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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儿女璀璨星 第十九集 风筝送我归

小说:时空儿女璀璨星  作者:海天  回目录  举报

风筝送我归

眼看那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采集荷叶无数,又采集竹子数根,嘴里念动真言,一霎时那些荷花叶片和竹子片如同长在一起一般,,连草为线,竟然是一个大风筝,风筝的形状酷似一条龙,龙的背面上是一节一节的坐舱,上面有米浆,糕点,竹筒子里面灌满清水。土地公婆唤醒高宸吩咐道;我乃是当地的土地神,听你哀诉情由,当得我神庇佑,赠送荷叶风筝,绿玉龙一条。助你一阵南风,快去吧!那高宸坐上风筝一切恍如隔世,土地公婆喝道;“快闭上眼睛!”,只听见呼呼风响,那绿色玉龙飞上天空,向西北方而去,土地公婆这才安心,口念佛号,阿弥陀佛;‘任你贵人仙乡去,管你人精越时空,本神固守一片土,世事无忧乐其中!哈哈,婆子,我们尽责了!……。

在褒城,有一个叫姒大的商人的妻子,叫李氏。因多年无有生育,丈夫经商常年在外。那褒大比李氏小三岁,自幼依靠,长大内惧。纳妓取小,不敢引进家门,李氏闻之也干预不得。,谁叫自己不能生育呢?这一天孤身一人进山,手拿砍刀扁担,独自一人进打材草,忽然见到树林里百鸟腾飞,冲天而起分为两天队伍,像一个人之型的编队向那天空飞去,李氏以为是自己砍伐材草,惊飞百鸟。其实不然。只见那天上远远地一条绿色玉龙,飘飘荡荡乘风而来,直到目所能及处。那玉龙乃是一只长长的风筝,在天空恰恰如同那玉色游龙,祥云环绕,缓缓而降,那百鸟迎接,叽叽咋咋啼鸣不休。这山林脚下一片草地,绿色如茵。半尺高的绿草,里面没有一个荆棘丛生的杂物。好似一个天然的大地毯,等待着绿色玉龙的到来!那李氏乡下人何曾见过如此景象,张大着嘴半天合不上,直到玉龙落地,高宸睁开眼睛,抱着女婴儿待要下来,忽然见那绿色玉龙腾空而起,伴随一道金光又降落下来,变成一字排开四间毛竹房,那荷叶变成绿色珠片带有荷花的花纹十分好看,高宸欢喜无限,急忙下来把女婴放在竹子的床上,从风筝带来的米粥,用土韶器喂养女婴儿。那李氏一见,惊奇之余,妇道人家的天性,油然而发。急忙上去问询。

李氏;“大哥,你们从何而来?做何营生?为何独自携带女婴儿而其母不陪同?莫非是;仙家留念人间界,几度三番曲折回?“

高宸;“唉,大姐呀,你看我,生来就是农家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只因横祸从天降,叶涛河边避尘烟,鸟护娇儿交与我,土地庙里遇神仙。唉,!我是劫后余生暂脱险,护送娇儿少时安罢了。”

李氏;“如此说来,此娇儿非你所生,又是何人于何处托付于你?土地公婆扎玉龙遣送于此,难道没有别的交代么?”

高宸;“大姐,实不相瞒,我乃皇都边城,高定堡的农民我叫高宸,和妻子于氏结婚数载未有生养。那日我夫妇二人和邻居高和,携带做弓箭的木杆、其草、等往京城贩卖营生。谁知大王已经发文通告禁止贩卖弓箭等物,妻子于氏腿快,先行一步,落入衙役捕快之手,邻居高和谨慎非常,拉住我避开锋芒。我不忍心丢下妻子,在人群中观望,那高和找到我不由分说撒腿就跑,我不忍心再一次回头之际,看到我那苦命的妻子于氏人头被那刽子手砍下,血喷数尺。我惊慌之际又与那邻居高和跑散。独自一人,分不清追兵多少。只顾急急逃命,不幸在那叶涛河边,追兵策马从旁而过,我蛰伏水中逃过一劫。本想从空隙中逃走,却看见这绿叶荷盆,被百鸟护卫,旋转荷盆到我身边。我地起身行走,那百鸟纠缠,似有人告之语,叫我救她。没奈何只好把她抱起,这时追兵又到。我们潜伏河水中间,百鸟化为屏障。那时天色大变,雷电交加,雷劈追兵首领,追兵一哄而散。我们才得以残生,一路之上。我们昼伏夜行,乞讨度日,直到那土地庙前,我已经昏死待毙。梦中似乎听到那土地公婆对话,说那女婴将来大富大贵,只是元神另有所附。待我醒来之时土地公婆告知,是他们搭救与我们。并且连夜扎就这荷花荷叶做成的风筝。那土地公婆做法,,叫我闭眼,不想到今日红光炫目,我忍受不住,睁眼一看竟然到了这个所在,大姐,我这一番经历你可听得清楚了!”

