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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儿女璀璨星 第二十五集 棒打鸳鸯飞(6)

小说:时空儿女璀璨星  作者:海天  回目录  举报

书接上回,是什么厄运来临?就是褒姒抛出芳心,天狼星英灵即将归位!

绿茵山下青竹屋,龙兄虎弟竞驰骋,更有佳丽双飞蝶,倾国倾城第一人。这是褒城流传的佳话,高宸夫妇,李氏尤为扬名。本应该称李氏为高李氏,或者是高家大姑,但因为先入为主,李家大姑人家喊习惯了,再加上风传口碑,人皆知晓。李氏每每叫众人改口,就是毫无效果。李氏认为,男子当前,女子当后,何来自己作为女人声名鹊起,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而丈夫规矩方圆,竟然默默无闻,心中总觉着对丈夫不公平,常常夜间床头向高宸赔罪,痛哭流涕。高宸却认为,夫妇同体,惠及全家,又何来非要分的谁主谁次,谁辱谁荣。把那个李氏感动的,天天敬佛烧香,感谢神灵庇佑,修得如此郎君。更加精心操持家庭,重在教育子女。李氏把神仙教育的胸中才学首先授予高龙,李氏宅心仁厚,眼光远大。观世音菩萨曾暗示高龙少年英逝,心中老大不忍,既然不能泄露天机,不妨以佛理感化高龙,以增寿业。因此传授高龙金刚经一部,天天叫他临摹誊写,谁知那高龙佛缘不浅,一点就透。非但如此,毅力超人。刺血为墨,每天一章,经年累月,坚持不懈。李氏看见心中暗喜,越发与他讲述佛理,净化精神。时光飞泻,日月如梭,高龙已经十岁出头了,身体矫健,英气逼人。高宸又特地托人买来四匹好马,交与高宸,以备后用。此时褒姒四岁光景,高蹲,高璇三岁出头,高龙禀告李氏,愿意代母传教弟妹,分担叔父母的操劳,李氏含笑点头允准。

自此,绿竹屋东厢一间,课桌两条,桌椅四个。绿竹屋外,高龙请叔父叫匠人修建一道回廊直通南面湖水边,高龙教授,非常有方法,叫褒姒,高蹲、高璇,跟着自己挖了四块方坑。筛沙如面,倒入方坑中,用平板把沙刮平压实,每人手中给一只特制的树枝,以沙当纸,树枝为笔,教弟妹们写字,最开始从‘人有两手,手有十指。’开始,叫弟妹们跟着模仿,每天数十遍,写会了,再换新词。好在弟妹们年纪相当,个个聪明好学,特别是褒姒,过目不忘。到了十岁,高龙既当老师,也在家教授中自己飞速提高,李氏隔三差五单独和高龙铺导。这时候,高龙开始教弟妹们声律,韵律启蒙。一天高宸和李氏看到驷马闲放,耕牛吃草,狗护鸡群,鹅鸭洗澡,回廊尽头,旭日花朝,南湖水边,弟妹临考。

高龙;“今天小考,考的头名,我带他骑马三圈,考得二名,骑马二圈,考得三名骑马一圈。今天从褒姒领头;背诵声律卷上;一东、高蹲背诵二冬、高璇背诵三江、开始吧……!”

褒姒;“得令,哥哥老师,弟妹学生听了;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宿鸟对鸣虫……沿对革,异对同,白叟对黄童。江风对海雾,牧子对渔翁。……贫对富,塞对通,野叟对溪童。鬓皤对眉绿,齿皓对唇红……女子眉纤,额下现一弯新月,男儿气壮,胸中吐万丈长虹!……!哥哥老师,我背书玩了!”褒姒背诵如同莺歌燕舞,字字句句铜铃声脆,芊芊细步绝顶翘功。高蹲。高璇欢跳拍手,

高龙;“高蹲、高璇、弟妹你们两个再次继续默读,我要践行诺言,带褒姒骑马三圈,褒姒妹子,上来,把手给我,起!”褒姒如同一只飞燕。跃上码头,褒姒害怕,双手抓住马头鬃毛,高龙用一只身带把褒姒和自己宽松地链接在一起。然后说;“坐稳了,驾!”那马撩开马蹄子,一溜白烟,闪烁而过,一袋烟的功夫,马回原地,高龙飞身下马,双手把褒姒托了下来。褒姒第一次感觉青年男人的气息,浑厚,浓浊,香甜。有点像发酵的酸醋,植入心扉,永远生根了。

高龙;“高蹲弟弟,下面是你了,努力啊,我的马在等你!”

