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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二年七月,凉州,陇西郡境内。
荒凉的野地上,数以百计的平民艰难前行。
男人一路,女人和小孩一路。
除了小孩以外,所有人的手臂上都拴着绳子,七八个一串,跟拴牲口似的。
百余名披头散发,武装齐全的骑兵押送着他们,不时地拿枪杆抽打催促。
一个身裹铁甲,面带凶相的战将坐在马背上边走边吃喝。当手里的面饼只剩下一小块时,他忽然喊了一声,然后抬手朝妇孺们扔了过去。
一小块一口就能吞下的面饼,却引得好几个妇女连滚带爬过去争抢。
战将和骑兵们见状放声大笑……
那战将似乎觉得这个事很趣,当部下们都停住时,他还在笑。
“头领!有人!”
战将定睛一看,只见前方数十步外站着一个人,看样子年纪不大,但身材挺拔,最少八尺出头,一手握着刀柄,一手不停地掂着一块石头,完全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战将陡然起了戒心,举起右手示意停止前进。
可他左右张望了好久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正狐疑时那青年开口了。
“认识一下,我姓李,名倓,不是烧炭那个炭,是单人双火那个倓,字云龙。初到贵宝路,盘缠用尽,所以想借各位的战马、武器、铠甲、饮水、食物。如果各位能把人头也一并留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话一出,战将,骑兵,连同那些被掳的平民全懵了……
那战将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盯着李倓问道:“你……是想拦路抢劫?”
李倓点了点头,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道:“就是这个意思。”
战将看了他好大一阵,随后又望向自己的部下们道:“我没听错吧?他一个人,带把刀,拿块石头,就想抢劫我们?”
轰笑声一片……
骑兵们乐不可支,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战将似乎很擅长在铁与血的军旅生活中找乐子,回头朝李倓一抬下巴,兴致勃勃道:“哎,你说说看,怎么想的?谁给你的勇气?你要能把我说高兴了,我留你一条狗命。”
“头领!何必跟个傻子废话?我去结果了他!”一名年轻魁梧的骑兵吼道。
战将有些舍不得,嘬着花牙子叹道:“唉,多有意思的一个傻子,算了,杀吧。”
话音刚落,那年轻魁梧的骑兵迫不及待,纵马出队。
战马奋蹄!疾速接近!
面对着轰然而来的骁骑,李倓面不改色,猛然扬起右手。
拳头大的石块呼啸而出!
那骑兵早料到他会用石头砸,但仗着自己甲胄齐全根本不当回事,甚至都懒得闪避,只将手中长矛平放,等着捅方一个透心凉。
嘭!
伴随着一声闷响,骑兵强壮的躯干竟呈弓形弯曲着倒飞出去,重重摔在马身后的地上。
噗!
一口血箭喷涌而出。
巨大的痛苦让他五官扭曲,青筋暴起,强行挣扎几下后便不出声,不动弹了。
但他的战马仍旧往前疾驰,奔着李倓撞了过去!
恐怖的一幕随之发生……
李倓居然不退反进,发足狂奔,在即将撞上时纵身一跃,双手齐出,抱住马脖子猛力一摔!
一千多斤重的雄骏战马!竟被他一个抱摔撂得四蹄朝天!
四周一片死寂!
无论是骑兵还是平民都被这一幕给震得心惊胆战。
一块石头能把一个甲胄齐全的壮汉打飞。
一个抱摔能把一匹高大雄骏,且快速奔跑的战马撂倒。
这……
就在数百人惊诧莫名时,李倓已经窜上了马背,调转了马头。
战将脸上再没有了嬉笑戏谑之色,一把拔出佩刀,厉声喝道:“给我杀!”
一声令下,骑兵们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纵马追击!
李倓哼笑一声,催动战马撒丫子就跑,很快就把绝大部分骑兵都带跑偏了,只剩下十余骑看守着俘虏。
就在这时……
斜刺里三骑飞驰而来!
典韦提着双戟!
张郃夹着铁枪!
乐进操着大刀!
剩下的十余名骑兵一看才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但对方只有三个人,他们也不怕,立即拍马迎敌。
身材短小的乐进催着战马跑得四蹄翻飞,直接把张郃和典韦甩在后头。
一名骑兵迎面冲来。
“死!”
乐进一声断喝,大刀自下而上猛撩。
刀锋撕裂着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
那骑兵连长矛都没搠出来就被一刀撩下马去!
乐进似乎有意要在两名同伴面前展现实力,一击得手后毫无停滞,挥舞着大刀砍瓜切菜般一路杀过去。
“文谦好手段!”
随后赶上的张郃大喊一声,手中铁枪疾如蛇信,每一刺都扎出一个血洞,绝无失手之说!
半截铁塔般的典韦倒落在了最后。
等他操着两条大铁戟杀气腾腾赶上时,乐进张郃已经把十几个骑兵全解决掉了……
“文谦!儁乂!你们!”
狠狠一咬牙,他也不管两个同伴了,调转马头奔着李倓“放风筝”的方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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