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天四处看下来,并未发现有什么具有法式的布局,也未见道何种奇特的发件,有的不过是一些起不了作用的东西。
在一座院子前,杨景天停了下来,这是这个宅子阳气最盛的地方。杨景天仔细观察起来,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杨景天问道:“这园子是什么地方?”
丫鬟感觉说道:“先生,这是绿园,夫人住在这里。”
杨景天听了心中了然了许多,“这园子很是别致,不知此时夫人可在这园子中?”
丫鬟说道:“我进去看看。”
杨景天和黄三自顾往前行走,没走出几步,丫鬟出来了:“先生留步,夫人来了。”
杨景天回头,刘氏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这刘氏身上果然与常人有异,杨景天用功看过去,顿觉天旋地转。
杨景天赶紧停了下来,歇息片刻,看过去,只见刘氏已出得园子,那园子上方的阳气不在,深深的笼罩在阴气之中。
看来这阳气来自于刘氏身上,或许是那胎儿的原因,总归生命力比较强,与常人有些不一样也是正常的,这胎儿不知是男是女,一个想法在杨景天心里萌发。
刘氏听得丫鬟来报,自是要来与这杨先生寒暄几句,表达礼仪。
杨景天:“夫人好些珍重便是,不日就会生产,无需多虑。”
刘氏:“多谢杨先生。”
杨景天:“夫人这年岁还能怀上,也是平日行善积德啊。”
刘氏:“与人为善乃是聂家的祖训,好人好报嘛。这还得多谢了观音菩萨,大慈大悲。”
杨景天:“哦,原来夫人也是信佛之人,难怪老爷和夫人如此心善。”
刘氏:“老爷在外忙碌着,操持这么大一个家,我也没能为他添个一儿半子的来帮助他。”
说到这里刘氏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轻轻的捧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说道:“但愿他能健康成长,将来替他爹爹分忧解难。”
看着刘氏那幸福的表情,想来那些家族的烦恼,聂怀远并没有和这刘氏提起过,也就附和着说:“有夫人这般心慈的母亲,定能调教出好孩子。”
刘氏:“多谢杨先生,妾身知道杨先生博学多才,以后还请多教教我这孩儿。”
杨景天这道有些意外,想了想说:“这个杨某道很乐意,夫人有孕在身,还是多多休息,杨某就先告辞了。”
离开那园子,杨景天笑着说道:“这聂府的园子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不能细细欣赏下来的。黄三,还有这位仙仙姑娘,反正你们老爷也让你们陪着我了,走,陪我去城里走走。”
仙仙高兴的跳了起来:“谢谢杨先生,我可以去上街了。”
黄三:“瞧把你乐的,逛街有那么好吗?”
仙仙:“你懂啥?”
黄三:“杨先生,容我去向老爷通报。”
杨景天:“不用了,你去与那根叔说说就行了,你家老爷公务繁忙,就不去劳烦他了。”
黄三:“好吧,就听先生吩咐。”
城隍庙,终日人流川息,处处都在体现着江浙大地的富庶。
仙仙和其它女孩子一样,来到这街上,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三人转了些时候,找了家茶店坐了下来。
杨景天看着仙仙姑娘问道:“仙仙姑娘平日里都负责些什么啊?”
仙仙一边吃着那些茶店,一边说:“我啊,就是在夫人身边,帮着思妍姐姐打打下手。”
杨景天:“思妍姐姐是谁?”
仙仙:“她是夫人身边的丫头,人可聪明了。”
杨景天:“这些年你家夫人身边可曾有新来的亲近之人?”
仙仙:“与夫人亲近的,就是我们几个丫头,我们都是从小在聂府长大的,除了思妍姐姐。”
杨景天:“哦,她在府上几年了,是哪里人?”
仙仙:“她是夫人老家的人,好像是夫人远房的亲戚。来府上有四五年了吧,黄三,你记得不?”
黄三摸摸头,笑着说:“这些东西,我哪里记得。”
仙仙:“没事,改天我替先生去问一问。”
杨景天:“不用,不用,就是那么闲聊,仙仙姑娘不必去问。”
仙仙:“哦。”
“这位老先生,晚生徐子墨,可否借个座?”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一席长衫,背上背着一物,虽然黑布包裹着,杨景天知道那是一把剑,一把散发着许多生灵气息的剑。
杨景天进的店来就注意到这人了,为徐子墨倒了一杯茶:“既然来了,自可随意,来喝一杯。”
“谢谢。”徐子墨行了个礼,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起来,看得出来是个豪放之人。
这徐子墨一坐下来,眼睛依然还在上下打量着仙仙:“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啊?”
仙仙见着这徐子墨一直看着自己,男女有别,总归有些羞涩:“你叫我仙仙就好了。”
徐子墨:“姑娘今年多大岁数,家住何处,家中几口人…”
黄三:“你到底什么人?如此不懂礼貌,怎么能随便问姑娘家这些私密的问题。”
徐子墨一拍桌子:“干啥,有啥问不得?”