高蹲;“哥哥姐姐听了;“春对夏,秋对冬,暮鼓对晨钟,观山对玩水,绿竹对苍松……秦岭云横,迢递八千远路,巫山雨洗,嵯峨十二危峰。……明对暗,淡对浓,上智对中庸……仁对义,让对恭,禹舜对羲农。雪花对云叶,……芍药对芙蓉……战士邀功,必借干戈成勇武,逸民适志,须凭诗酒养疏慵。哥哥我也背出来了!我也要骑马!”

高龙;“当然,来,上马,小璇妹妹你准备好,回来再考你!”高蹲就不用高龙抱了,他从三岁就跟着高龙哥哥学习武功秘籍,也练就了一身本领。当高龙叫上马,他就在嘴边一个呼哨,那马救过来了,兄弟二人策马飞奔,两条白龙昂首飞腾,那踏起的尘土卷起一路云雾,滴答滴滴答的马蹄声和铃铛的撞击声,像飞天的哨鸽子,漫天回响。喻……嘘!二人翻身下马,高蹲觉着跟哥哥骑马,带劲!

高龙;“璇妹妹,该你啦,怎么样啊,来,我们的小妹妹一定能背出来的。我们听着……听着啊!”

高璇;“哥哥……姐姐……我背了;楼对阁,户对窗,巨海对长江。……秋雨潇潇,漫烂黄花都满径。春风袅袅,扶疏绿叶正盈窗。旌对斾,盖对幢,故国对他邦。千山对玩水,九泽对三江。……铢对两,只对双,华岳对湘江……朝车对……对对……哥哥姐姐我对不出来了,呜……呜……我骑不了马了,嘤咛……呜呀!”高璇哭了。褒姒抓着高龙;“哥哥,饶了妹妹吧。”

高龙;“好,我们一起陪璇妹妹骑马!高蹲,你带着褒姒妹妹,我带着璇妹妹,听我口令,慢慢骑,要叫他们学会骑马,来,璇妹妹到我这边来。对,坐好坐稳,我来了。开始了,驾!”四匹马不紧不慢,轻步遥遥,高龙把这一天的考核,坚持到最后的时节……。

又过了三年,褒姒、高蹲、高璇,十三岁了。个个雨后春笋,青春锐气。褒姒形态越发像出水芙蓉。

这天中午,高龙和高蹲清早提着笼子奔马而去。快到午时,依然未归。李氏焚香礼佛,静然入定。忽见观世音端坐莲花。李氏上前叩头行礼,匍匐不起。

观世音;“李氏,念你与佛缘深厚,弘扬佛法,那高龙受你超度皈依佛门,刺血为墨,誊写金刚经十余载,心诚一片,金石为开。你还要勤督勤勉,让他自解心结。天狼星为保护褒姒而生,为除灭蛇精而死。我今摘下净水瓶杨柳枝青叶一枚,赐他再生法眼,归位天庭后,仙班排位尤显。褒姒龙涎女,天生留情种,只可巧隐喻,不可明言宣,涉及褒姒事,只可顺水推舟过,不可筑坝逆波涛。先前告诫之语,一并遵行。你且附耳上来,传你法眼咒语……。切记!切记!”李氏匍匐于地,跪送观音。

