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堆雪人?”虾夷松边记录边问。
“对,在悬崖上做毕业设计。”本山回答。
“看来都没不在场证明。”虾夷松继续写着,“你们租了滑雪板?”
“我租了但没用,”本山说,“我不滑雪。”
麻华接话:“他陪我,我腿伤不能滑。”
“不能滑不代表不能推人。”虾夷松看向麻华,“你们三个都有嫌疑。”
白泽检查后说:“悬崖离池塘太远,直接推下来会落在雪地上,除非用滑雪板高速冲下。”
“我明白了!”虾夷松兴奋地说,“除了麻华,你们可以背着朔子滑下来再扔进池塘。”
板桥反驳:“这不可能。
风雪这么大,上去都难。
我们的滑雪装备在旅馆储物柜,用过会是湿的。”
“储物柜是共用的?”
“有问题吗?”
“那你们随时能拿朔子的装备。”
“什么意思?”三人不满道,“我们不会杀朔子!”
寒风依旧刺骨。
有希子小声问白泽:“朔子是意外吗?”
“不,是谋杀。”白泽回答。
尸体已送检,具体死亡时间难定,重点在死因。
可能是自己滑下,也可能是被推下。
从死者穿着滑雪服来看,她可能是被人临时叫出房间的。
共用储物柜里的滑雪装备很可能是凶手取走的。
结合现场情况,朔子在坠入池塘前可能已经失去意识或死亡。
具体死因还需等待解剖报告,目前需要查明的是凶手如何将尸体从悬崖抛入池塘。
众人再次来到悬崖边查看。
安全围栏有一段缺失,只立了块警示牌。
虾夷松探身往下看:“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栏杆坏了就放这么个牌子?”
“上周坏的,原定这周末修理。”
“没发现滑雪板的痕迹。”
“雪这么大,有痕迹也盖住了。”
虾夷松背着手沉思。
白泽注意到旅馆后那个只剩脑袋的雪人:“板桥先生一直在这儿堆雪人吗?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一点前我都在这里,约好一点吃午饭。
但风雪太大,我专心堆雪人,什么也没听见。”
“我已经知道真相了。”白泽突然说。
虾夷松惊讶道:“你是侦探?”
“不,我是刑警。”
“你也是警察?那凶手是谁?”
白泽指向板桥:“就是他。”
板桥急忙辩解:“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人!”
虾夷松追问:“白警官,这到底怎么回事?”
“板桥先在房间溺死了朔子,再把尸体运到池塘。”
“什么?!”众人惊呼。
“可他是怎么搬运尸体的?”虾夷松提出疑问。
白泽站在未完成的雪人旁分析道:“雪男只剩头部,是因为板桥需要底部的雪球。
他把朔子塞进去推下悬崖,雪球滚入温泉池后融化,尸体就浮在水面上了。”
“胡说什么!”板桥反驳,“朔子再瘦小,雪球滚落时也会碎裂,怎么可能精准掉进池塘?”
山本附和:“没错,直径两米的雪球一个人根本推不动。”
“如果雪球被加固过呢?”白泽蹲下摸了摸雪地,“这里有盐的痕迹。
盐在融化前会吸热,让雪变硬。
滑雪场常用这种方法加固赛道。”
板桥哑口无言。
本山难以置信:“你为什么要杀朔子?”
“我失控了。”板桥苦笑,“她为了让麻华从你记忆里消失,故意制造滑雪事故…就为这种可笑理由。”
次日东京,白泽送有希子到家门口。
“该告别了,这几天很开心。”白泽说。
有希子拉住他:“别走,住我家吧。”
“变得真快,”白泽笑道,“之前还躲着我。”
“那是害怕…”有希子脸红,“既然都这样了,不如…”
“想通就好,”白泽提醒,“不先看看家里有人吗?”
“啊,说得对。”
有希子突然想起丈夫和儿子可能在家,便悄悄溜回去查看。
确认没人后,她才放心地把白泽带进屋。
“怎么,还没腻吗?”白泽笑着问。
“别胡说,我就是想多和你待会儿。”有希子红着脸说,“现在到家了,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她试探着喊出口,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要是被优作知道,肯定要气疯了。
但这种刺激感反而让她更想尝试。
听到这声呼唤,白泽心里一阵酥麻。
“好老婆,我们到家了。”他自然地走进这个家,仿佛自己才是男主人。
“我去做饭,你把窗帘拉上。”有希子嘱咐道。
白泽锁好门,拉上所有窗帘,整个房子顿时变成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
有希子在厨房忙碌时,脸上一直带着甜蜜的笑容。
她特意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就是想营造出和白泽像夫妻一样生活的美好回忆。
饭后,有希子温柔地帮白泽放好洗澡水。
两人泡在浴缸里时,白泽突然问:“会跳舞吗?”
“当然,我可是专业的。”有希子自信地回答。
“伦巴呢?”
“爱情之舞嘛,当然会。
你想跳?”
“不如试试不穿衣服跳?”白泽提议。
有希子顿时羞红了脸:“这也太…”
“反正只有我们。”白泽说着把她从水里抱起来。
在温暖的灯光下,拉紧窗帘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有希子有些迟疑:“真要这样吗?”她性格内向,和白泽的厚脸皮完全不同。
白泽直接打开手机播放拉丁舞曲,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两人面对面站着,开始跳起伦巴。
这种舞蹈充满浪漫气息,动作性感热情,特别适合表达爱意。
有希子从没试过这样跳舞,刚开始很不自在。
但很快,新鲜感取代了紧张,她的舞步越来越投入。
她突然意识到,当一个人放下矜持,反而会变得大胆。
“你就是这么厚脸皮的人吧?明知我有丈夫还来招惹我。”有希子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白泽笑了:“明明是你带我回家的,怎么都怪到我头上?”
“哼!都是被你带坏的。”有希子撇嘴。
正跳着舞,门铃突然响了。
有希子一脸不悦:“这么晚了会是谁?”
“可能是优作?”
“不可能,八成是柯南那孩子又惹什么事了。”有希子提醒道,“这孩子很机灵,你小心点别让他看出什么。”
两人匆忙穿好衣服。
白泽坐在客厅,有希子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银发美女,浑身散发着神秘气息。
有希子瞪大眼睛:“莎郎?你不是已经…”
对方微微一笑:“你以为我死了,是吗?”
有希子问:“莎郎,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莎郎回答:“我受够了当明星的日子,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用假死脱身。
现在我叫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有希子念了一遍,觉得这名字挺特别,“快进来吧。”她笑着拉开门,见到老朋友格外开心。
贝尔摩德一身黑色职业装,身材高挑,踩着高跟鞋走进客厅。
看到沙发上的白泽时,她脚步一顿,白泽也抬头愣住了。
白泽立刻认出她——银发、神秘,在柯南的世界里独一无二。
贝尔摩德打量着他,心想:“长得真帅,难道是有希子的新欢?”她挑眉笑道:“有希子,眼光不错嘛。”
有希子急忙摆手:“别误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放心,”贝尔摩德眨眨眼,“我不会告诉优作的。”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有希子假装委屈,心里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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