以自己尽他能尽所有的力气,背上自己的小金库。早早的溜了。
来这里的外人,一些长辈也让一些年轻的小辈早早离开。好像会死不少人的样子诶。
十一个小时后...
气氛是真的尴尬,各路人士你瞅我,我瞅他,他瞅你。空气凝的要滴出水来。
各自看了一眼时间,只剩一个小时。已经有人早早地拔出刀了。
而之前提到的那位老者,他正像个孩童一样到处逛悠,迈着一副轻松的步伐。高兴的脸上洋溢着怀念的泪水。
那个高台外面挤满了人,对他们来说越靠近高台越有利。而那位老者似乎根本不担心
一个小时过后...
“轰隆隆”伴随着三声震耳欲聋的钟声,时针与分针重叠在一起,遥远的地方。摆渡人悠悠的荡着小船,他荡的波纹,一圈传过一圈。
天上的中年不散的阴云豁然开出一条口子,第一出来的不是日光,而是那近乎快把人闪瞎眼的金色耀芒,天上酝酿着一场神迹。
似乎是对应了这里的童谣:
天上阴云起,神知神子觅
浩瀚云无边,漠漠如神迹
只见得数道金光,互相缠绕,纠缠在一起,数十秒后这道金光原地爆炸,爆炸声振聋发聩,响彻无边,金光不断向远处扩散,那一天。神遗之地终于变了个颜色,这里的人们等这个已经数百年了。
扩散出去的金光有迅速收回一小部分,再次纠缠,再次爆开,来来回回十几次。这整块大陆好像都变了。天上的阴云散了。
神遗之地之所以是神遗之地,因为他们的信仰断了。他们的信仰神,神背弃了他们。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如此,神还给予了他们一场馈赠。
或许是神的补偿,又或者是神的歉意
无数的神遗之地的人泪流满面,他们为了这一刻等了一生。试问,还有什么比这只更高兴的吗?
最后,所有的金光齐聚收回,在雕像的正上方产生了一个耀不可以视的金光。
阴云散了,散在了神遗之地的天上。散在了神遗之地的心里。太阳齐刷刷的照了进来。这里好像和数百年前一样了,在之前金光的照射下,陆地上的腐物,好像是被净化了吧!他们都烟消云散了。
这四大诅咒之地,看来又少一个喽。
雕像正上方的金光,以笔直的神速地落到了雕像手中,雕像活了过来。他将自己手中的剑,直接捏碎。双手摊平,像信徒似的,一只手抬在空中,仿佛接受着赏赐。他的手中诞生了一个光球。
台下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雕像将那个光球塞入自己的怀中,盾挡在前面,誓死保护着这个东西。
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句:
“可以动手了,快上!”只见台下的高手齐刷刷冲上来。他们一个种眼花缭乱的攻击打向雕像,但雕像却纹丝不动。
“让我来!”一位老者运着气势爆发,身上青筋暴露,夸张到极致的肌肉里,充满着野性的力量。只见了他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昂起头颅,伸手往虚空中一塞,空间错开。他手里赫然拿出了一根蓝条衍边的棍子。
“器,开!”
他大吼一声,只见到他手里的棍子不断往外开展,冒出了和他原来大小根本不符合的长棍,棍的一头镶着一颗一看就不凡的能石,能石两侧嵌着两杆大刃。刃的两侧,在不断往外凸出愈来愈长的大刃,十分狰狞。能石下方还缠着一根细长的缎带,在器族,缎带象征着实力。
他握着这柄巨斧,猛地向前一劈
“晃浪”
一声巨响之后,尘埃四起。烟雾从两侧不断蔓延。在众人都以为劈开了盾的时候,那位老者却满脸惊撼,有没有劈开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一劈他使了10倍力,而他可能连一个口子都没开。
整整过了两分钟,烟雾才彻底散开,雕像身上的盾牌仅仅只是划了一道白痕。
老者自己心里知道,他只有在全盛状态下才能劈出一次这种力。
在器族老者尝试无果之后,其他人也纷纷加入攻击。
而在一旁,那位行为像小孩幼稚的老者搬起村长坐过的椅子,躺在旁边。他很清楚这只是无用之举,他比谁都清楚。他的嘴里唱出了一首众人从未听过的歌:
“长廊且,狂风野,廊长风磨写
山赤流,边野愁,赤曲野诸侯”
众人当然不会听过,这毕竟是未来十年后的歌,老者沙哑的声音,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好像雀跃了起来。可能是唱给那位老者唯一的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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