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鸳鸯飞（8）
书接上回，话说那两条大蛇已有几百年的修为，已经具备幻化人形的道行，今日见爱子伤命，不由得双双出来报仇，一见这是两个孩子虽然武功不差，但修为不足。于是化成原形，用原体本身箍死孩童，吞噬金童玉女，增加功力。顷刻间两条大蛇喷出毒雾，同时加紧收缩，高蹲的剑金光闪闪，莫玲的剑，白花飘飘，但经不住毒气熏人，喉头作痛，莫玲感到浑身发热，头昏脑涨。正在危急间，忽听得背后有人呐喊；“孽畜休得猖狂，我等兄弟来也！”
莫冲首先冲进蛇圈对着高蹲说；“跳出圈外，用弓箭蛇眼，妹子，你我使出鸳鸯剑法，斩杀老蛇怪！”高蹲闻听得教导，立刻翻身跳出蛇圈之外不暇思索地抽出弓箭只听得啪啪啪啪四声弓箭响处，那两条大蛇已经四眼受弓箭射入，成了瞎子。霎时，兽性大发，狂扫，暴烈，大树纷纷倒塌，腥臊气息难闻。高龙端坐在大树叉子之上，念动咒语，口中飞出梨木小剑掠过两条大蛇的缝隙，嚓嚓两声，蛇头已经滚落尘埃。两个没头的蛇腔口还在喷血……。一会儿就变成两条僵化的蛇身段子了。
高龙；“这里暂且放下，想那独龙洞中不知还有多少未成精的蛇怪，我们应当，乘势赶往独龙洞，歼灭蛇窟！。”
四位少侠，打扫现场，隐蔽前往独龙洞，只见洞口有数百条小蛇盘结在洞口杂树之上。那莫冲拿出一个葫芦，在洞口喷洒药粉，那些蛇闻到药粉的气味，纷纷躲避到洞内，只见那后山有数团乌烟瘴气袅袅上升。
高龙；“莫贤弟，那看后山有烟，必有后洞，你我速速前往，断其后路！高蹲、莫玲你们守住洞口，一旦看见我放信鸽，急速赶往后山与我们会合，贤弟，我们走！”
高蹲莫玲二人见到众蛇归洞，立即砍伐众多树枝，呼啸骏马，帮着拖运到洞口堆积。再撒上硫磺芒硝等物，一把火烧得蛇窟腥臭难闻，那火足足烧了一天。烟消雾散后，他们又返回到两条大蛇的断头地，加上它们的儿子一共三条。师兄妹们架起柴火，依样画葫芦，撒上芒硝，顿时烈焰腾腾，噼啪声响如同鞭炮。第二天高蹲收到信鸽，从洞中往后山行走。二人进洞只见得数十条大蛇已经被烈火烧成如同树棍一般，那洞真是太长，马能行走，他们一直走到山洞的尽头，忽然发现洞内的尽头还有分洞，分洞的另一头怪石嶙峋，蛇的蜕皮堆积如山，而这个洞内却挂着数张人皮。二人大吃一惊，这蛇真的成精了！难怪会变化人形！再往前走就没有出路了，二人只得骑马从原路返回，出洞后测定方向，策马往后山奔去。
高龙；“此次独龙岗，小弟小妹首战高捷。不过下一站应当是地图上所指的陵县，那里也有一个天间狭缝，只容得一马一骑而过，狭缝两边蛇洞串联，是一个极大的蛇窟。看这里的大蛇已经成精，想那里的大蛇比这里成精更早，我们可不能冒然行事。，我们可以化妆百姓前往打听，摸清情况后，再定方案，各位弟妹你们看如何？”
众人都说；“大哥说的是，我们喂饱马匹，一路寻访过去就是。”
这一日清晨，兄妹四人来到陵县。在一家茶肆里坐下，一壶清茶，四盘点心，两壶白酒。店小二殷勤招待，窜走不息。十几个桌子，无一空闲。满满而坐，生意兴隆。这里吆喝声，谈笑声，争论声，小曲声，声声交汇。茶座周边有，生意人，过路人，读书人，公差人，人人相安。只听得邻座的几个衙役人的说话，引起高龙的注意。
衙役甲；“兄弟，咱们这县太爷近日来可真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仅为官清正，而且明察好秋毫，积压半个月的案子，几天就一一破解，涉案双方对老爷断案那是觉得公平合理，老幼无欺！你说老爷任职两年有余，这两年来，别人不知，我们可是知情，他处处贪脏枉法，每每断案恨不得左边摆金缸，右边摆银缸，谁摆得满了，谁就是赢家！怎么突然间就弃恶从善了呢？奇怪啊……奇怪！”
衙役乙；“哥哥说的是；你看那过去的师爷，刁钻圆滑，卖弄文墨，口若悬河，坑蒙拐骗。外表正人君子，内骨子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淌脓。如今的师爷，却如同正人君子一般，行事规矩，少言寡语，唯唯诺诺，唯县太爷马首是瞻。恰如其分的是衙门师爷！这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真是叫人不得其解啊！”