李氏;“大哥,小妹我听清楚了,这一番经历,催人肝肠,撕人心肺,小妹好不忧伤也!大哥,如此说来,这小女孩非同凡响,你我今日能在绿茵山下相会,也是缘分。这个小女孩要好好代养,我看你笨手笨脚,不是教养女儿的父辈。也罢。大哥若不嫌弃,这几日我定时来此喂养女婴,你在这里靠水源近处,且开出一方土地,种植菜蔬,以便将来大用。可好?”

高宸;“如此,则劳烦大姐了。我看这里山青水秀,虎踞龙盘,却是一个天生的好地方。我来之时,那土地公婆特地给我捎来,各种菜籽粮种,却原来有先见之明。我本是农家子,能在这样的风水宝地里,我岂能闲着?多谢大姐提醒,否则,真是荒废了土地之诚信了,我再次谢过!”

李氏;“此女婴我已经喂过,我回去还有大事要办。明日我不能来,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到时候大哥不要推却就是了,小妹告辞了!”这李氏喂罢了女婴,急急地要赶回家。

为什么?今日是其丈夫归来之日。那李氏在家中平素颇有守贞之道,刚烈无私,只是自己无出,虽然耳闻丈夫有外室,自己也奈何丈夫不得。守着贞操,恰如抱着一具腐尸。想那姒大在平素的闺房之内,从不与自己行男女之间承欢之事,自己羞于情面和自尊,不加以说明,更不挑逗。那姒大心中对李氏有尊敬,无性趣。不和妻子同房,就是不行人道。但是从小就是这样的,成婚后一如既往。但那姒大平素在家对李氏颇有忌惮,是个惧内的男人。所以李氏无出,并不是生理有缺陷,姒大自己心里也有数,不耕地不下种子,怎会有庄稼/?所以结婚多年,无有生育,过不在李氏,而在于姒大,故而不敢轻言休她。

况且这个李氏极有主见,方才在山脚下,见到绿色玉龙下界变成竹屋,她就感到改变自己的机会来了。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李氏看到了今天万分惊奇的一幕。那里是高宸乘坐风筝来,就是神仙送他来。再听他把一番来龙去脉叙述一遍,李氏在信中暗暗感叹不已。她忽然灵光一闪;我不妨妥善安置家庭事,再谋身家事,所以急急回家,是为了和姒大做一次婚姻了结。在那种时代一个女人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谈何容易?但李氏运用她的才智,却取得成功。她是这样做的……。

姒大;“娘子我回来了,娘子我姒大回来了……”回家一眼看到的是,喷香饭菜摆上桌,热茶清水具备在侧,好酒斟满静待主,沐汤烧好在西屋。第二眼看到的是;和合二仙挂中堂,青衣素被架木床,文房四宝书生案,腰缠扫帚跪妻房。这是什么回事?以往回家,心中还要准备打好腹稿,如何应对李氏问答,自己还要小心翼翼叫李氏共进自己带来的糕点,献媚讨好妻子,以躲避妻子盘问多生枝节。一句话,进家来提心吊胆,走出去振臂双飞!今天奇怪!我倒要问问。

李氏:“官人回来了,为妻的早已打扫亭屋,烧好沐浴之汤,切好香茗热茶,备好卤菜代酒,奴家这厢有礼了!”

姒大;“娘子,你今天为何穿着素雅,背后却背着一个什么东西?”姒大忽然发现这老娘们后面斜插着一把扫帚,心里想,往日我提心吊胆进门,生怕那里一不小心,李氏就会动用家法,就是这个扫帚。还有就是那个搓衣板,所以,扫帚和搓衣板这两样我是最怕的,今天她却咋么自己背起来了,这里面有什么古怪,我且顺坡下驴拿稳缰绳!不要给她算计了……。

李氏;“请问官人,我们婚后几载了?”

姒大;“掐指算来悠悠十载了!想当年我十五岁结婚,娘子大我三岁已经十八了,如今我二十五岁,未到而立之年。娘子已经二十八岁了。这真是,人生如梦,岁月春秋啊!”姒大的肚子里墨水是半瓶子醋,当年好多的文章还是李氏帮村的,因此说了两句就停顿了。

李氏;“官人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耽误官人太久了。这是我的罪过。所以,其后面插的是家法之一,扫帚!我对夫君毫无产业,不能再贻害夫君的子祠了,我之所以身背扫帚,就是要在今日与夫君做一个了断,望夫君给我一纸休书,让我自己忏悔罪孽,远离夫君而去了!

