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鹿言情小说网

霹雳之玉辞心新传 第一百八十四章:误会冰释、失控真相

「怎会!?」

殊十二越喝就觉得越好喝,彷彿这茶有股神奇魔力,深深令人着迷,很快将半杯茶全部都饮尽,等到回神时,杯底已然半滴不剩,此刻就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这...!?」

槐破梦虽然不解其中奥妙之处,但还是很快将八分满的苦茶全部都喝个精光,觉得好像还不够,于是再次提起茶壶为自己再斟酌半杯茶。

「是不是第二次在喝上一次,原本沉淀在杯底中那苦味已是截然不同滋味。」

齐芳悦依旧温文儒雅拿着杯子边喝着茶,边看着他们深感疑惑,而自得怡然。

「这是怎麽一回事?明明第一次喝起来时,」

「就感到很苦涩,为何第二次在喝上却是不同滋味。」

殊十二听完先生这些提点话语后,依旧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再去尝上第二口,当茶吞进喉咙一瞬,原本纠结于舌尖的苦涩味,居然慢慢在嘴裡逐渐化开,接着满嘴苦味慢慢便澹,澹释一瞬逐渐一股甘甜油然而散,在尝一口之后,着感不可思议,这一刻殊十二惊讶万分。

「难道这茶叶跟一般茶叶不同?」

槐破梦看着自己兄弟喝得那麽开怀,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跟着也将手裡茶杯拿起往嘴裡送去一饮而尽,尝到还是苦涩无比。

「这茶并非有过人不同之处。」

槐破梦看着手裡空杯纳闷不解,脸色看起来有些苦闷,似乎被这苦茶给苦涩到。

「既非出自茶叶,那麽便是出自个人泡茶手法了?」

殊十二则是轻放着茶杯,满脸疑惑看着先生开口不解问道。

「明明这茶看起来很普通,也没什麽特别不同?那为什麽当再次喝上第二次时,那滋味却是与先前不同?非但喝起来不会感到苦涩甚至还带有一丝甘甜滋味,让人喝上一次想要再品尝第二次?这其中有什麽不同的特别之处吗?」

问第一句时疑惑就越渐加深,于是又再次题上第二句,将内心裡的疑惑全部都一口气说出,

好让自己能听到确切的答案。

「茶寻常到不能寻常的茶,而茶叶也是普通茶叶而已,并没有什麽不同的过人之处,你们之所以能尝到其中的滋味,是因为第一次你们喝上的茶,是苦涩滋味…」

「是因为你们并没有细细品尝其中的甘甜滋味,因此喝下去自是尝到苦涩滋味,而第二次你们在喝下去的茶含喉其中,自是尝到蕴含在茶中另一种甘甜滋味,而当你们选择相信一个人时,自是不会对那个人产生任何质疑,反之当你们选择对一个产生不信任时,自是对那个人所讲的话产生质疑,因此便会无法取信于人。」

齐芳悦先是沉默左顾右盼他们两兄弟一眼后,便收敛目光,轻挑一眼,便随手拿起放置桌上的摺扇。

拿起后便离开座位,挺身站起扬扇一开阖,摇曳手裡的摺扇怀着不明心思,眼露几分深沉跟着脸色变得稍微认真语气,对着他们说道,并且将话题传移到茶韵,茶理,以及颇为高深的茶道。

以茶之道来比喻人生道理。

「先生...」

听着先生说着这些话语后,殊十二心裡就显得有些愧疚。

「好厉害的唇舌争辩,你总是能将事讲得很深奥,让人完全听不懂。」

槐破梦看着他说出那些极为难懂的喻意后,就显得有些不耐,

于是还没等到他人说完,就连忙插上一句,想要藉此来打断他的话语。

「说是难懂倒不如说异常简单易懂。」

齐芳悦将要说的内容话题,将之缩短,用简单方式直接带过。

「此话怎讲。」

殊十二赶紧追问下去。

「四个字二种意思,一线之隔、一念之差。」

齐芳悦简短说出四个字二种意思。

「真是浅显易懂。」

终于听懂他所要表达意思,于槐破梦便回上一句。

「先生为何认为是这样的意思。」

殊十二疑问不解问起先生。

「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当你们相信一个人时,便会出自内心不加思索,全力全意去相信那个人讲出来每一句话,儘管抱有质疑也会选择忽视,说服自己去完全取信于他,这样一来便不在对他所讲过的话产生任何质疑,更不会去特别在意那个人所讲出的每句话,这就是相信。」