衙役丙；“不光这样啊，以前的县太爷，整天政绩平平，断案萎靡不振，捞钱倍份精神。如今的县太爷还颇有正气之举，前天，北山集合村有蛇患，县太爷立即叫众衙役率同乡里百姓，把那大小蛇窟火焚烧，烧死几百条蛇怪，有的连人头都变出来了。现在四处乡里，都在筹谋给县太爷送万民伞呢？！”
衙役丁；“你们刚才说的都是好的怪事，还有不好的怪事你们想不想听？”
甲乙丙；“贤弟说来听听，也好助助酒兴！快说快说，这一顿不要你淌汗就是了！”
衙役丁；“我家有个亲戚的表妹叫刘湘姑，在女囚牢房当狱卒。说女囚房里的七八个女囚，县太爷，叫人取保释放。可那些女犯回家后，就死了。收敛尸骨时候，竟然全是白骨，没有肉身。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衙役甲；“如此说来真是奇怪之之极，天底下哪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彻底改变了人行为，品德，性情？这当中一定是发生了是么重大变故！”
衙役乙；“哥哥说的是，人家说江山好易，本性难改，哪有这么快，就彻底改变了性情？弟兄们，衙门当差，处处要乖！大老爷性情大变，不一定是好事，我们可得悠着点。千万不要学大肚子走独木桥，那就糟了！”
衙役丙；“哥哥说话，总喜欢藏着掖着，兄弟我解不透，能不能说个明白？”
衙役丁；“兄台莫急，大哥那是猪鼻子插大葱冒充大象呢!不过，他是一片好意，他是念在我们是同仁的份上，叫我们小心悠着点。那大肚子走独木桥，那叫挺而走险啊！”
衙役丙；“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倒要谢谢大哥的提醒。哎，我再说一件事，监狱里的兄弟徐全，还说出一个奇怪的现象，县太爷的夫人，亲自到男监狱查看男犯人的身体状况，有时候还单独叫人提到后堂，也不知做什么。只是那被提走的男犯回来的时候，脸色蜡黄如纸……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过去县太爷的夫人是从来不过问政事的，何况还要到监狱里看男犯人？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衙役丁；“那个女狱卒刘湘姑还跟我家的说过这样一个情况，就是县太爷的夫人原来是爱打扮，香气飘满全身，现今的夫人梅梅走过，一阵香风过后，就有一阵腥臭气跟随而来，臭气跟着香气集于一身，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衙役甲；“听为兄的一言，今后我们要互通信息，加强团结，最少每天晚上抽空到这里来喝茶，喝酒，交流，论证。从今天开始，大家心里都要有一杆称，凡事都要掂量掂量！”
衙役乙丙丁；“大哥说的是，我们唯大哥马首是瞻！衙门快点卯了，我们快走！”四个衙役走了，所话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他们所说的话，被高龙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心中一惊！暗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个衙门的县太爷我倒要好好观察，暗访！是高龙首先确定的想法。这时又听得邻座的茶客说三道四起来。
A茶客；”“我说爷们各位，刚才那四位公差的言语你们可听到了，都在说县太爷的变化大呀今日听说他还要公开断案啦，我们可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啊！而且他所断的案子是个指鹿为马的案子啊！”
B茶客；“你这个人说话玄乎，什么叫指鹿为马的案子啊，说来听听。”
C茶客；“他说的到不玄乎，我也听说过这个案子，纠缠到了双方要进行宗族决斗了！听说是这么回事，东门的赵老五有一块祖上留下的坟地，还栽了八棵白杨树，在树上还刻了字。树长大了，那字也跟着长大，今年赵老五的祖母去世，要在这一块地开挖坟髋，和原来的祖坟连接一体。可偏偏这块地挨着邻居丁三的祖坟一边。朱三说这几棵树是他们家栽的，说也在树上刻了字体。双方就为这件事惊动了各自的宗族祠堂。互不相让，告上了衙门。今天县太爷要当众审理这个案子，看来是有一点学问。否则是段不出来的。”
