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故事发生在安呗家和贺茂家,当时的两大家族,我化名安呗佳绩子,逻骊化名安呗永骁。凌夜凌妺是我的式神,墨骓是永骁的,五河锋郎是贺茂家的弟子,雅子是他的式神。)
“佳绩子,永骁,你们几个都准备好了吗?”
“师傅,差不多了......”
我和逻骊来到扶桑,偶遇安呗晴明,后拜他为师,当上了阴阳师。因为我们二人是中原人士,师傅便给我们起了新名字——和他一样姓安呗,我叫佳绩子,逻骊叫永骁。
“主人,你和子大人的名字......”
凌妺伏在桌子上,诡异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这毕竟是师傅起的。”……
“噗哈哈哈哈……唉,对了,主人‘式神’这个称号,既是我们几个的称呼,又是扶桑阴阳师他们的……”
“是啊,云……啊不,主人,咱们这是重名了吗?”
“不,凌夜凌妺,这不是巧合。当年我给你们起名时,琅嬛示‘式神’二字,虽然我也不明白,但琅嬛可知未来,我就……”
“我一离开你们就聊,你们好好看看人家永骁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认真准备。别忘了,今夜的祭典,你们可是安呗家的代表……”
忙了一天,黄昏已至。
“主人,我想借你的和服。”
“你一个男人借我的衣服干吗?”
“秘密。”凌妺俏皮地眨了眨眼,便开始翻我的衣服。
“哇,主人,你这件黑色和服好漂亮,上面的花纹像樱花般飘落,最后在裙底沉积……这件白色的和它的花纹一样诶……这件黑色的上面是彼岸花飘落……主人,你的衣服为什么都一个样?”
“额……先别管这个,祭祀的时候,一定要穿好祭祀的衣服,千万别出差错,之后想穿什么随你。”
“嗯嗯嗯,主人,我想穿这件。”说着,他拿起一件红白相间的和服去试。
“主人,我美吗?”他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打量着他——一袭素衣,淡雅清秀,橘发垂下,他酥指点唇,妩媚一笑,颇有几丝妙龄少女的味道。
“凌妺,你父皇为何让你生得女子貌,却是男儿身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哪知道他们怎么想。我这倾世的容颜,你们是不是很羡慕啊?啊哈哈哈……”
“凌妺,你,真的是男人吗?”
“墨骓我告诉你,小爷我当然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拉!”
“一个娘娘腔说自己血气方刚,啊哈哈哈……”
“切,不理你了。”凌妺嘟嘟嘴,朝逻骊走去。“子大人,我美吗?”
逻骊抬头看看他,嗯了一声,便又继续低头看书。
“还是这么冷冰冰的,算了,不理你了。”
话音刚落,凌夜推门而入。
“凌夜来啦!凌夜凌夜,人家,美吗?”
“啊?……啊!美……美……”
“凌夜你怎么啦?跟魂没了一样地里在门口,说话还支支吾吾……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啊……我没事……你今天穿的,很漂亮……”
“还是小凌夜识相。走,我们玩去。”说着,凌妺便搂着凌夜的胳膊出去了。
看着凌夜呆呆的样子,我笑了笑:“早回来啊,千万别迟到!”
“知道啦……”
夜阑月升,灯火阑珊,祭典,开始了。
“都是年轻人啊.......”
“穿红白狩衣的,就是安呗家的吧.......”
熙熙攘攘中,祭祀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就是闲逛了。
“凌妺,你还真......”
“怎么了主人,你不说祭祀之后穿什么都行吗?”
“好好好......话说,你和我们一起吗?”
“才不,我要跟凌夜一起。”说着,他就跑了。
“我们两个也去逛逛吧。”
“嗯。”
“哎,我呢?你们都是一对一对的,主人也是,又跟着云大人一块跑了。”
“墨骓,落单了?我也是,不如一起吧。”
“晴明大人!”
“来自长辈的亲切关爱,哈哈哈哈,走了。”
凌夜和凌妺一起坐在小河边。小河映着月光泠泠作响,四周寂寥无人,悄无声息,以至于他们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与呼吸......
“凌夜/凌妺!”二人异口同声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啊?你先说吧。”
“不了不了,你先说吧。”
“嗯,那个,我......我想送个你一个东西......这条手链上,有你的名字......”
“不,凌夜,我要你手上的,刻着你名字的那一条。”
“啊?那...好吧...”
“凌夜,我也有东西给你。”说着,凌妺拿出一只木刻狐狸的吊坠“我希望你看到它就想起我,我脖子上,是犬...来,我给你带上...”
“不用了,我,我自己来...”
“不要嘛...”他俩争来争去,最后---凌妺竟然把凌夜按到了地上,凌夜的衣服开了,露出了...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二人面面相觑,脸上泛着一片红。
“你俩干嘛呢?”
我打破了这宁静,凌妺瞬间从凌夜身上起来,凌夜红着脸,整了整上衣。
“哎我...没事了,我们先走了。”说完,我就拉着逻骊离开了。
“刚才你找他们,既然找到了,为何又要匆匆离开?”
“你没看见吗?他俩手上和脖子上戴的,是情人之间送的,好了,我们也去买一对吧...”
“凌夜,咱们也走吧,主人头上的白狐假面很漂亮,我也想去买一个。”
渐渐的,祭典接近尾声,凌夜和凌妺也倦了,一起回家了。月下,一位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确切来说,她在盯着凌夜...
没过几天,晴明大人的好友便领着一男一女登门。
“式神联姻?!”
“佳绩子小姐不要这么吃惊,这不同于政治联姻,我的弟子五河锋郎的式神雅子心仪你的式神凌夜多时,所也我才来,不知你...”