「当然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讲出的每句话,无法取信于人时,自是会产生种种疑问,当然内心会产生排斥抗拒,无法将每一句讲出来的话听到明白,自是无法轻信于人,因此便会产生质疑,而方才从你眼中看来存有迷茫,未必然会对我讲过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选择完全相信,而当一个人无法取信于他人信任时,自是免不了被有所质疑。」

齐芳悦将要表达的内容用另一种方式来告知他们,并且用迂迴侧转,来顺而旁切直道,并道破他们此刻心思,疑问,以及心中的质疑。

「因此先生才会以茶代话,在以话比喻成人生道理,而从中辗转告知我们这其中道理,目的就是要取信于吾等?」

殊十二此刻彷彿听懂先生想要表达什麽,便从话语中去理解心中所要表达方式,尽而明白先生的一番苦心。

「你心机果真深沉,想要这样算计我们。」

槐破梦依然保持敌意看着眼前温文儒雅的穿着简朴的书生秀才一眼后,还是抱持着疑心来质问着他。

「与其说是算计,倒不如说是卖弄心机吧。」

面对他们一人一句的质问,询问,齐芳悦则是选择不在避讳,坦诚以对。

「先生你这样做有何意义?」

殊十二不解看着先生,纳闷着看着他反问起另一人。

「信、不信、在于你们、而非出自于吾。」

被质问,被质疑的人,依然澹然以对,只是云澹风清一语直接带过,看的他们有些煳涂。

「你这是为自己辩解吗?」

槐破梦则是反问质疑问道。

「非也。」

轻轻摇扇,轻浮语气直接打断他的语句。

「?」

槐破梦依然不懂他的意思。

「那你解释清楚你这是什麽意思?」

看着那人态度这麽轻浮,心中看着整个人都有气,于是忿而站起,怒眼直瞪着他,那眼神彷彿十分锐利且怒,要他为此解释清楚。

「没什麽意思。」

齐芳悦依然不为所动,随口直说一句后,便将手裡摺扇一拍。

「先生为何不为自己辩解,证明自己清白。」

殊十二实在不明白先生的用意是什麽,更猜不透此人的心思,因此开口便起。

「因为不必要,我之所以用茶来比喻人生过程,是要从中让你们了解,人并非完人。」

「人生中不如意的事有十之八九,有时候不需要看轻自己。」

「更不需要去怨天怨地,哭诉着人生不圆满,人之坚强。」

「是因为选择面对自己那份脆弱,只有正视自己的心,才能从中去深深去自我反省。」

「而改变自我,勇于面对接下来人生任何挑战,不管未来再怎样艰苦也能坚持下去。」

「找到属于自己骄傲,这样才称得上是人生啊。」

齐芳悦顺以推舟,再次将话题转到他们身上并再藉由茶理之道,来比喻一个人的人生种种必经过程,慨然说出激励人心的话语,也是藉由这些古典名语来隐喻着想要表达的意思,更是间接表态自身立场。

这番话,深深震撼着他们,也深深让他们确切感受到,面前这人有一颗无畏善良的心,并深深感到愧疚,懊悔,似乎这些话让他们从中重新认识先生的为人并对眼前的男子,产生无比敬畏。

殊十二看着眼前这位先生,内心显得有些过意不去,瞬间那充满质疑目光也变得越加柔和,甚至看起来有些胆怯,只是低头不敢面对坐在对面那人,似是显得有些不自在且懦弱,只是低头看着茶杯中的水平静无暇,然而此刻的心却是如狂滔怒浪不停翻涌,扰乱了一地心湖,深深感到羞愧不己。

「.........」

此刻陷入沉默的人,却是半句都不出,只能陷入深深懊悔而不语。

而端坐在另一旁的那一人,则是表现不似那麽明显,只是依然我行我素为自己斟酌半茶,提杯便是勐然一饮而尽,试图以茶代酒方式,图个自己痛快,这样至少能让此刻纷乱心绪能得到暂时平静,将一切恼人事物通通抛向九层云霄之外。

