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凉早就在镇上等她,陈青云回了一趟家了解的大概的情况,跟她猜想的八九不离十,果然阻止他们报警是正确的,这块饼太大,太多人觊觎。
长生不老,对于人类来说诱惑太大了。
陈青云不明白活那么久有意思吗?苦难离别看着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离开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生活在无尽的回忆里。
或许很多快乐是自己体会不到的吧,也对想那么多事情做什么,她又不求那么多。
对她而言,没有一出生就被冻死而且还长大了已经是幸运了吧。
让陈青云没想到的是在茶馆里等她的不止阿凉一个人,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男女,其中一个少年可能就比她大几岁吧,脸长得很出色是那种加入男团可以出道的颜值,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阿凉他向陈青云简和别的几个人单介绍道:“这位是吴小姐,一招抬棺验尸可以说是绝活了。”
阿凉走到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女人身边介绍道,女人烫着一头波浪大卷,嘴唇上一抹艳红鼻梁上架着黑色墨镜,皮肤上肉眼可见的打了一层粉,却还是能若隐若现的看见微微的细纹,坐在茶馆椅子上微笑着朝大家打招呼。
“吴缪叫我小吴姐就好了,也不会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是对尸体有点研究,学过医也能简单帮大家处理下伤口。”
吴缪那句自己学过医一出口,饶是独来独往的陈青云都有了几分兴喜,别的不说能简单处理好伤口就比自己这种半吊子好,如果她还会接骨正骨这一类就更好了。
不光陈青云,其余的几人也很明显的对吴缪多了几分尊重。
她身旁一侧正坐着喝茶的男人缓缓开口,男人颇有点男生女相,眉目算不上惊艳却让人舒心,很柔和颇有几分江南云雾水绵绵的感觉,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温润如玉或许说的就是他了吧。
男人手中还拿着一把铁折扇,陈青云直觉他因该是个经常穿长衫的人,虽然现在穿着休闲装但是有些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鄙人姓墨”,男人对着众人轻微颔首。
“墨先生是墨家第四代直系传人,师承夜刹山”阿凉简单提到。
说到夜刹山,陈青云和其他几个人心里就已经大概有数了,若论阵法,这天下又有比的上夜刹山上的那个道观,天下业法出一家,夜刹山早在百年前就已然垄断了这一产业,没办法人家专业就是干这个的。
陈青云一直在看那个后背抵着桌子的少年,明明长得挺好看的偏偏要皱着眉头做出一副生人不进的模样,拽拽的像个不良少年一样。
至于站在边上的三个中年人,阿凉便一起介绍了,陈青云对他们三个人也有了些了解,都是老手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块头也大,倒是感觉不像是盗墓的像是打手。
陈青云猜测他们和那个吴缪因该是阿凉背后老板的人,他们同阿凉走的很近,也不避讳很大方的互相说笑。
她还挺喜欢吴缪的性格,本来以为会是一个有一点傲的美女,没想到性格倒是开朗,吴缪大了陈青云差不多二十岁,陈青云还是礼貌的称呼她为小吴姐。
至于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容貌出色的少年一个是一个精神状态看起来比廖老头好不少的老人,慈眉善目的面庞圆润颇为富贵。
老人穿着中山装双手背在背后,一言不烦,笑眯眯的大量着面前的年轻人。
比起那三个壮汉吴缪和墨先生,陈青云最忌惮的反而是这个老头。
阿凉对这个老者还是有几分恭敬的,“这位是王老,”然后就是吹嘘起了这位王老的本事怎么怎么强,吴缪和那三个壮汉也附和起他。
王老谦虚的对着几人一阵寒暄,陈青云尴尬的看着她们之间商业互吹,同样面无表情的还有xx。
然后就是那个面容出众的少年了,阿凉面色有点复杂,好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言语,简单道:“这位是谭先生。”
那少年冷冷的打量着其余几个人,自己一个单独站在一边,陈青云总觉得他在那鼻孔瞪自己,太鸡巴想抽他了,尤其是自己好像格外被他嘲讽,一脸你是个小屁孩别来烦我的表情。