“贺茂大人,这件事我无权做主,这全由凌夜决定。师傅,弟子告辞。”说完,我便离去。
“晴明大人,你看...”
“哎,别找我啊,这是孩子们的事,事情最后会怎样,全由他们决定,咱们呀,还是别瞎掺和...”
“凌夜,你怎么想?”
他皱皱眉头,显得比往常还要忧郁。
“凌妺你呢?”
他也不说话。
“没关系,不娶就不娶,别担心,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那可不行,”人未见,声音却先传了进来,五河锋郎推门而入,身后跟着雅子。
“不行哦,佳绩子小姐,你就不怕你师父和我师傅闹僵?”
“不会的,若贺茂大人是小肚鸡肠之辈,我师父绝不会和他来往。”
“你...”
“凌夜哥哥,我叫雅子,和你一样是白犬哦。祭祀的时候我就在你后面,你还记得我吗?...”她唠唠叨叨了一大堆,凌夜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只是简简单单地哦了一声。
“凌妺,凌夜好像有点不舒服,你扶他回去吧。”
“是。”
“我刚来你怎么就走,凌...”
“雅子小姐,凌夜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吧。”
“你...”
“安呗佳绩子,你是不是瞧不起人啊!”
“是又怎样。”逻骊走进来。
“呦,你谁啊,这么傲慢,装高冷给谁看。”
“给你看。”
“你!...”
“锋郎,雅子,走啦。”直到土御门大人唤他们,他们才一脸怨气地离开。
“你们给我等着,我五河锋郎绝不放过你们!”
“好啊,五河锋郎,我安呗佳绩子,就在这等你,谁怕谁。”
经过一番商量,我与逻骊决定把话挑明,我们去找了贺茂大人,一番商定之后,这联姻被取消了。
然而我忽略了一点,凌夜和凌妺并不是喜欢坐享其成的人,他们也有自己的解决方法。
同一时间,凌夜去找了五河锋郎。
“哈哈哈,凌夜啊,来,喝茶。”
“锋郎大人,我是来...”
“我知道,知道,来,咱俩边喝边聊。”
凌夜并无疑心,可喝完那茶,他竟昏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柱子上,四周贴满了封印力量的符纸。
“马上就是雅子的生日了,来,对着锁音螺说‘雅子我爱你’然后娶她...哈哈哈,快,我要让雅子开心,哈哈哈...”
凌夜没说话,将头扭过去。
“说啊。”
凌夜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你说啊!”他像疯了一样,拿刀狠狠地捅了一下凌夜。
“说!”
凌夜依旧沉默。
他跟着了魔一样,连捅凌夜数十刀,突然,他把目光锁定在了凌夜胸前的木刻狐狸上。“真漂亮的小狐狸啊...”
“不许动!”
“哦。是吗,我偏不。”说着,他把它扔在地上,把它跺碎了。
“五河锋郎,你...”
“说不说!不然,它就是你的下场。”
凌夜吐了一口血,孱弱地说:“好,我说,我说...”
“这就对了嘛。”他奸笑着,把海螺递到凌夜的唇边,“说吧,哈哈哈...”
“雅子...我不爱你我讨厌你我喜欢别人我希望你离我远一点......!”
“啊!你,你在说什么!”他尖叫着,打断了凌夜,将海螺丢在地上,然后跺得粉碎,让那只木刻狐狸一样。他狠狠地、无休止地一刀一刀捅着凌夜。血流得越来越多,渐渐染红了他如雪的银发,染红了他常穿的蓝白相间的衣裳。他的眼皮愈来愈沉,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了缕缕橘红色的发丝,还有,那妩媚的笑颜...
‘主人说过,人在临死之前,会看到,他最爱的人的容颜...’凌夜这样想着,渐渐昏了过去......
又是同一时刻,凌妺去找了雅子。他身上穿着我的嫁衣——当年他送我的,我本以为我不会嫁人,便把它改造成了武器——穿上后,指上缠满的红丝锋如利刃,削铁如泥。袖中暗藏的红绫,一旦被它缠住,便无法脱身......
“雅子小姐,我不想跟你打,若我伤了你,必会牵连很多人。要我做什么,才能让你不再纠缠凌夜”
“很简单,等着。”她用法术在长廊上整整齐齐地布满了钉子,“我每用箭射你一下,你就跪着向前移一步,什么时候你到头了,而且不喊一声疼,我就放弃。”她哂笑着,完全没了一开始的纯真可爱。而凌妺呢,他失去了平日的傲气,真的按她说的去做了。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在钉子上艰难地移动着。血顺着长廊的地板流到外面,染红了如火的夕阳,染红了娇艳的牡丹...
平时一向疏散的他,这次竟然真的到了头!
“你可以...”
“骗你的,哈哈哈...”
“你...”他已无力与她争执,奄奄一息的伏在地上......
“哟,佳绩子小姐来了。”
“雅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因为我讨厌他。”
“可你也太无情了吧。凌妺身上穿的,是中原的嫁衣,我做的武器,它叫血荧。凌妺只要靠它放出丝线布满庭院,他仅需动一动手指,你就会碎成万段。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攻击你,那你为何又忍心下此狠手!”
“谁让他抢走了凌夜!”
“因为这个你就伤了我的人,那我就弄死你以解我心中之恨。”
“佳绩子!”
“师傅?您怎么来了?”
“你这不孝子,竟做着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佳绩子小姐,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解决...”
之后,凌夜凌妺回来养伤,五河锋郎和雅子被逐出贺茂家。
“主人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别,是我要说对不起,没能保护你们......对了,凌妺,你既然穿那嫁衣,为何不靠它保护自己?”
“我啊,只想以他的...那什么身份,来解决这件事......毕竟事情因我而起......”
“夫人,你听说了吗,五河锋郎和雅子死了,死因,被利器所伤,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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