褒姒;“妈妈,快晌午了,鸽子全部在家。龙哥哥到哪里去了?,我和璇妹还要等他联队呢!”李氏梦醒,褒姒就关切高龙来了。

高璇;“才不呢,姐姐,鸽子是刚才飞回来的。我猜哥哥们是放鸽子去了。”高璇的机灵,越发仿效着褒姒。

李氏;“姒儿呀,哥哥不在,你正好带着妹妹学女红呀!你看天上飞鸟,池中荷花,山中野菊,晨暮云霞,皆是女儿家取景作画之素材,先临摹起稿,再拓印描画,千针万线行织女之云梭,万水千山现天地之精华,心有多大,事有多大,意有多深,境有奇葩。姒儿呀,你可知道为娘的一番话,尽在启蒙女儿家。好啦,先领着妹妹去吧,龙儿回来你们在联队不迟。”

高璇;“妈妈,姐姐绣花好好看呢,一湾河水,水草荷花,两只鸳鸯,游戏鱼虾。雄鸳在前,雌鸯随它,两相情深,顾盼有加,不离不弃,一对冤家!啊呀,妈妈。姐姐还有神笔功,有什么。画什么,画什么,像什么,像什么,绣什么!姐姐的鸳鸯有好几对,对对意境不相同。不信,你叫姐姐拿给你看看,我可没骗你啊……”

李氏;“啊,果然褒姒女儿聪慧,都能自己绣花了。快拿给为娘的看看!”褒姒对着妹妹努了努嘴,意思是怪高璇妹子多嘴,但母亲说了,只好拿出来现丑了。

褒姒;“娘,我是平日跟着你,把你绣的花卉的形状,针法,彩线配色,记在心里,然后默默背颂着画出来的,但在取景上做了改动,你看这几个都是你画过的,我另外取景配色的。妈妈看了,要多说不足的地方,好的地方也要给女儿点评才好!”

李氏接过;三幅绣品,小而端庄,四边织绣,麦绿边框,小桥流水,荷花半塘,蔬草根根,池蛙鼓囊,静水一处,两只鸳鸯。前后顾盼,戏水左浪。这是近景鸳鸯戏水图。又一幅;,绢白如玉,扇面半圆,荷花一只,静水一潭,浮莲铜钱,芙蓉粉拳,清水划拨、鸳鸯行船。这是一个扇面鸳鸯戏水图。用扇形的图案,是为制作扇子而用,能用这样的扇子的人一定是公子俊男,当然,这绢白边宽,也可以改制女用团扇。再一幅,外系一江流,高山阻隔溪。环水径山过,鸳鸯四只憩,外江流水急,内溪水缓移,鸳鸯团团转,隔栏水草凄。这一幅图案,简洁明了,无花草点缀,无奇景添色,李氏对这一幅鸳鸯图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出自褒姒之手。这孩子内心早熟了?

李氏;“褒姒女儿啊,三幅小品,件件俱佳,只是女儿幼小,心思莫过太烦,取景量体裁衣,润色简易自然。我女儿可记住了?”

褒姒;“多谢妈妈指点,女儿谨记了!”忽听得马蹄声响,褒姒不由得侧身而望,只见得高龙和高蹲双双策马而至,两人手中各自提着一对鸽子笼。见到李氏,一起下马跪倒;“妈妈我们出去训鸽子,来回两百里,快马半日回。”

李氏;“起来吧,孩子,妹妹们还等着和你联对子呢!”

高蹲;“妈妈,我肚子饿了,马也累了,姐姐呀,我今天想到一个好对子,就怕你对不出来呢!哥哥,是不是呀?我们先吃饭,然后做文章。”