「.........」

当得知那人真正用意时,槐破梦非但没感到懊悔,甚至将满怀不快,全部都转移到手裡的杯茶,半句不语,勐然一饮,一饮二,二接三,三续连杯醉不倒,藉由茶来让自己更加清醒。

看着面前这两人不寻常举止,齐芳悦只是笑着摇摇头,边摇曳着手裡蓝帛摺扇,并顺手从另一人手裡将茶壶拿走,提手一握,高举茶壶再次为他们两位斟酌八分满的温茶,接着轻轻放下。

「其实你们不用感到自责,也不必放在心上,因为我方才所说的事情皆属是真。」

「当然这也包括吾对你们的隐瞒,要你们强行留在此地原因,一切皆是为了履行一段过往约定。」

「牺牲你们的性命换取人间平衡,这才是我接近你们出手救你们的真正目的。」

「但后来当我得知你们背后隐藏的真相时,我便动了恻隐之心。」

「选择留下你们性命,而其后之事你们便知晓了。」

看着看着,齐芳悦心思跟着一转念,于是继续对着他们说道,并加以解释一切隐瞒的真相,以及自己真正接近他们目的原因。

「不管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但事实便是如此。」

一口气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后,齐芳悦便对着他们说,表示自己根本毫不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更不在乎他们此刻的感受。

「但先生你并没有这麽做,其实以先生能为要取下吾等性命,如举手之间,大可在吾等受伤昏迷之间将吾等杀害取下心脏,但先生并没有这麽做,非但救我跟破梦性命,还好心将我们收留于此,而且在这段时间内,先生还对我们谆谆教诲,细心照料,论恩论情便能功过相抵了,既没害人之心哪来罪责之说呢?」

看着先生这样空裡不一的态度,殊十二则是明白先生的苦心用意,并且表示自己没有责怪先生的意思,反之则是感念着先生善心之举,随着内心质疑已经消失,心中那份苦闷也跟着消散。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擅作主张,将别人视为麻烦的事揽在其身,你这个人真是一个傻人...」

槐破梦依然态度自傲说道,并趁机数落他人一番。

「跟你们这样交谈过后,让我内心备感轻鬆不少,不过一码还一码。」

「对此齐某也只能在此说一声抱歉。」

齐芳悦看着他们一人接着一句,他便笑了笑说,并且放鬆自我,用幽默语气说道,并选择坦然自我面对,当着他们面放下身段,直接诚心鞠躬致歉。

「先生…」

看着先生那麽诚心道歉,殊十二虽感复杂,但还是接受他的诚心道歉。

「你真是不够坦率说一句就要这样九弯十八拐,有必要这样吗?」

槐破梦看着眼前这向来居高自傲的人,居然会为这点小事鞠躬道歉,

心裡显得更为复杂,不过还是脸色愉悦说上几句。

「哈...」

齐芳悦则是笑然而语,呵笑一声,一笑打破这沉重氛围。

深吸一口气后,齐芳悦面若有所思,张开手裡摺扇说道,这次他却将沉闷枯燥乏味话题转至另一讨论主题,并且一口气坦承揭露关于那一天救助他们隐藏的真相。

「既然双方其中纠结皆以解,那是时候告诉你们关于虚梦仙境的事情了。」

「自将你们救回悠风绿林时,吾便尝试各种方法要纾解你们体内那两股不同暗劲冲击。」

「但这其中无论如何怎样试,皆是一试无果。」

当化消种种成见时,气氛也跟着一变,变得有些不那麽沉闷,齐芳悦便将话题再次转到那一夜事发经过,继续讲述着后续的故事发展。

「先生是指当时我跟破梦残留在体内那到暗劲吗?」

殊十二看着先生,疑惑问道关于那一夜经历的种种事件。

「那你后来又是怎样找出方法解除的?」

槐破梦则是缓下敌意,放下成见,态度显得不会那麽强硬,继续追问着他说道。

「当时你们两人身上伤势十分沉重,其残留在尔等身上的暗劲,更是刚勐森然,而当我在秋风坡救上你们时,你们便只剩下一口气,为保下你们性命,我只能封住你们身筋脉遏止伤势不再蔓延,但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稍缓伤势而已,后来将你们带回碧瑶居之后,吾便在你们身上施术,让尔等梦游仙境,暂时忘却肉体上的剧痛...」

齐芳悦则是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说道,将那日他们被救回悠风绿林那段时日发生的事,仔细说个明白。