那徐子墨情绪这一激动,那背上的剑竟在嘟嘟着响,黄三听着那声音,竟然有些害怕,看着杨景天。
杨景天笑着:“年轻人如此心浮气躁,如何办大事?”
听得这番话,徐子墨意识到失态,平静了下来:“先生所言极是。”
说完徐子墨又看着仙仙,说道:“晚辈看先生气度不凡,不知为何会与这女子在一起。”
杨景天没有直接回答,看着徐子墨背上的那把剑:“年轻人,你这背上之物可是宝贝,得好好利用啊。”
徐子墨:“那是自然。”
杨景天端在半空的酒杯停了下来,看着徐子墨,问道:“年轻人,老朽想问一句,这世间生灵可以善恶之分?”
徐子墨:“人有善恶之分,其他生灵也不例外?”
杨景天:“那你如何判断,你的手下可有枉死之人?”
徐子墨愣了一愣,问道:“前辈何处此言?”
杨景天:“老朽不过是刚才看你的反映,善意的提醒而已。年轻人,有惩恶扬善的心是对的,但是如果不能善加利用,岂不是容易被人利用?”
徐子墨有些傲慢而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杨景天把两根手指轻轻放在桌面上,看看仙仙,又看看徐子墨:“仙仙,你把手腕放在桌面。”
杨景天:“年轻人,你现在看看这仙仙姑娘,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徐子墨还是那么轻轻的一笑,转头看着仙仙。只见那仙仙姑娘身上有着浓厚的妖气,眼睛里投射出邪恶的气息。
背上的剑嘟嘟作响,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妖孽。”说着,徐子墨起身,就要拔剑。
杨景天用手轻轻一挥,两人的手都被震了一下。
杨景天惊讶这年轻人竟有如此功力:“年轻人,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这番功力?不知师承何人?”
徐子墨知道眼前这人,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准确说应该和师傅不相上下。
徐子墨:“前辈果然世间高人,不过晚辈的师承,恕晚辈不能言明。”
杨景天:“年轻人不必挂怀,你现在再看看这仙仙姑娘。”
徐子墨这次没有再用之前那眼神,而是认真的看过去,这仙仙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杨景天看着徐子墨:“年轻人,善恶终有报,切记不可枉伤了性命。”
徐子墨突然有些哀伤,朝着杨景天深深一拜:“多谢前辈教诲,晚辈一定谨记。打扰前辈多时了,晚辈就此别过。”
杨景天:“好好,真是后生可畏啊。”
说完,杨景天从那怀里取出一只口哨状的物件,上面画着一只蟾蜍。
徐子墨一愣:“原来,前辈是…”
杨景天用眼神止住了徐子墨的话,把那物件递给徐子墨:“他日若有需要,吹响它。”
徐子墨接过来,朝杨景天拜道:“多谢前辈,晚辈告退。”
仙仙和那黄三听着这两人说话,也不知道说啥,也就只能那么呆呆的看着。
杨景天:“休息好了没有,好了咱们不妨再去转转。”
杨景天回到客栈,关好门窗,进的那小屋之内。
杨景天将那小案桌上的一张红布揭开,里面盖着的是一只鲜红的蟾蜍,那蟾蜍和岛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小了很多。
杨景天点上香烛,在蟾蜍面前跪拜下来,三拜之后,杨景天朝着蟾蜍跪拜道:“蟾蜍老祖在上,蟾蜍岛第三百一十三代弟子杨景天跪拜。”
说完,杨景天附在地面。
半响,之间一团烟雾从那蟾蜍底座升了起来。那烟雾越来越浓,把那蟾蜍团团围住。
接着,蟾蜍发出“咕咕”的声音。
杨景天知道老祖显灵了,赶紧又拜。
“徒儿,抬起头来。”
“恩师,原来是恩师,徒儿杨景天,拜见恩师。”说完,杨景天抬起头来,望着那团白雾。
“徒儿不必多礼,老祖念你第一次出岛,定有疑惑,特派我来与你相见。你有什么话,现在对我说吧。”
杨景天:“多谢老祖,多谢恩师。师傅,弟子这次奉命出岛,真是步步小心啊。世间复杂,弟子恐有闪失,辱了我蟾蜍岛的名声。”
“徒儿休要多虑,凡是自有天数,尽力而为,万事随缘。”
杨景天:“恩师,弟子有一事不明,那日我遇见一人,恐与我蟾蜍岛有害,似与我们有深仇大恨一般。”
“蟾蜍岛一门,创立几百年,有些过节之人,不必介怀。”
杨景天:“师傅教训的是。”
杨景天把那心中所虑与恩师细说后,自是明了不少。
“徒儿,这时间之事自是纷繁复杂,切记我们蟾蜍岛,一直都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如此,你便能明白该何去何从了。”
说完,那团白雾慢慢的缩回了蟾蜍的底座,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杨景天有跪拜下去:“弟子谢过老祖,谢过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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