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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什么的我不知道 王之酒宴(下)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saber严肃地说,“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吉尔伽美什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saber顿了一下:“……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吉尔伽美什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

笑个不停的吉尔伽美什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saber也皱眉:“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吉尔伽美什的又一阵爆笑:“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这么安静的庭院里只有吉尔伽美什一个人狂笑的声音,实在有点诡异,这笑声都快变成rider和saber交谈时的背景音乐了。

rider与saber的谈论已经告一段落。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saber语塞。她想要反驳,但是却找不到站得住脚的理由。

不意间,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他绯红色的眼眸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saber忍不住开口问道:“……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吉尔伽美什的微微地笑了起来,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很喜欢。”

这对saber来说是不可原谅的侮辱,她愤怒地摔了杯子站起来:“你……!”眼看着saber就要暴起伤人,saber冷静一下征服王的话让saber冷静了许多

只是下一秒使包括她在内所有人变了脸色的,却不是她的愤怒。因为空气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带骷髅的人类形体。

“怎么回事assassain怎么这么多”韦伯大叫着

“呵呵,让我来解答你的疑问吧!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每一个个体也仅仅是整体的影子而已!”其中一个assassin邪笑着回答韦伯的问题。

“难道,我们一直被这群家伙监视到今天?”爱丽丝菲儿皱着眉

渐渐,assassin们包围了整个庭院。

Saber咬牙切齿,警惕的看着他们,

“rider!”看到rider还在那自顾自的喝酒,韦伯不安的嚷嚷着。

“我的小master,别这么胆小,不就是多来了些客人吗?看看saber的master,多淡定!

“他们哪里像客人!”韦伯大叫道。

Rider苦笑着摇摇头,举起酒杯,平静道:“我说诸位,你们是否能收敛下身上的鬼气啊!我的朋友都被你们吓坏了!”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么?征服王?”saber以为自己听错了,吉尔伽美什也皱起了眉头。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说着,rider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来。

“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去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啪!一把飞刀射过,rider手中只剩下杯柄。低头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酒,rider的语调渐渐低沉:“我说过,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吧?”

Rider站起身。

“saber!最后问你一句!王!是否孤高!”rider问saber。

“王!自然孤高!”saber咬咬牙立刻回答道。

“哈哈哈!不行啊!不行啊!这不是等于没有回答么!今天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什么是真正的王者!”

一阵热风吹过,真个世界都变了!众人出现在了一片无边的沙漠上!

“这是固有结界!!!”韦伯将吹到嘴边的沙子吐在了地上,瞪大眼睛大喊道!

“rider!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办到!”健壮的身躯屹立在大地之上,背后红色的披风飘舞着。

“这是我的军队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中都牢牢的印上了这景色!”rider骄傲的喊道,随着话语,一个个的身影不断的出现在rider的背后,那是无穷无尽的军队!”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上!!”

具现出的士兵们都穿着不同的铠甲,手拿不同的武器,人种也都不同,但相同的就是这些都是跟随着征服王的部下!他们都是servant!他们是那个时代自愿跟随在征服王背后的勇士们!

“看吧!我无双的军队!”

站在军队的前方!振臂高呼!

“即使肉体被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将被我召唤,他们是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呼唤的朋友们,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之道!是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最最骄傲,最最强大的宝具——王之军势!!!!”

Saber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那是王与部下的羁绊,正是她,大不列颠的亚瑟王一生的追求!

一匹马飞驰而来!那是征服王的坐骑!

“又见面了,老朋友!”拍了拍马背,飞身上马。

“王,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真实!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正是!正是!正是!”回应征服王的,是无尽的英雄们!他们振臂高呼!

“开始吧!assassin们!”rider微笑着!

当征服王的固有结界消失是assassain已经回归英灵殿了。

“那么,彼此的话都说完了,今天的宴会就到此为止吧!”

“等等,rider,我还没……”

“闭嘴!”rider用强硬的语气打断了saber的话。

“今晚是王者的酒宴,是saber啊,我不承认你是王!”

“你!你还想愚弄我吗!”saber焦急怒视。

“走了小鬼!”rider并不搭理saber,冲着韦伯招手。

“啊?啊!”韦伯迷迷糊糊的被rider拽上了战车。

在跨上战车之前,rider回头看了saber一眼,用着怜悯的语气道:“我说小姑娘啊!你还是赶快在你那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终有一天你会连作为英雄的资格都没有的!”

说完,不在理会saber,驾驶着战车,伴随着闪电,rider第一个离去!

吉尔伽美什低头把玩着酒杯,看到rider已经离开后,才带着愉悦的表情说道:“saber哟,你就在你的道路上扮演小丑的角色来愉悦我吧,我可是很喜欢呢,让我高兴的话,那圣杯或许就这么赏赐给你哦!”带着邪笑,吉尔伽美什恶意的说着,回答他的却是一道凛冽的剑气。

“宴会已经结束,archer,要不离开,要不就拔剑!”

“呵呵呵呵”带着诡异的微笑,黄金的光芒渐渐围绕着他,“努力吧,骑士王,我觉得你还是很可爱的吗,哈哈哈!”随即,吉尔伽美什化作金粉消散了。

面对到最后都不愿听取saber发言的rider以及不理解的ach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方才热闹的中庭仿佛如梦初醒般.只剩下空虚。就这样,一场战斗落下了帷幕。

虽然与普通意义的战斗有所不同,但这,的的确确是场争斗。为了贯彻王者的信念,英灵们也有很多必须赌上生命的理由。当所有敌人离去后saber独自一人默默地伫立在庭中。

“——我最后喊rider的时候,如果他愿意停下脚步听我说,那我又会说出什么来呢?”

这问题不知是在问谁,或者她自己,saber转过身露出的一脸寂寞的苦笑,或许是自嘲。

“我是想让自己成为理想之王。为了不犯错,我从不挂念私情,绝不吐露心声。”为了履行王的义务而舍弃自我。这与拥有无上欲望的征服王相比,道路相去甚远。

“只要战争能胜利,政策能正确,那我就是个十全十美的王。所以,我从不想要谁的理解,即使被人看作孤高,也认为那是王应有的姿态。

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样,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呢?”王之酒宴就以这样的形式而告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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