「这样听起来先生是施予术法,让吾等陷入昏睡,」

「然后先生我们身上逐一检查在我们身上的暗伤?」

因记忆裡没有这段的印象,显得更加迷惑不明白。

「那你又是以何种方法将我们医治好的?」

左想右想依旧想个不出所以然,只能作罢,当即询问另一个人来为自己解惑。

「莫急,继续听我道来。」

齐芳悦点头说道,并表示先不要那麽着急,缓下他们焦虑的心情后,便又继续说道。

「你们外伤虽然经由好友的弦音所治癒,但体内那暗伤却是迟迟无法逼出…」

「只能暂时让你们服下保命金丹,维持魂息不散,当一切束手无策时。」

「悠风绿林便遭受外来者侵略,因此我只能暂时将你们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齐芳悦收敛脸上笑意后,用谨慎态度且颇为认真语气继续叙述说道。

槐破梦听完这些话后,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并且视线逗留在他的身上,对此感到有些愧疚,但依然保持高傲态度继续听着另一个人继续说着这段昔日往事。

“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做,为了保全我跟小弟性命,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抗拒着亚父权逼,纵使兵城临下,大难临头也要当之为之,纵使这个人是不认识陌生人,你也会同样伸出缓手吗?先...生...”

槐破梦虽然还是显得高傲,但心裡却是万分惊讶,这似乎跟他印象中的讨人厌那傢伙显得有些出入,心想,想不到这样顾人怨的人,也有令人意外的另一面,着实让人感到意外,对此让他对于此人印象有些稍微改观,此刻他的心绪随着冷漠眼神显得极其复杂,于是他再次将茶杯拿起一饮,藉由苦茶甘涩,来浇熄此刻满怀的疑惑,并且用极其复杂眼神投射于对面那人身上,陷入一片沉默。

“破梦怎样了?为何要用这样目光看着先生?莫非他也认为此事是胤天皇朝的不是?还是认为是那个人的不对?所以才会用这样愧疚目光看着先生?

殊十二侧脸迴眸身旁的胞弟一眼后,疑惑不解看着他继续恍神沉默,不禁想起刚才先生提及在他们受伤昏迷期间,悠风绿林曾接二连三遭受外敌侵入,心情显得很复杂。

「破梦,你怎样了?为何要这样一直看着我?」

「是欣赏吾这与生俱来俊俏的面容,还是嫉妒我长得太过英俊。」

「让你也不禁对我着迷了?」

「但有一点吾必须先声明,我对男人那种暧昧情感毫无兴趣,」

「不过若是女人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向来幽默风趣的他,一眼即刻勘破另一人心思,于是直接对着他用调侃语气说道,并且强烈表示自己对于同性男子,毫无半点兴趣,并且自夸自傲对于自己长相,十分有信心,于是覆指画脸轻挪臂动,描述自己五官特徵,显得有点自恋般,开着玩笑语气,且快刀斩乱麻直言说道,扬言说明自己只意属各类娇美的女性。

「谁...谁在看你,你少在往脸上贴金,少自以为是了。」

槐破梦听着那开玩笑的语气,整个火气都涌上心头,霎那间脸颊便得略为通红,通红不是羞愧,而是被眼前人的调侃语气整个气到,肝火整个上升,果然这个人口出不会说出好话,依旧令人顾人怨,是我太过愚蠢就差点又要被他骗了,此人还是让人厌恶。

「若不是这个原因,我真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了?」

齐芳悦看着他用幽默语气继续对着他调侃玩笑说道。

「先生..其实破梦他是...」

殊十二在一旁连忙要替自己兄弟辩解,却被一言及阻。

「嗯…知者不知言,言者而不识。」

眼色微微一征,笑中含意,笑说隐喻。

「十二明白了。」

看着先生口出隐喻之意,殊十二即刻明白先生用意,于是赶紧收口不语。

「你们两人到底是说什麽?我有听没懂?」

槐破梦则是收敛怒意,先左看了身旁胞弟一眼,在右看先生一眼,一脸疑惑看着他们似乎不解他们之间对话,于是只能抱持疑问沉闷问起。

「没什麽,继续方才话题吧。」

殊十二只是对着他摇了摇说表示说道。

「那先生后来你发现我们身上异状?又是如何去除我跟破梦身上的暗伤?」

接着又再次话题转移到那夜经历过的事,藉此打破尴尬气氛,于是继续对着先生提问说道。

「也许冥冥之中天自有安排,有一次当我身困诡邪异阵当中,我遇上一名身怀异术高人。」

明白了他的用意,便点了点头示意后,伸手再次提高茶壶,各自为他们俩兄弟再次斟酌八分满的茶水,接着他们一边继续喝着苦涩甘甜的茶水,继续藉由自身记忆中印象,还原讲述那夜历经的惊心动魄的时刻,于是故事便在一片祥和气氛裡继续往后推进。

