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老陈喜形于色，林霄却眉头一皱。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怎么杀的？”老陈连忙接着问道。
“她们要踢了我自己干，还联合了李龙要一起对付我，我在她们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血，投入那么大，想甩开我！？没门！”张玲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是怎么杀害她们的？这一个月你在哪里？”老陈兴奋的记录着。
林霄双手抱在怀里，一直看着张玲没说话。
“我用李龙的名义把她们一个个的约了出来，再一个个的杀了她们，哈哈！她们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张玲开始有点歇斯底里，疯狂了起来。
老陈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罪犯，还是个女人。
摸了把头上的半兴奋半害怕的汗，对林霄说道：“林队，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要不就心理就是不正常了。”
老陈心里想杀了那么多人，心理正常才怪了。
林霄笑了笑。“是不正常，不过这不妨碍我们问话，老陈你继续问。”
“唉，好。”转过脸手往桌子上一拍，仿佛给自己增加胆气。
“别笑了！杀了那么多人，你还笑的出来，快点把你杀人的经过老老实实的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呵呵，我都已经交代了啊，她们都是我杀的，她们都该死！早就该死了，你们给我定罪吧。”张玲嘲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你！”老陈气的站起身，指着张玲叫道。
林霄拉住他，“老陈，别生气，上午暂时就这样吧，下午再来审，我们也多做点准备。”
“那就这样，带走！”老陈气的把桌上的笔记本一合。
看着张玲的背影，林霄陷入了沉思。
到了下午，吃过中饭没多久，老陈气冲冲的找到林霄。
“老陈，怎么了？谁给你这么大的火气？”林霄抽出两根烟来递给他一根。
把烟点着，猛吸了两口，老陈沉着脸说道：“张玲这件案子，局长说不用审了，直接结案。报告都打上去了。”
“什么？结案！？拿什么结？就光靠张玲的口供吗？”林霄楞了一下，冷笑着说道。
“早上开始审的时候，我是挺兴奋的，毕竟张玲亲口承认人就是她杀的。审完后我就去给局长汇报了，后来冷静下来我仔细的想了想，感觉不对。”说完看着林霄。
“哪里不对？”林霄笑着问道。
“神色不对！”老陈吐出一口烟接着说道。
“按理说，杀了这么多人的，要不就是个疯子，要不就冷静的不行，不管是疯子还是冰冷的人，对自己的杀人经过都会说出来，而且会说的清清楚楚，这是人的潜意识中的表现欲。”
“老陈啊，你不愧是老刑警，连表现欲都知道，我们刑警队的很多年轻人都不如你啊。”
“林队过奖了，我也就是瞎翻翻书，胡乱看的。”老陈笑着摆手道。
“呵呵，那也比不学习的好。你说的很对，今天早上的审讯，除了张玲说了人是她杀的之外，其他的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林霄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说道：“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整个案件的经过，还有很多的谜团，我的直觉告诉我，张玲不是凶手。”
“可是张玲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凶手呢？”老陈不解的说道。
“能让别人承担罪行的方式只有三种，一是情；二是利；三是挟。老陈你觉得是哪种？”
老陈想了想。
“情的话不太可能，据我们调查，张玲独身，跟她家里人也老死不相往来；利的话，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命还珍贵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是张玲被人要挟了。”
老陈摁灭烟嘴肯定的说道。
“好。张玲被人要挟了，要挟她替真正的凶手顶罪，可是用什么来要挟张玲呢？让张玲舍得用出自己的命？”林霄接着问道。
“这个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杀了这么多人肯定是死刑的，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能想的到，而且……”
“而且张玲还不是个笨人，所以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老陈，我出去一趟，你和许静他们准备一下材料，等我回来接着审。”林霄说完换上便衣外套。
“可报告怎么办？”老陈忧心的问道。
“这个我来处理。”林霄插好配枪说道。
出了警局大门，林霄拿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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