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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的瓦斯塔亚旅行传记 险境脱身

这是什么地方?

好像无声的扭曲树林,周围被奇怪的滤镜光圈所渲染,原本绿意盎然的树林变的湛蓝无比,一片湖水倒映着血红色的月亮。有一个身影也在那里浮现。

她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觉得脑子里天旋地转的,九条尾巴无规则地在空气中飘着。她艰难地用她似乎瘫痪的右手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原本疼痛的双臂像是转移了一般,撑着身体的双腿一下子连带着抽搐般,使她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栽倒在了林地里。

这感觉,真实般的疼痛感触动着她的神经。

“我记得我倒下了,可恶的诺克萨斯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于何处,她只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被带走了。或许在被占领的艾欧尼亚故土,也或许被带到了诺克萨斯。

无论哪种结果,似乎对她来说都是灾难。

但是,即便预知结局是否,对阿狸来说都是面无表情,生死看的很淡然。少了羁绊的人生或许对生命来说也是种解脱吧。只是她想了解的故事怕是再也没有人会知道答案。

她那不堪重负的身躯,在充满荆棘的林地里爬行,看似了无尽头一般。划破的皮肤,割破的衣裳,鲜血直淌,划过血的道路从上往下,远远地看下去,是那样清晰可见,令人瞩目。

她还没有放弃,哪怕只剩一丝信念。她坚定的眼神却怎么也欺骗不了自己,可以死去,但是还不能死。她发现自己越发开始像人类了,有时候明明应该放弃了的事,但是身体总会不知觉地坚持着;有些事情还没完成,旅程还在开头,没结束,不要放弃。

就在她用尽了全身力气,血液流干,精神恍惚之际,那个瓦斯塔亚的海狸,伸手握住了她由于向前爬动身体的手。她的眼神朦朦胧胧,看不清楚那张脸,只有周围怪异五彩怪异光晕衬托着身形。很快她失去了意识。

原来是梦吗?

阿狸被突如其来的冰冷唤醒,她挣扎着疲软的身躯,依旧使不出力气让自己站起来。那是一个巨大的金属铁笼罩在外部,附着者魔法,至少她每碰笼子一下,就会如触电般心脏骤停。底下是一块厚重的块木,她的指抓就算抓破了,也不会有任何痕迹,阿狸的指抓爪是真是被掰断了。

冰冷的水还未被风吹干,粘结凌乱的头发,那两眼早已失去光彩。去往诺克萨斯的路上并不太平,押解她的是身披黑色铠甲的士兵,而关押阿狸的笼子就在士兵围绕着的巨轮披甲敞篷战车上,随队的有几百号人马,还有领队的女法师。

若是一路安稳便也很好,但是,士兵面对着的是稀有物种,还是个丽质粉黛般楚楚可怜的狐媚佳人。除了好奇,他们更显得肆无忌惮。

穿带整齐的士兵,虽然很忌惮阿狸的眼神,还有她那禁忌般的魅惑和吸食灵魂的能力。但是,面前的阿狸却像是羔羊般毫无还手之力。他们虽不敢上去触碰阿狸的身体,但是很无耻的他们会用到伸进笼子,去挑逗她,划破她的衣服。满足一直以来不得而泄的内心欲望。

直到喝彩声,嘈杂声引来了他们的长官。

金色头发,高大的鼻梁,褐色粗狂的胡渣密布在下巴和下嘴唇之间,小麦色肤质,分明的棱角,将眉鼻修饰的毫无瑕疵。眼神充满着坚毅,犹如恶狼一般。

若是平时,吞噬欲望占领心扉的阿狸定是很喜欢品尝这样男人的心思,吸取她那源源不断充满力量的精魄。但是如今,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行走的机器,做的再好,也难于让她有过多的想法。

那个长官走了过来,周围的士兵像是着了魔般,触电般,丢盔卸甲,慌不择路。乱成一锅粥,紧接着列成了两对,左手抱着头盔,右手扶着别在腰间的银剑,低着头悻悻地弯着的上半身,好似垂头丧气的小偷。

那个长官对着那些士兵就是一人两个巨大响亮的耳光。

“诺克萨斯的纪律,铁条是第一次教你们的吗?无耻,你们就是一群狗屎一样的混蛋。都给我退下。”

紧接着就是两对士兵,仓皇而逃的场景。很快就消失在战车的后面。那位长官走上前,看了看阿狸身上破损不堪的衣物后,便从身旁士兵随行的箱子里找出了一件被装,伸手放在了笼子上方的铁栏之间。并在被装上面放上了自己的水壶。随后他视线在阿狸身上停留了十几秒,就转身离开了。

终于只剩下自己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沾满血的双手和刀器留下的深深划痕,那是她徒手接下那些士兵的刀刃留下的,血开始凝聚,而那两只手却再也凝聚不出任何灵魂的力量,她的嗓子也说不出任何的言语。