D茶客；“这个县太爷名叫何五，夫人齐氏，那个师爷叫何蘅，是老爷的同乡。平时到没听说过有什么过人之处。最近倒变得有能耐了？这个案子是个玄理案子，没有一定的阅历，是破不了的。”
E茶客；“这个县太爷以前没少坑害百姓，近日忽然改过扬善了，真是叫人费解，近日又要当众断案，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断案，你们跟着我一道去捧捧场，好不好？”众人一听，齐声叫好。旁边的人附和起来，闹声一片。俗话说，澡堂的水叫百合汤，清浊混流，藏污纳垢。茶馆的话叫百鸟汇。嘈杂声声，清音难闻。高龙听得各种言语，汇集一处就是县太爷一干人等今非昔比，大变性情，岂不是大有隐情？
高龙；“莫贤弟，你随我悄悄到衙门四周打探，高蹲。莫玲你们在此喝茶聆听各路江湖朋友的话语，不要多问，记在心中，晚间我们会合再议。贤弟，我们走！……。”兄弟二人打听到衙门所在，一个在衙门前，一个在衙门后，看看那无人之处，忽地鹞子翻身拔空而起，飞倒数差点高端，静看着衙门里的一切动静。
说到这里，疑云重重，为何在这里，出了个这样的县太爷，百姓褒贬不一倒也不足为奇，只是那衙门的几个当差，也狭私带怨的一番言语，到透着隐秘之气？!怎么会这样呢？衙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笔者要交代清楚！
褒城之外，有一个陵县，那一日晚间，就是这个知县何五，与夫人齐氏，师爷何蘅在后堂饮酒，忽然送酒菜的侍女、衙役、突然昏倒，不省人事。那知县、夫人、师爷三人，一个个脸色发绿，骤然死于非命。黑暗中游来二条大蛇，一只巨大蝎子。血盆大口对着刚死去的人喷出一团烟雾，那三人的人皮就脱落了。紧接着三道金光，那二蛇一蝎顷刻间幻化成人形。现在，依然是县太爷、夫人、师爷、三人在后堂喝酒。可是那衣冠楚楚的下面已经是蛇蝎心肠了。
师爷何蘅(蛇精）；“老爷，你的这一只眼睛要修补一下，否则，衙役们会起疑心的。”
县太爷何五（蛇精独眼龙）；“你是师爷，计将安出？”
师爷何蘅（蛇精）；“老爷你看我已经替你备下了，这只人眼刚刚摘下，还带着血呢！你把左眼重新划破把这人眼装上，再用些仙丹妙药，明日就可以康复了！夫人，听说你法力深厚，这替老爷换眼睛的事，非你莫属。”
夫人齐氏（蝎子精）；“就属你知道老娘的本事，县太爷呀，我的夫君，忍着点啊，为了将来的人间富贵，这点痛是值得的。”说着手起刀落把独眼龙的左眼划开一条血口子，迅速把人眼塞进去。随后撒上止痛药粉包扎好。
师爷何蘅（蛇精）；“老爷，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县太爷何五（蛇精独眼龙）；“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师爷何蘅（蛇精);“老爷，我就从你的粗话讲起，我们身为官府中人，说话要有官腔官调，像你这样’有屁就放的话‘是万万说不得的。还有，刚才我用屏蔽之法，替换人形，这衙门的执事。捕快。还有夫人身边的丫鬟，老妈子。监狱里女警婆，都是我们使唤的对象，我们要用香精把我们身上的腥臊之气掩盖，晚间再排放在厕所，然后对厕所也要撒放麝香，清新空气。对这些人，没有替代者，一个都不能杀了吃了，目前还要善待他们。其次，衙门办事要遵章循法。现在只有我们三人具备幻化人形的功力，我们如果不学着操持衙门政事，不出几天，就会原形毕露，那我们多年的心血就毁于一旦。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第一件，我们要学会做官，而且要做的像模像样。我们也要断案，鸡鸣狗盗的事，在我们眼中判别是非是小菜一碟。这样我们就会获得朝廷的赏识，随着百姓的口碑传诵，你还会被尊称为‘青天大老爷的美名。在这样的氛围下，我们就能在修炼真人的阶段事倍功半。第二件事就是把我们的蛇族精英安置修炼场所，达到能变换人形的就招过来顶替一个衙役，当然我们事先要熟知被顶替人的全部情况，不能露出马脚。对其他不能成器的蛇族子弟，不如借着扫灭蛇患的旗子下，扑杀之，使得人类对我们更加深信不疑。何况我们蛇族自相吞噬的事情比比皆是。只有这样，老爷的官才会节节高升，我们得道的蛇族子弟，会越来越多的掌控人类官权。到那时……老爷，你觉得我讲的话有道理吗”
