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爱,遗爱,本王跟你说吼……”
不是,哥们你说归说,能不能别拉着我的手。
快放手!
快放手!
“本王已经跟圣人说,以后遗爱所做蛋糕可以作为贡品供内宫食用。”
等会,作为贡品?先说好给不给钱先?
“太子殿下,不知内宫贡品可有……”房俊一边说一边搓着手指。
“遗爱所虑本王知晓,采买价钱稍后会有内侍监的人跟你商量。”
“如此甚好!甚好!”
房俊瞬间被这个好消息给砸的晕头转向的,有了这个皇家贡品销售渠道,老子以后总算是有了固定收入的成功人士了。
看来这次弘文馆是来的值了。
不过既然是作为贡品供给内宫,那这个产量势必就要提上去了,光靠自己一个人能做几个?
招工!
必须招工!
而且还要女工!
漂酿的女工!
可是去哪招呢?
大唐除了平康坊有女性技工外,其它地方基本找不到女工了。
看来只能去平康坊看看有没有要跳槽的小姐姐了。
于是下班后,房俊带上程处弼,两人再次组团刷了一遍平康坊。
上次只是路过,没进过任何一家会所。
现在为了挖掘优秀人才,必须得进去暗访一下了。
“哥哥,我知道一个地方,我在那里有熟人。”
what???
有熟人?
程小三你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不是,老子比你还大一岁呢,都没有那功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程处弼可不管房俊头上有几个问号,直接拉着房俊就进了一间叫花锦楼的会所。
一看这小子还真是熟门熟路的样子。
房俊震惊了!
难道这小子真的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能骑马上阵了?
这不科学啊!
“哎哟,这不是程郎君吗?又来找陈娘子啦?”妈妈桑一看到程处弼,那表情,老热情了。
房俊那个羡慕妒忌恨啊!
“少废话,赶紧让陈仙儿过来见我”
“哎呀,真是不巧,陈娘子这会刚好有客。”
“有客?有客也得来!”
妈妈桑瞬间脸就垮了,一脸纠结便秘的表情,按理说,做买卖,特别是服务行业的,要讲究个先来后到。
可关键是这位是谁?
卢国公的儿子啊!
上次倒是有人跟他讲先来后到了,结果怎样?单位被砸了!
去告官吧!
人家意思意思赔了点钱就过去了,你敢不息事宁人,都不用程咬金自己动手,他老人家手底下一帮走狗分分钟能教你做人。
所以,程处弼现在的名头,在平康坊地界绝对属于响当当的,在所有不能惹的名单上,至少名列前三。
眼前这位妈妈桑之所以纠结,是因为陈仙儿现在陪的客人,也是她得罪不起的。
此人姓温,名挺,行二。
“是谁在此逞威风?”
这时楼上走下一个年轻人,长的不怎么样,逼格倒是装的很到位。
一身锦袍,腰束玉带,手持玉骨折扇,好一副翩翩贵公子的装逼模样。
“温二?”程处弼皱眉说道。
“程小三!原来是你啊!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来逛勾栏,知道怎么玩女人吗?要不要二哥我教教你啊?哈哈哈……”
温挺的话瞬间引起了楼里客人的窃笑声。
程处弼气的满脸通红。
“你就是温二?挺嚣张的嘛!”房俊向前跨了一步,站在程处弼面前。
“你是何人?”
“房俊!”
“哦?你就是房俊啊!”温挺居高临下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房俊最近搞了不少大新闻,长安勋贵圈子里已经有不少关于他的传言了。
温挺明显也对他充满了好奇。
“哥哥,这厮仗着他家大人最近新任中书令一职,嚣张的不行!”
房俊一听,哦!原来如此,温彦博确实是势力挺大的,但也就那样。
我老爹尚书左仆射,我老娘范阳卢氏,不比你家差,剩下就是比自身实力了。
房俊自认为自己系统傍身,要是还干不过一个土著土鳖,那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话说你们房家最近是不是特别缺钱?”
房俊一愣,这货几个意思?
“听说你不单操持贱业,还卖诗敛财,不知可是实情?”温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与你何干?莫非你要买诗?我虽然才华横溢,出口成诗,但也不是什么鸟人都卖的。”
温挺面色一黑,“才华横溢?出口成诗?就你?你那些诗风格各异,一看就是买来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自夸,无耻至极!”
“那你倒是去买一首来比比,看看你能不能买到如此上乘之作?”房俊一脸自信的表情看着他。
温挺顿时语塞,确实那些诗都是上乘之作,属于百年难得一见的神作,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愿意将这么好的诗卖给房俊?
但要他相信这些诗都是房俊自己作的,那打死他都不信的。
“房二,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诗,如果你也能七步成诗,我便承认你是真才实学。”
“切!”
房俊一脸不屑的表情,老子的诗是要留着换开元通宝的,浪费在你这傻逼身上,我傻啊!
“不敢了吧?哈哈哈……”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你不配!”房俊这个配字咬的特别重,连口水都喷出去了。
“我不配?那好,既然你家这么缺钱,那我可怜可怜你,只要你能七步成诗,所成之诗,我一个字十贯钱买它,如何?”
“一字十贯太少了!”房俊摇了摇头。
“那你要多少?”
“也不多,一字百贯就可以了。”
“好,一言为定!”
嘿!这傻逼居然还答应了,老子今天就让你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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