姒大;“娘子快起!不知今日何故自贬,负荆请罪尤为来?想我经商,与你聚少离多,感恩你主持家政,名节昌隆,四乡八里,谁不传颂/?娘子今日所为何来不妨直言相告,勿使为夫的不知所以,头脑疼痛!只要说的有理,为夫的一定依从!请起吧,请起吧,再不起来我的腿也不好受用。”听了丈夫这一番话,李氏知道事情已经成功八九。但为了一击成功,不由得把戏做足。只见她一声哀叹,双目流泪,字字珠谈,闻者心碎!她是怎么说的?她是这样说的……。

李氏;“夫君啊,我对不起你!婚后数载,无有子出,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妄为女人之躯,实为家门不幸。夫君啊我对不起你,耳闻你具有外室,不思体谅之心。私有嫉妒心肠,隔离亲人与世,不敬丈夫为堂,不纳姊妹连理,不请子祠宗墙。情何堪?义何殇?夫君啊!我对不起你,三从四德我不守,强横跋扈威名杨,负荆请罪尤为轻,望赐休书整伦纲!”说罢,匍匐在地,等待回音,不,等待答复。

姒大被他所惧怕的女人弄蒙了,啊!说了半天是向我认错,不过都是事实,都说在点子上,你平时那么凶,婚后我们几次同房?哼!一次都没有,我不愿!其实,我早已想把你休掉,怎奈一见到你我心里打哆嗦。不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宗族里的事,你有名,我无名。不过宗族老人还是见钱眼开的,否则我的外室他们都知道,不说有错,反说应当。啊!今天你说你也知道了?见那又何妨?有宗族暗地里支持,你又能奈何我?哎?怎么?认错,请罪,要休书?她为何要休书?我如何答应她?……。

好了,这个姒大还有一番心理活动,李氏在等待,趁这个时候,我们且谈谈是么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出自(孟子离娄上)原文是这样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还有一书叫(十三经注疏)中在无后为大的下面有注脚”于礼,有不孝者三,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这三者之中,无后为大。

用今天白话文来讲就是这样;一味顺从,见父母有缺点和过错不劝说,使他们陷于不义之中这是一种不孝。家境贫穷父母衰老,自己却不创事业或者当官用俸禄养活父母,这是第二种不孝。不娶妻生儿子,断绝后代这是第三种不孝。而且这第三种不孝是最大的不孝!

李氏,作为那个时期的女人,繁衍的工具。如果不能生育,这个机器就废掉了。那么作为那个时期的男人,找外室换一种生育工具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李氏认错。男尊女卑,是哪个时代的典型的反映。可是李氏在心理上压倒男人,造成那个时代的阴盛阳衰,是逆社会潮流而动的。是不容许的(那时候还没有逆社会潮流而动就是反动的这个词语……)所以李氏负荆请罪。不鼓励男人把外面生养的孩子领回家,这叫妒忌心重,不贤惠,那还有什么女贞名节?所以李氏这一番说辞,入情入理,天衣无缝!并且自己背着扫帚,就是说自己是扫帚星!反省何等深刻!

可是,自己错也认了,罪也认了,地也跪了,扫帚也背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答?难道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难道就蹬鼻子上脸耍叼狂?

李氏忍不住大喝一声;“夫君,叫我跪坐何时,休书还不写来,倒要奴家作甚?!”这一声喊,吓得姒大灵魂出窍。慌不择言地说;“娘子休脑,休书写了。布匹一箱,两不相找。纹银十两,日子过好。此家归你,日后莫搅。晓喻宗亲,从此绝了!”那姒大即刻请来宗室长老,过府饮酒,讲明此事原委,写好休书,签字画押,当着宗族高亲,一一交过,从此大家一拍两散。

反过来,李氏虽然惦记着跑到山脚下的毛竹屋子,但不好直接与高宸相谈,,于是,李氏素性就请宗族高亲连檐酒席。那边姒大欢欢喜喜去了包袱,连夜差人备选快脚车夫,去到京城刘家巷把外室接回家,这是后话。

但眼下李氏摆下连檐酒席,(是么叫连檐酒席?古时候房子较大,一家的房檐连着另一家的房檐,何况这姒大写了休书,本就就不想要这个房子,这里有他太多的郁闷。那么这个房子就是李氏的了,那姒大的酒宴是答谢宴席,事情完了,酒席就散了。不过他对李氏还是有很深的姐弟情分,而不是夫妻情分,所有房中一切,一根草棒子都给李氏留下,同时还丢下很多金银,以表他对李氏的关爱之情。

那些宗亲对的姒大善后处理比较满意。但对下面的连檐酒席中,李氏会以什么内容为中心宴请各位长老,述说何事?心中并不有底。于是虽是满口答应,却处处留有观察之心。李氏心中坦然,更有计较,说出一番话来,让那些宗族长老个个神色大变,拍案惊奇,这个李氏说出什么了?让这些宗室高亲如此情绪激动?下次接着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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