陈青云知道这种长得好看的人,在学校里都是受人瞩目的,在看他一身衣服饰品五一不是精品,陈青云自是看不出他穿了哪些个牌子,只是觉得做工很细致,尤其是那只表好像以前见过这个牌子的,价格在六位数。
最后到她了,除了吴缪以外的所有人从最开始就没理都没理过她,可能是觉得她是来看热闹的,年龄大怎么了年龄大了不起啊,老子到了地下让你们叫我爸爸。
要不是阿凉坚持要他们和她一起下地,再加上这次的确凶险,陈青云才跟阿凉签了条约,以防自己回不来了祖父祖母生活还能得到保证。
“我叫陈青云,什么都会点。”
“小孩子家家的可别来添乱哦,倒是下了墓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我们可没时间照顾人,”一个大汉撇撇嘴。
陈青云,你他么我他么……
下去让你第一个叫我爸爸。
阿凉察觉到气氛对陈青云不太友善,主动开口解围道,“陈姑娘虽然年龄不大,但这本事可是个顶个的,相比提她的外号大家就都会知道了,陈姑娘就是四怪当中的怪蛇。”
气氛迷之沉重,一瞬之间陈青云感觉被不可置信的目光打量了个干净,她也算不容易,自己急着要下墓,实在是没时间和他们慢悠悠的搞好关系
陈青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是不屑也好是提防也罢,她都不在乎。
好死不死的那个那鼻孔看人的少年突兀的开了口,“你养蛇啊?”
那表情说不出的嫌弃和厌恶,陈青云真不知道他顶着一头彩毛是哪来的勇气嘲笑自己的,对啊,她陈青云就是养蛇又咋了。
陈青云听见哪少年不屑的切了一声,还有那三个大汉眼中的不信任,有点生气,陈青云很讨厌在别人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夸夸自谈,也很讨厌别忍用不信任的眼光去看自己的赚饭钱的能力。
她越想越气,气的打开了斜挎的布包,姓谭的那小子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陈青云的胳膊上缠着与一根黑色的绳子。
待到看清楚了,姓谭的和其余几人分分脸色大变,神色颇为复杂的看着少女纤细胳膊上盘绕的黑鳞怪蛇。
说它怪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比起普通的黑色来说,陈青云手臂上盘绕的这条就显得与众不同了起来,普通蛇蟒一般是肉皮或者是比较钝的鳞片,而它的鳞片锋利像是无数折起的刀片,锋利,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永远感觉它一直盯着自己。
瞳孔忽大忽小,金色的瞳孔中斑驳着破碎的红昼,说不出来的惊悚感,最重要的是这蛇的头顶之上还长着一对浅浅的黑角。
与陈青云瘦弱的胳膊相对比,这条怪蛇就显得粗壮的多了,吐着鲜红的蛇杏子。
鬼气森森的,陈青云一脸淡漠,似是早已习惯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阿花。”
阿花是她养了多年的宠物,感情很深了,像是亲人一般陪在陈青云身边。
陈青云也是个女孩子也是会怕这些东西,只能说是习惯了吧,也没有办法不习惯,只能努力欺骗自己不怕这些东西,不怕扒在腿上吸食着她血液的水蛭,不怕疼,不怕虫子,可以去抓溜进厨房的老鼠。
她摸了摸阿花的头,阿花向只猫一样蹭了蹭她,温顺乖巧的一点也不像一只有着巨毒的蛇。
那个叫王老的老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颇带着几分不可思议道:“这蛇恐是要化鲛的。”
“金鳞岂非池中物,王老自是有眼光的,不过我这小蛇可没您说的那么神,不过就是品种少见了点,这除了我啊,旁人都碰不得,一碰它这小蛇张嘴便咬,这可是要了命了。”
陈青云眼中闪过警惕之色,心中暗悔自己不因将阿花放出来的。
量是哪三个大汉,吴缪几人都是眼神飘忽,笑着打哈哈,唯独那谭姓少年很是厌恶的走远了几步,皱着眉头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恶狠狠的斥道:“离我远一点,好恶心”。
阿花很干净的,陈青云经常给它洗澡的,阿花也不随意去咬人,但是她现在有点像放阿花去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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