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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盯着钱小豆看了一会，然后缓缓点了下头。
“可以。那就先拜师吧。”
钱小豆听了这句话，小_嘴_巴张得更大了，连里面的粉_嫩小_舌都能看见。
“这位大哥，我没听错吧，你说……拜……师？！”
“既然是教你技艺，叫我一声师傅有什么不妥？”张君表情平静，虽然他是接受了许许多多的现代记忆没错，但他的骨子里头，其实还是古代传统的那一套。
少女愣愣地转头看向江念芸，指着张君说：“姐，他说要我拜师，你跟他学过东西吗？他也要你拜师吗？”
江念芸抬眼偷偷瞟了一眼张君，憋着笑，摆着手说：“没……没有，我没跟他学过什么。”
少女突然扑倒，把脸迈进江念芸的大_腿里，闷不做声。
江念芸脸红红的，但也没把她拉起来，两人以前相处时，少女比这更出格的事都经常做。
——比如摸匈什么的……
许久。
张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想起身上楼睡觉。
钱小豆突地坐起来，“好，我，拜你为师！”
张君刚抬起的屁_股又坐下，而且是正正直直地坐着，两手扶着沙发扶手，看着少女认真道：“本来按照我门规矩，拜师是要三拜敬茶和上香的，不过你只是跟我学书法，三拜就免了吧，这里也没有先师的灵位，所以敬茶就行了。”
「妈_的你就装吧，让你装，改天姑奶奶连本带利讨回来！」
钱小豆起身去倒了杯茶，来到张君面前，九十度鞠躬双手捧着茶递过来，捏着嗓子娇_声道：“师傅，请用茶~”
张君皱起眉头，“认真点。”
钱小豆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吼的：“师傅！请，用，茶！”
张君无奈了轻叹一声，懒得再跟这每个正形的人计较了，双手接过茶微抿了一口，把茶杯放回桌子上。
“坐。”
少女坐回沙发上，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张君，心里却在嘀咕，「妈蛋，不会是还有什么门规吧……」
江念芸看着张君神色肃穆的样子，却是感觉到了不同的味道。她出身不凡，从小接触到的人自然也是身份非凡，过去她就曾见过类似的一幕，那时来到她家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在她爸爸的介绍下，把邻居某少年收作弟子，后来那老道把少年带走了。从那以后，江念芸就没有再见过那个邻居少年了，听家人说，似乎是在与世隔绝的深山里修行，每年只回家一次，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少年出师了没有。
想着想着，江念芸陷入了回忆，回想着小时候与那少年相处的往事，神情恍惚中，还夹着一丝淡淡的伤感。
张君察觉了她的异状，心有疑惑，不过也没问，转头看向钱小豆，严肃道：“本来无论是正式或记名弟子，都是要手抄十遍门规的，但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我再拿出来说既显迂腐也无甚大用，只是你要记住，我既然收你为徒，以后我要是发现你做了什么让我觉得你不配再做我弟子的事，我不会有丝毫留情。”
“呃……”钱小豆看他严肃的样子，真的有点被吓到了，“怎么个不留情法？”
“那要看你做的是什么事了。”
“比如……偷东西？”
“要看偷的是什么，偷谁的。”
“如果是劫富济贫呢？”少女还真来劲了。
张君耸了下肩，“你有那本事的话，尽管去劫，我懒得管也管不着，你要是被抓了，跟我也没关系，所以随你便。”
“那你举个例子吧，什么样的事会让你觉得我不配……那啥？”
“真要我说？”
“嗯！”
张君想了一下，“比如说……如果你去卖yin。”
“你去屎！”少女抓起一个抱枕就丢过来。
张君微一侧头就躲了开去，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明天晚上再开始教吧，没意外的话，从晚上八点到十点，一个小时五百。”
钱小豆愣了好久，“一个小时五百？”
“有问题吗？”
“你怎么不去抢啊！”钱小豆咬牙切齿，两颗小虎牙快都几乎要被她磨平了。
“我说过的，我收费很贵。现在你没得反悔了。”
“谁说要反悔了？”
「妈蛋，虽说不用自己掏钱，可终究还是我家的钱啊，草草草，这家伙简直就是吸血鬼！」少女在心里诅咒着张君。
“那就好。”
张君看了一眼依然在恍神的江念芸，刚想提醒她早点休息。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张君还没买手机，钱小豆穿着一身没有裤兜的居家服两手空空过来的。
江念芸迅速回过神来，从兜里摸出手机接听。
“您好，哪位？”
“念芸吗？我啊，彭大木，是这样的，跟你说个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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