齐氏夫人（蝎子精）；“师爷果然妙计，老爷，到我们人的真身练成，你就可以拿人间女子取乐了，我也可以拿人间男人逍遥了，哈哈……嘿嘿！”
县太爷何蘅（蛇精）；“好，我们今夜，就专门学习人间语言、礼仪、官场玄机、衙门公事。师爷速速把相关书籍拿来，凭我等的功力，一个时辰就解决了。啊呀哦，夫人的仙丹妙药，果然不差，我的眼睛不痛了。师爷，出去吩咐衙役，今晚我们内堂有机密要事，叫他们一律放假一天，好使我们安心用功做官……！”这个蛇精师爷老道，叫来捕快、班头传老爷的话放假一天。乐的那些衙役欢天喜地的各自归家，琐事不表。
这些日子，夫人几次夜晚叫人提出男犯人，说是老爷夜审。其实是自己把男犯人安置僻静房里，叫人好酒好菜自己变成美貌女子殷勤招待，又配的春药置放酒中，那男子酒足饭饱之后，误认为是桃花乡，纵情欢愉，那蝎子精轮换采阳。男子归入牢房都是面黄肌瘦，那蝎子精表面做作县太爷的夫人，夜里就坐作采阳大怪。监狱里的老的犯人相继病死，只留下几十个年轻的男犯人，那是夫人养的一群羔羊！炼丹的良药。
那县太爷何五也是不甘落后，采用取丹药之法，对那些女犯取保释放，一到家中晚上就被蛇精采丹后吞噬，只留一张人皮。衙门里不能做的太过，于是向同类下手，借着百姓报蛇患，把那些刚有点道行的同类吞噬，增加功力。白天要学着做人类的官，开堂断案，博取官声。
仅仅数十天，衙门里阴气沉沉，人神共怕的境地。连一些公差白天不自然地会突然打个寒噤，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左右看鬼，无所适从。
这一天师爷何蘅来报，东面赵老五和邻居丁三为坟地之争，要县太爷裁决，县太爷有点犯难。
县太爷何五（蛇精）；“师爷，这个案子不好断，你为什么要承接下来？”
师爷何蘅（蛇精)；“老爷莫怕，这个案子不但要段，而且要当众明断。我已经叫捕快发出告示，明日辰时断案！”
县太爷何五（蛇精）；“师爷何必如此张扬/?,万一段不出，岂不是自损心血？”
师爷何蘅（蛇精）；“没有万一，只有成功，明日老爷坐堂，我就在你旁边，只要你一切听我指挥，管保你声名远播，官运亨通！”
县太爷夫人（蝎子精）；“老爷，你就听师爷的没错，你看我就听师爷的，最近功力大有增长呢，昨日和师爷一试，其乐无比啊！”
县太爷何五（蛇精）；“你和师爷又做了什么？是不是又要叫我戴绿帽子？”
县太爷夫人(蝎子精）；“老爷，你说的是哪里话？我自从跟随你，帮你提升功力，帮你置换眼镜，等到我练就了女子的子宫，我还会为你生养儿子呢！老爷凡是要想的开一点，我和师爷所做的都是为你做的实验呢？”说着，夫人扭着屁股走了。
金鸡破晓，旭日东升。衙门八字大开，观众百姓涌进前厅，在大照壁之前停了下来。
再说高龙在衙门后面的大树上，把官衙各个房间的距离，目测得一清二楚。只是这二堂之后的花园，隐隐有黑煞之气，不由得睁开天眼仔细观看，发觉这花园假石山的地下，有一个巨大黑洞。不知里面藏有什么妖怪？心想，白天且看他如何断案，夜晚我再来探它一个究竟。想罢悄然下树，如同落叶一般，静然无声。那莫冲在衙门前面的高树上勾腿而坐，看见衙门里衙役纷纷排队走向前面大堂，还有一个衙役领着一个男犯走近后花园，被夫人督促着在假石山后不见了。莫冲好生奇怪，看看时间将到，百姓观望者已经涌入前堂，距离大老爷审案的官案桌子只有几十步之遥。莫冲赶紧下来，正好与高龙会合，高蹲、莫玲也跟着茶馆里走出来人往衙门这边来了。辰时已到，衙役击鼓升堂，两旁堂前衙役八字排开，威……武……堂号连连。一阵堂威后，只见那原告原告赵老五、被告丁三、一同来到大堂之上。同来的宗族之人被拦在大堂之外。师爷紧挨着县太爷何五，看看围观之人越来愈多，最后围成了一堵人墙，高龙闪在人群之中，用天眼投放过去，把师爷，老爷一扫而过。那老爷和师爷不知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高龙看了一下，心情沉重起来，因为他看到了这两个都是蛇精变化的，在这广庭众目之下，如果贸然冲进去斗杀蛇精，不仅会使伤及无辜，而且一旦蛇精不死，那被吞噬替换的真人尸体又不知抛洒在哪里。无凭无证，你所杀之人，就是妄杀。而且这两个蛇精道行颇深，能够指定物体为替身。那样百姓眼中所杀的还是朝廷官员，这个罪名足以满门抄斩！心潮涌动，理智在先。我且看他如何破案，剽窃虚名。然后夜探县衙，管它什么龙潭虎穴，蛇蝎一窝！
