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对上的是身着浅粉偏白的女子,女子肤若凝雪,衬得通身气质非凡。
女子的眉心有一缕印花,煞是好看。
“你就是丞相府的千金——顾臻?”女子的话干脆利落。可见也随了她爹的脾性。
顾臻浅笑,道:“你如何认得我?”
女子回答道:“传闻中丞相府的二小姐,容貌丑陋,我见你又颇有才能,想必就是顾小姐无疑了。”
顾臻雷化,说穿了就是觉得她丑。呵呵,这林小姐,还真是“口直心快”啊!
女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语的不妥,补充道:“我并非是嫌弃你丑,这世上世人皆重女子容貌,我却不以为然,倘若遇不见深刻的灵魂,再漂亮又如何?”
这番话说出来,让顾臻都升起了一丝敬意。顾臻此时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是林墨墨,幸会。”林墨墨看看顾臻那缕来让人也感染的笑容,伸出了手。
顾臻:“幸会。”
…………
顾姬月凭借娴熟的琴声也杀入了争夺赛。
估计此事过后,丞相府就要扬名了,府中孩子个个都杀入了争夺赛。
顾姬月对上的是越王府的千金夜轻柔。夜轻柔那就是从小含金钥匙出生的。
由于夜溟极其忌惮自己的亲弟弟夜痕,对于多年以前与他微微保持友善的越王就格外照顾了。
总之,凡是能分走夜痕权势的,夜溟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越王没什么野心,安乐地享受着这份荣光。越王多年就一个女儿,自然是宠爱得无法无天。
情形与顾臻类似,不同的是人家夜轻柔才貌双全,顾臻,就一个字形容——丑。丑得甚至有人害怕被传染。
富家子弟们都赶着与夜轻柔交好,至于顾臻这边来,则是“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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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场。
换上一身劲装的天芣苢走进马场,他的紫色劲装十分贴身,衬出修长流畅的身线,场外的无数少女霎时无声,看得满心直跳。
天芣苢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招蜂引蝶,眼中带笑,一身潇洒地走进场中。
翻身上马,狭长的双眼朝顾离的方向望去。
正巧顾离也在看他,天芣苢勾了勾唇,一挑眉。
身着黑色劲装的顾离看着意气风发的天芣苢,莫名有些上瘾。
“顾离,你行吗?”天芣苢作死地刺激他道。
顾离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他原本是想放放水的,具体原因,可能就为了这厮得意时开怀大笑的样子让他也莫名心情愉悦。
但是他都这样问了,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
顾离轻松驾马向前。
判决官已经扬起手中的敲钟锤。天芣苢紧紧抓住手中的绳子,俯下身,他有些紧张,不着痕迹地看向顾离。
顾离反而一脸淡然,似乎胜券在握。
“砰~”钟声响起,天芣苢看得愣了,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时,顾离已经扬长而去。
天芣苢心中那个气,他努力地追赶顾离。
但是顾离似乎就是故意地一样,让他觉得近了,却始终追不上。
眼看终点已经不远了,天芣苢越发着急,顾离微微回头。
天芣苢恰巧抬头,他这次看清楚了,顾离脸上玩味的笑容。他顿时皱紧了眉头,心中的火一团一团地烧,使他甚至没了理智。
他突然扬起一只手,袖中飞出几枚金光。接着顾离的马嘶鸣一声,向上扬起马蹄。
顾离情急之下放开了缰绳,朝天芣苢的马的飞去。
“哐当。”顾离跨坐在天芣苢的马上,旁边的马轰然倒地。
在场的观众都被这电闪火光的一幕看呆了。
顾离坐在天芣苢身后搂住他,天芣苢的怒气一下子消散了,他微抿嘴唇沉默着。
天芣苢的马就停在哪里,顾离的手穿过他的腰拉住缰绳,清冷的声音传入天芣苢耳中:“怎么?驾马也不会了吗。”
听着他薄怒的语气,天芣苢的心中穿出一丝丝的酸楚。
顾离飞快拉紧缰绳,朝终点奔去。
判决官看见二人同乘一马,倒有些为难:“这…”
“这…第一名判给谁?”
天芣苢先翻身下马,他正欲开口:“当然是…”
坐在马上的顾离打断了他,道:“当然是判给坐在前面的人。”
天芣苢心中一惊,抬头望去,顾离一脸疏离,并没有看他。翻身下马后径直朝马场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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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墨的最后一幅画是一幅花鸟图,画的是一只仙鹤,周围的水荡漾开来。说不出道不明的极致优雅。
顾臻当然不准备放水,引起一个女人的注意,低级的方法是示好,然而想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得显露真本事。
林墨墨的画一出,周围人唏嘘不已。
“这样的手笔,已经堪比当年的松荣大师了。”
“妙,妙极。神韵,色彩,搭配地恰到好处!”
“还有什么话能够超越这幅,赢得第一呢?”
虽然观众的评价过于高,但是这幅花鸟图确实是佳品。
顾臻的画也画好了,顾臻落笔示意。
判决官带着已经能够宣布第一名的心情走了过去。
当他看清楚了顾臻的画,瞬间皱紧了眉头。
他有些严肃地说出了三个字:“好,好,好!”
“我宣布,第一名是,丞相府顾小姐。”
周围的人瞬间炸了:“怎么可能?”
嘈杂声在周围响起,连林墨墨也愣了一下,虽然她还没有全力以赴,但是,这已经达到了她七八成水平了。她以为能够赢的。
顾臻打打呵欠,朝外面走去。哥哥哪里也应该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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