高璇;“好好,好呀,先饱肚子,再联对子,谁对不出,就没面子!哈哈……嘿嘿”远处一个老人,留起络腮胡子,头发有点白了那是高宸。听到高蹲喊肚子饿,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高宸;”孩子们;快来吃饭,今天我采了山顶地皮菜,河里的野菱角,清香可口呢,都是你妈妈的好手艺!高宸无处不把妻子李氏捧在高顶,这么多年,李氏也习惯了。一家六口人,三人不吃荤,高宸、李氏、高龙、三人是佛家弟子常吃素.。褒姒,高蹲。高璇,三人是俗家居士要吃荤,李氏几次三番要这三个小的皈依佛教跟着吃素,就是无法改变孩子意志。这三个孩子信佛、信神、信苍天,就是素菜还要荤菜添。李氏在菩萨面前告罪连连,还是高龙劝说;天有常理,人有常态。天下百姓吃荤者多,吃素者少,弟妹既然信神信佛,那也无求太过,只要他们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就已经行道了。李氏想想也有道理,只得依从这三个小的。这荤菜从哪里来?都是族里的亲朋叫孙大娘,丈夫是个屠户,晓得这一家奇怪的很,三荤三素主动承担,荤菜供给,高宸以粮食交换。也就是这个孙大娘常常快嘴唠叨,张家长李家短,人家的事情样样管,把高龙的身世,褒姒的来由,添油加醋地植入褒姒说的心田。使得褒姒对高龙这个青梅竹马的哥哥,已经不再是哥哥的单一,而是心目中俊男,梦中的情人。三幅刺绣小品,其中的少女情怀,已经被李氏猜透,只是谨遵菩萨言语未加点破,他相信菩萨的话高龙能够自解心结!

饭后小憩,褒姒缠着高龙。拉着高龙非要带她去溜一圈马,这也是常有的事。高龙答应了,在临水的湖边,褒姒把少女的芳心向这位情哥哥展开。

褒姒;“哥哥,下次放鸽子,也到我们去吧,我们现在也会骑马了,不会带你为难的”

高龙;“褒姒妹妹,除我之外,你是大姐,弟妹为你马首是瞻,你我皆已年长,虽是兄妹,也要谨防男女授受不亲。故而,我去放鸽子,只能带高蹲弟弟。倘若带你去,就剩下高璇妹子孤独一人,为兄的于心何安?你能心安理得吗?,好啦,把弟妹们叫来,我们温习联队吧!”;

褒姒:;“龙哥哥,你看见那送菜的孙大娘吗,他把我们的身世都说了,除了高蹲弟弟和高璇妹妹,我们两都不是亲兄妹,你不用担心什么的。实话对你说罢,我为什么不吃素,就是不愿吃斋念佛,与神为伍,禁锢身心,青春荒度。我想等到适当的时候,我和父母言明我的心愿,让父母通过氏族高亲把我们亲上加亲,定下终身。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嫁。我要与你上天能做比翼鸟,下地成为连理枝,一片芳心交予你,只待同房花烛时……”褒姒说完此话,不羞不避,两眼碧绿深潭盯着高龙的脸,注目而望。对高龙而言,褒姒的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高龙灵魂出窍。他急忙盘腿打坐,口中念起金刚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无挂碍……无有恐怖……揭缔揭缔,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高龙一段般若波罗蜜心经背完,开始心神归一,立刻平心静气面对着褒姒。

高龙;“褒姒妹妹,听我一言。我高龙如果没有养父母,早就被生父卖了!叔父手斩大蛇,救我全家,生父母被蛇吞噬,乃是天意。养父母为此招来非议,遍地蛇患,都怨归叔父母。多亏叔母聪慧,立辩众口,说明道理,还原清白。我在这里养身修身,志在为民除害,心在感恩父母,情在兄弟姐妹,学在人道天理,从未想过对妹妹有非分之想。褒姒妹子啊,你喜欢哥哥没有错,但你爱上哥哥就错了。不瞒你说,哥哥也喜欢你,爱你,但那是为你才貌出众之喜,兄妹情深之爱,并非那种婚姻之爱。妹妹啊,我为什么不收你的鸳鸯丝绢手帕,哥哥知道你情窦已开,不能让你心猿意马,不辨人生之路啊。妹妹啊,像你这样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倾国倾城之色,闺中金钗,待价而沽,枝头的凤凰,择其梧桐。你有大好的前程,岂能被哥哥一块宝石之光,遮蔽你日月之光辉呢?妹妹啊,你心地纯良,不藏隐私,敢跟哥哥说出女子最难说的话,这是你的勇敢,光明磊落。说出来心结就解开了。可是你也要记住哥哥的一句话,凡事,三思而行,凡语,三咸其口。天底下哪有哥哥对你了如指掌,导引有方?将来在成人之路,要留个心机不要被人折损了。哥哥告诉你,每个人一生都有传奇,可是传奇未必会发光,你就不同了,你是传奇,你会发光。哥哥有你这样的妹妹,高兴,骄傲。妹子,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是不生气,就笑一笑,这样春风就吹来了!”

