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秋带着朱兄四处查看选定了几个商铺,几天来这些商铺的生意都出奇的好。李瑾秋联系了各个港口,从海外进口畅销的商铺。暹罗国的水果,日不落帝国的咖啡。这些新鲜物一来到就倍受追捧。同时李瑾秋也发现了海外对茶的迷恋,李瑾秋收集了上好的茶叶来出口。这一进一出之间李瑾秋盈利不少。朱兄对李瑾秋说:“你乃商业之奇才也。”李瑾秋哈哈大笑。经商的把戏他从小看得太多,自然就耳濡目染了。
李瑾秋的名声慢慢在商贾之中传开,想要家喻户晓还需要些时日,不过对李瑾秋而言这些都不算什么。李瑾秋眼光谋略都在一般人之上,他最不在意的就是名声。一个人越是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就越是平凡普通,当你与大多数人一样时,大多数的人都不会评价你,人们在意与评论最多的也是那些与众不同的人。李瑾秋之前的名声可谓是烂之又烂,他丝毫不在意,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只要有一天他出人头地,之前那些不好的名声、评价最后都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李瑾秋之前的目标只是夺回李家的权利,而现在的李瑾秋慢慢意识到以前的鼠目寸光。李家是势在必得的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想什么时候拿回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现在李瑾秋的目标是做最富有的商人。他要控制所有的商业主动权,要让其他的商人唯他马首是瞻。
命运好像是公平的,李瑾秋风声正起的时候,李家却是一团浆糊。
李瑾冬正要找管家说事情,在管家窗外瞧见里面人影,他侧耳一听便是自己的母亲白月。李瑾冬很是气愤,却没有办法。李家下人开始传言李瑾冬不是李老爷的亲生儿子,之前支持李瑾冬的人里也慢慢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慢慢动摇的心在瓦解着李瑾冬的势力,连李瑾冬自己都开始质疑,他会不会就是管家的私生子。
李瑾冬在四面八方的压力与渔轮里终于爆发了,他倾其所有准备背水一战,在看好手工织造局的前景后,李瑾冬花大量的资金开办属于李家的织造局。他的想法第一次的到了管家的同意。在这件事情上他们达成了统一战线,手工织造局刚开始还是盈利的,不过几天而已,李瑾秋从海外购置了新型织造机器。李瑾秋的机器运作一天就抵得上李瑾冬的手工机器运作一周。李瑾秋在巨大的优势下将李瑾冬才开了没几天的手工织造局打败了。这是李瑾冬万万没有想到的。
李瑾冬瘫坐在椅子上,他没有一点力气,心里发慌。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他在等待命运对他做出宣判,难道他就这样输给李瑾秋了?他好不甘心啊,他又要看到李瑾秋狂妄的样子,他简直忍无可忍,这对他而言就是羞辱。
白月推开门进来。白月回李家有些时日了,皮肤慢慢变得有光泽,身材也恢复了以往的丰满,想必被李瑾秋囚禁在山庄的那段日子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白月一身紫红色衣衫显得十分贵气,她现在可是李家独一无二的夫人了,白月这人手段了得,但唯一的软肋就是她的儿子—李瑾冬。白月走到李瑾冬的身旁,她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抚着李瑾冬的后背。“母亲,我是不是要一无所有了,我好害怕李瑾秋回来将我赶出李家。”李瑾冬像个孩子一样将头靠在了白月的肩上。白月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不会的,只要母亲在,母亲一定要让李家是你的,让李家在你手里发扬光大。”
李瑾冬眼眸里闪过一丝光,嘴角微微上扬。“母亲,李家的财权都在管家手里,我没有办法,我做什么都只能失败。”
“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白月让李瑾冬放心。
李瑾冬满意的点点头,他深知自己不是管家的对手,但是白月这么好的一颗棋子怎么能不好好李用一下呢。
白月出了李瑾秋的房间,突然觉得呼吸不畅,说起来这不是第一次了。被关在山庄的那些日子,她几次着凉风寒都没完全痊愈,想必是落下病根了。
白月还是强撑着去了厨房,今天管家出门谈生意,晚点会回来。白月想在他回来前亲自准备几样小菜,好说服他不要过度干涉李瑾冬,白月也不希望他们之间产生矛盾。
“少爷,老夫人晕倒在厨房了,你快去看看。”李瑾冬披上衣裳马上去了厨房。他命人去请医师,亲自将白月背回了房间。白月并没有昏迷多久,医师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只怀疑和白月旧疾有关。