“应该哭吗?有什么好哭的。是该怜悯那些可怜虫,他们的眼里只有欲望跟嘲弄,这样的灵魂是我不削一顾的污秽之物。”

阿狸心里还在乎的是黑洛斯卡最后的那个眼神,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眼神。还是在自责,内心的失落感始终伴随着表情流露,十分的真诚。

要是能再多等一秒就好了,或许能救的到他。

当她的脑海了挥散出那样的女法师那狂妄且无情的嘴脸,她的心里就会骤然一禁,任指抓穿透进手心的皮肤,凝固的血液又流出鲜血,手依然在握紧。

她伸手取下那件被装和水壶,随后将被装仍在了一旁。她取下水壶拔开瓶塞,将它直接淋在了手心,透明清澈的水洗刷着她的伤口。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披上军士的外衣,枕着被子疲惫安详入睡,尾巴向她侧躺着的身躯盘旋,眉头还是时紧时松地反映着内心复杂的情绪。

夜半,阿狸被吵闹的打斗声惊醒,她的瞳孔紧紧收缩着,她揉了揉双眼,才隐约发现是一群瓦斯塔亚人袭击了诺克萨斯的军队,是肉齿兽族。他们疯狂撕扯着诺克萨斯士兵的肉体,坚韧的利器刺穿盔甲,贯穿进身体,骨头碎裂的声音侵扰着阿狸敏感的耳膜。

她试图突破牢笼,却发现根本一直都是白费力气。

女法师移花环形,开着法阵传送到关着阿狸的笼子附近,魔法手链紧紧锁住了笼子,肉齿兽族人踩着军士的实体围跳着跑到阿狸所在的战车上,为首是个年轻的瓦斯塔亚白虎兽,他轻蔑地面对女法师的声讨。

“我不管哪里人,只要是诺克萨斯人,就休想跑出我的地盘。”

“哼,无知的畜生,你会死在黑玫瑰的审判之下,没有人,能够逃离我们的制裁。”为首的女法师示意手下一同念动咒语,开启了魔法传送。准备召唤地狱之火,轰炸眼前惹事的瓦斯塔亚人。

“快,快打断她!”

白虎看着念念有词的法师们,才发现情况不妙。

“不行,我距离不够。”

率先进攻的是显稍瘦的斑点白虎,他试图靠近关押阿狸的笼子,切断连着的锁链。但是移动的时机没掌握到位,空了刀;之后被附近警惕的女法师用紫色魔法贯穿了脑袋。

为首的清一色白虎,似乎是他们的首领。不知道他们的出现是出于何种目的。阿狸看着白虎族人和女法师之间一来一回的拉扯,她并不感到期待,那个死在她眼前的海狸人死亡成了内心深处一个心结。

或许,这场战斗可以让她逃离这里。只要足够近!

为首的女法师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致幻炼金药成功抓伏了大部分的白虎人,尽管自己的手下也被掏出了内脏,拽下头颅。就在她自以为是地以为白虎已被致幻炼金法术击中时,即将步入阿狸的后尘是,他便趁着法术锁链延时的时间里,随即从手臂上射出捕猎网,与空气自锁魔法自动触发。由于冲击力巨大,捕猎网带着罩住的女法师牢牢地贴在阿狸的笼子上。

笼子上的魔法被女法师手里的法杖重新吸收回了水晶里。阿狸趁着空挡,直接伸手向铁栏之间外的女法师伸去,她的指甲渗进女法师手臂的肉里,直到她放下手里的手杖,随后她将脸贴近了法师的耳朵,

“这是还你的。”

阿狸的手用力拽过她的头,让自己的眼神能够对上女法师惊慌失措的脸上。那久违的感觉,她大快朵颐吞噬着女法师的精魄,感觉自己的伤口正在愈合;空荡荡的体内,逐渐被填满,精神很快恢复如初。

她用魔法聚成宝珠打碎了牢笼,跳了出来。旁边的白虎好奇地看着。

可以这么说,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与人类长得如此接近的瓦斯塔亚人。他尚且存活的手下解决了剩下的法师后,退到两侧待命,而他悠悠走来,仔细观察起了阿狸来。

“阿克萨西,你呢?”

“阿狸,很感谢你的帮忙。”

尽管被这样的目光围绕着,却显得很自在。那是不同于以前人类贪婪和占有私欲的表达。肉齿兽族都很看中荣耀,他们更信仰从死神尸体上踏出来的英雄。

平静下来的阿狸,看着因被吸干精魄而展现扭曲的女法师空壳身体,内心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该释怀吗?是的,可是曾经自己杀死的人的面孔又总会浮现在她面前,她不知道让压抑的内心再次释放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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