褒姒:“哥哥,谁给你这么一张巧嘴,把什么事情都说清楚了。谁给你这么一盏心灯,把别人糊涂的心都照亮了。我把你当情哥哥是真心的,你把我当亲妹妹也是真心的。你拒绝我,我好心痛!你表白心迹以后,我有好感动!你说的对,我说出来了,我的心结解开了。我的心不痛了,我有你这样的哥哥太高兴了,我更喜欢你了,那是妹妹对哥哥的敬重!哥哥,我笑了!让我们和弟妹们共迎春风吧!嘿嘿,嘿嘿嘿……”

牵马回来,四兄妹又欢聚一所。褒姒忽然用手指着天,弟妹们知道,褒姒要出对子了。

褒姒;“你们听了,我要出一个对子,上联是;风吹云动天不动,”高龙指着高蹲,叫他对

高蹲;“水推船移岸不移。”众人一起鼓掌!

高龙;“天作棋盘星作子,众人抬头望天。褒姒不假思索。

褒姒;“天作帐篷地为床。”众人伸出大拇指。

高蹲;“月中桂树当衣架,”高龙双手过顶,做牛角的姿势。

高璇;“大地江河为浴盆。”褒姒抱着高璇欢笑。

褒姒;“天有日月星,”褒姒若有所指。

高龙;“人有精气神”高龙应对从容,众人一起鼓掌。高龙用手指着湖水

高龙;“东面荷花西面柳,”褒姒拍手。

高蹲;“绿茵山色月牙湖。”高璇欢跳。

这时候高宸李氏夫妇看着儿女们如此谈笑斗智,不由得有感而发,他叹了一口气;“一生哪有真闲日?”李氏一听高兴地说;“夫君,这是我们百姓的大实话,也是一副对联的上联,那我就连一个下联,应该叫;百岁犹多未了缘!”孩子们一见父母也能做对子,一起过来行礼,高龙替叔父捶背,褒姒为母亲揉肩,高蹲为父亲捶腿,高璇为父母亲敬茶水。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喜无限。这时候走过来一个教书先生对着高宸李氏夫妇行礼。

先生;“老朽金博才,从滤镜滩而来,路过此地,本想讨杯水喝,闻得书香扑鼻,又聆听奇文,不由得止步。这几位小哥小姐文思敏捷,意境出新,就连老哥嫂,也能出口联对,言简意赅,大解人生真谛。想这褒城之内外,能有几个这样的兴旺之家?莫非你们就是传说的高宸李氏夫妇吗?”

李氏;“老实百姓,平常人家,何来的传说?老先生抬举了!”高龙示意高蹲给老先生敬茶。

老先生;“果真是李家大姑家,老朽这厢再行礼!”

高宸;“先生莫要多礼,有事但管说来,我们全家应当力行方便。”

老先生;“唉!不借米不借财,当年蛇祸今又来!闻得当年高兄挥刀斩蛇,令郎口中飞箭射瞎蛇眼。褒城内外蛇患遍起,又多亏大姑及令郎,遍种蛇草,抑制蛇患。使得全境百姓得以十多年安宁。不想,那蛇窟与隔边岭蝎子洞相互连接,蛇蝎一窝!今日多有猎户全家被杀,尸骸全无,有人传说那蛇已经成精了。众人推我前来,道明原委。还望少侠前往,以救百姓倒悬之危!我这里替百姓要磕三个头,急盼少侠援手啊!”

高龙听罢,立刻跪倒在地一遍还礼一边搀扶老先生。对着叔父母说;“叔父母在上,儿子这就动身赶往滤镜滩,查明蛇窟,消灭蛇精!”说罢一声呼啸,马匹自行奔来。高蹲摩拳擦掌,也要同去。褒姒、高璇也要同往,一片激愤之情,跃然脸上。这时只听得李氏一声禁喝;“听我一言,稍安勿躁!”大家一起静然聆听,李氏又说出什么话来?下回接着说(未完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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