「你的敌人还真多?每一个人都要找上你麻烦。」

槐破梦打断他的回忆讲述,依旧口裡不饶人,直接毫不客气吐槽说道。

「异术高人?」

殊十二则是满脸认真听着先生所说的故事发展,并且疑惑涌上心头,接着疑惑问道。

「那名身穿黑袍正衣老者,面若枯尸老态,身法甚为奇特,而所施之玄妙异术也是玄之又玄。」

「当我第一次遇上他时便遭遇到他临来一掌强袭,但那时为了保全小童跟蝶儿的安危,我只能选择暂时与他联手合作,共同突破诡异邪阵,方才能从中脱困,但破阵时他所使用武学,术法皆不属于正宗。」

「反之隐含着一股非圣非魔奇妙玄术,而当他使用那一部异术时,我才想起先前在秋风坡遇上那名覆面者所使用武学玄术颇有相似雷同,因此我能加以推断,此人便是那日在秋风坡遇上那神秘人」

「因此我将计就计,将他引至尔等藏匿处,然后逼他发出一掌,之后吾再将之暗中吸纳,以玄劲逼出你们体内暗劲,一试之后,果真不出其料,那股玄劲之中竟蕴含着两股截然不同之气。」

「然后分别贯注你们体内,圣气注入你之伤体,而另一股邪气便注入他之身体当中,在道消魔长影响下,终于解除你们身上暗劲,因此我便能确定此人便是夺走尔等圣魔双源之元凶。」

喝茶的人待品尝杯中苦涩甘甜之后,便轻轻放下茶具,再次拿起放在一旁的摺扇,

然后整个人离开座位上,转身打开摺扇,背对着他们,远望着窗外皎洁明月说道。

眼底深处逐渐跟着变得一片朦胧,接着他便回忆起那日腹背受敌,的惊心动魄时刻仅靠着印象中。

所经历的种种事件,尽而描述着那奇人异相,于是继续讲着一大段的故事片段,并且将这些时日所观察到的诸多可疑之事,如实告知。

「所以那日出现在秋风坡之上的覆面人,便是夺走吾体内圣珠暗中作手之人。」

经由故事中讲述的所有可疑痕迹,以及种种可疑推敲,已然离答案十之不离八九能确实明白,

夺走他的体内那圣衍珠是何人所为,殊十二似乎也想起那日在秋风坡上那日事发经过,于是终于想起那夜遭受到一名覆面神秘人偷袭阻扰的事,也尽而忆起,那日神秘人夺珠经过,心下不由得一惊。

「那吾之体内邪源珠也是被他所夺走的吗?」

听着听着,槐破梦觉得越不是滋味原来自己当时也遭受到那神秘人算计,尽而迷失自我,变得嗜血狂杀,但为何他所说的这些事,自己却丝毫没半点印象,莫非那夜真的发生什麽事吗?

越想就觉得越加纳闷,听着先生那样说道,就不由得心感不安,于是他赶紧将手背轻放在自己左胸膛上,去碰触心脉,试着去聆听心跳的声音,当他碰触一瞬,他便更加确定那规律的脉息跳动声,依旧如常并没有不同之处,这下他才能放下心,但仍是感到不解对着窗前那背影疑惑问说。

「吾想应是出自同一人所为,因尔等失去双珠所护,便无法压制你们体内蕴含力量,因此如万马奔腾狂洩尽出,非但造成体力的不足,功力因此流失,因此你们性命能源也会跟着消耗殆尽,一旦消耗殆尽,性命也会跟着殒落。」

齐芳悦站在床前背对着圆桌前的两人,轻摇曳着手裡摺扇,眼露一丝亮光,平静语气说道,将他们失源失心的事如实告知。

「这....!?」殊十二听完有些不敢置信。

「竟有此事!?」槐破梦则是感到很惊讶。

...待续....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清明踏青快乐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4月4日到4月6日)

上一章  回目录  阅读下一章
(按左右键翻页)
霹雳之玉辞心新传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