县太爷的大堂之上，忽然想起惊堂木，‘砰！’地一声如同单放爆竹。
县太爷（蛇精）；”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赵老五；“启禀大老爷，小的是东门农户赵老五，因为祖坟被侵占，状告邻居丁三。
理由如下；十二年前，我在祖坟西边坟髋边道之上，栽种白杨树八棵。第三年，我在每棵小树用刀刻字；赵氏所栽种。今年我祖母仙逝，安葬坟茔，乘势修理祖坟坟茔的髋基础，要把这八棵杨树匡进坟茔以示地界。不想邻居丁三，更说这八棵杨树是他家的，并且也说是在树上刻了字。几次通过族里进行磋商，谁知我们为理而争，他们竟然毫无反应。因此告上公堂，请大老爷裁决！”
丁三；“大老爷在上，小的是姓丁名三，因为祖坟被赵老五侵占，调解无效，对铺公堂。事情的经过，容小的言明。我是在十年前，我家的坟茔地边缘，被山洪水冲出一条水沟，我怕再被冲刷就把边缘地变成大河沟了，于是顺着边缘地扇形铺开，栽种了八棵白杨树，三年后小树长势良好，我就刻上我家的名讳‘丁三之树木五个字，今年家母仙逝，要和亡父的坟合坟，所以要把这八棵树框入圈内，谁知赵老五更说此树是他家所栽种，因此两下争执不休，双方宗族调解无果，无奈之下，对铺公堂，请大老爷明鉴，把那八棵白杨树判给小的，并以此为地界。小的潘大老爷公正廉明，为民做主啊！”赵老五听到丁三的词语，刚要起身答辩。忽听得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下，传来县太爷的传令。
县太爷（蛇精)；“罢了，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永远不会认输，老爷一不用刑法，二不用逼供，来呀，你们四个衙役马上骑快马到他们说的地头，采集树木上的字体，并且带回一根锯断的白杨树，老爷要当场判决案情，休堂！”县太爷起身回后堂去了，师爷紧跟其后。
县太爷；（蛇精）；“师爷，刚才在大堂，我忽然像被针戳了一下，打了个哆嗦，怎么回事啊？”
师爷何蘅（蛇精）；“老爷，我也是哆嗦了一下，不知何故？不过，我想，这么多的百姓之中，肯定有我们的冤家对头来了！”
县太爷（蛇精);“那如何是好？如今进退两难，不如请夫人出堂，看她有何妙策？”不一会，夫人驾到，一阵香风先入后堂。
县太爷夫人（蝎子精）；“怎么样？我身上的腥臭味道没有了吧，这是我取丹阳的好处啊，哈哈，嘿嘿……”
县太爷（蛇精）；“夫人莫高兴太早，我已经感到我的对头来了，请你出堂商议，是进是退，拿个主张”
夫人（蝎子精）；“师爷，老爷糊涂了?你怎么不开导开导他?我们如今是；势在骑虎，驾驭的好，翻山越岭，急速下来，不死也伤。况且这个案子如果断下了，老爷名声大振，说不定升官他乡就在眼前了。那时候我们的功力大增，掌握人力资源更多，享受的人间快乐是天长地久！何乐而不为！？若要担心冤家对头，今日你审你的案子。我变成村妇，混杂在百姓中，暗暗查访，一旦有疑之人，我用毒针送他一命归西！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好/?哈哈……嘿嘿嘿……”夫人说罢大笑不止。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何况是妖精？那么蛇怪们的阴谋是否得逞?下回接着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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