白月想起自己熬的骨汤现在估计快好了,李瑾冬劝白月歇着让下人去做,白月固执的自己去了。
晚间,管家回来用餐,李瑾冬向管家表明自己还想做个生意,就是走私鸦片,虽然风险大但是收益也很多。管家不仅不同意还特别生气,拍着桌子大骂:“李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不求上进,生意做得一塌糊涂竟还想着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我歪门邪道,难道你走的就是正道了吗?你们那些下作肮脏事你心里清楚”李瑾冬反击道。
白月在一旁苦口相劝,让他们都各自消消火。
管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鼻子也开始流血,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眼前的事物慢慢模糊变淡,就只剩下颜色。管家倒在地上,口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李瑾冬看着嘴角微微扬起。
白月吓得惊慌失措,下人们也统统进来。他们将管家抬了出去,医师还在来的路上,管家就咽了气。
管家分明就是中毒而亡,饭是白月亲自做的,白月没有理由害死他。
“母亲,这当然不关您的事,毒是我下的,您昏倒的时候我去过厨房,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会对外说他是暴毙的。”李瑾冬对白月说,语气满是嘲弄和不在意。
可他偏偏没有想到白月却很难过“瑾冬,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害死他对你有什么好处。”白月泣不成声。
“好处,自然是多得是,他一定没有告诉你吧,父亲是他害死的。你不会到现在都以为父亲是李瑾秋气死的吧。父亲病后,管家命人加重了父亲药的计量,父亲病体怎么承受得住猛药催。我真可怜李瑾秋,他就是只替罪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瑾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了。白月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极了。
“只要他死了,你就还是我的好母亲。不然我每天看到你们俩就恶心。”
白月坐在冰冷的地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睁大眼睛看着李瑾冬,完全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事后,李瑾冬风风光光的操办了管家的丧事,在李家外族和生意伙伴眼里李瑾冬还是可以独当一面,操持李家的。他们来吊唁管家,也感到惋惜,这么多年一起风风雨雨的人如今说走就走了,可是谁没有这样一天呢。
白月自从管家丧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间,下人送进去的饭菜也只是偶尔吃一点。白月旧疾未愈又添新愁,人也变得日渐消瘦。连穿衣打扮的心情也没有了,白月仿佛一时间老了很多。话也越来越少,李瑾冬来看她,她也不太爱说话。
李瑾冬自除掉管家以后,意气风发。他的宏伟大业也在慢慢开展中,他立誓一定要超过李瑾秋,他要成为李家真真正正的家主,打败李瑾秋让他没有丝毫的机会。他已经幻想到李瑾秋败在他脚下的样子了。
李瑾冬进口鸦片小赚了不少,他将李家的田产拿出来种罂粟来提炼鸦片。他自己也没有逃过鸦片的诱惑,躺在床上点上大烟一吸一吐之间,飘飘欲仙,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看着白月日渐消沉,李瑾冬将大烟献给了他的母亲白月。
“母亲,这可是我近来新得的好东西,它可以让你忘记烦恼。”
“你出去,我用不着。”白月冷淡的说。
李瑾秋并不退缩,他直接坐在椅子上,吸了起来。
烟雾缭绕在房间里,白月一开始只是冷冷的看着,不说话。当李瑾秋将烟袋子递给白月,白月便鬼使神差的接住了。
白月也开始沉浸在烟雾缭绕中。白月舒服的吐出烟圈,不一会白月的气色就好了许多。李瑾冬见母亲这副样子,满意的走了。
李瑾秋的逍遥日子没有持续几天,一伙官兵就围住了李家的院子,李瑾秋此时还在吞云吐雾里快活。黑压压的官兵涌进了李家的院子,他们抓走了李瑾秋,李瑾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任然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飘飘欲仙。白月听到外面有动静,可是她放不下手里的烟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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