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肯定不会承认是他干的,就算死到临头了,他也不会承认。
他们这个年代,流行一句话。
叫做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毫无疑问。
许大茂选择前者。
一大爷易中海盯着许大茂,说道:“你少在这嘚吧嘚的,我告诉你,秦淮茹并没有把药下在饭菜里,你给她的泻药,都没拆开,这事跟她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
许大茂也诧异了,问道:“什么,没放?这娘们真坏事诶!”
“等下。”
“秦淮茹都没放泻药,那领导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说着说着,就反应过来了。
易中海对此也很纳闷,因为秦淮茹说她没放,但是傻柱做的饭菜,还是让领导吃出问题了。
这就奇了怪了。
那到底是谁在害傻柱?
易中海盯着许大茂,问道:“你除了指使秦淮茹外,还有没有指使其他人?”
许大茂赶忙解释道:“诶,一大爷,你可别冤枉人啊,我可没有指使其他人做这事情。”
自己做的事情,他不认,不是他做的事情,那更不能认了。
但易中海不太相信,说道:“哦,那没有指使其他人,老刘怎么回事,他对傻柱从来都是不关心的,昨天怎么突然让我跟他一起去叫傻柱去轧钢厂上班?”
易中海虽然老,但人还不蠢。
再加上傻柱托保卫科的人前来提醒,当然能联想到二大爷前天反常举动。
许大茂、刘海中以及秦淮茹,这是要置傻柱于死地啊!
好在是秦淮茹并没有去做。
当然。
最终结果怎么样,还得等厂领导出院后再说。
许大茂见一大爷已经猜到他们三个人密谋的事情,于是开始瞎说道:“一大爷,你可别胡说八道,傻柱这事我可不清楚,反正我没去过食堂,他做的饭菜出了问题,跟我无关。”
“跟你无关,行,那我就报公安。我手上有物证,你看公安觉不觉得跟你无关!”
一大爷也是发起了狠来。
人不狠,站不稳。
对付许大茂,就要狠心。
许大茂却无所畏惧地说道:“反正跟我没关系,你报就是了。”
说完。
还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这时候。
一大爷背后,忽然伸出了一根拐杖,打在许大茂身上。
“你个坏种,让你陷害傻柱,你今天要是不把傻柱带回来,你看你以后能在院子里安生不?”
许大茂吃痛,挨了打。
刚想发火。
一抬头,发现是聋老太太。
在这四合院里,聋老太太年纪是最大的。
一大爷在聋老太太面前都是晚辈,何况他许大茂,那是侄孙辈的。
聋老太太打他,那只能认栽。
还手?
那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容不下他。
见聋太太过来,许大茂欲哭无泪,说道:“诶,你们到底要咋样,我都说了,傻柱的事,跟我无关。就算我跟秦淮茹要陷害傻柱,那秦淮茹不也说了嘛,她没放。”
易中海瞪了眼许大茂,然后扶着聋老太太,怕她动气把自己气晕了。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我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把傻柱救回来就行,你的所有事情都不追究了。”
“不然。”
“只要我老婆子活一天,你都别想在四合院安生!”
许大茂被逼得没有办法,最后只能说道:“行行行,我去厂里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
许大茂就溜了,留下娄晓娥一个人应对俩老人。
聋老太太见许大茂走后,便对娄晓娥说道:“你真是眼瞎,那么多男人不要,挑了个这么样的男人当老公干啥!”
娄晓娥也无奈啊。
他家属于大财主,是被批斗的一类人。
除了许大茂这个胆子大的,那时候谁敢要她。
当然。
主要还是她当初瞎了眼,上了许大茂的当了。
至于许大茂?
在离开四合院后,根本就没有去轧钢厂。
去那?替傻柱求情?
他脑子有泡差不多,巴不得傻柱早点死呢。
一夜过去。
鹿子霖被关在小黑屋里,睡了一晚上。许大茂没给他求情,但保卫科的人还是给他放了。
“傻柱,你可以走了。”
保卫科科长将门打开,喊醒鹿子霖。
鹿子霖用手遮住射进来的阳光,问道:“咋,没事了,那些领导到底啥情况嘛?”
保卫科的科长说道:“医院鉴定,厂里领导们上吐下泄是由霍乱弧菌引起的,跟你没关系,现在厨房和厂里正在进行严格的消毒打扫呢!”
“霍乱弧菌,什么菌?”鹿子霖不懂,没听过这个词。
保卫科科长又懒得解释,直接说道:“你走不走,不走,那我继续关你一夜。”
“走嘞走嘞,我不问了还不行嘛!”
鹿子霖当即一拍屁股离开。
他可不想真被关在小黑屋里再待上一夜,晚上没吃的没喝的,还有点冷。
傻子才待在这里呢!
于是。
鹿子霖果断回到了四合院。
一大爷易中海见他回来,说道:“还行,这许大茂没有说话不算话,替你求情了。”
鹿子霖当即骂道:“他啥时替我求情了嘛,人家保卫科科长告诉我这是什么菌感染引起的,跟我无关才把我放嘞,跟他狗日的有什么关系?”
骂完了一句,也没理会一大爷。
鹿子霖直接回了屋子休息。
要知道,鹿子霖在白鹿原上就不是啥好人,经常干些恩将仇报的事情。
何况别人对他也没啥恩情。
自己被赶鸭子上架,莫名其妙的去轧钢厂上班,不就是许大茂这狗日的撺掇的。
要不然。
他没去轧钢厂,不就没昨天这事,从而也就不会被保卫科逮起来关了一天一夜。
鹿子霖躺在床上想了想。
他觉得,这笔倒霉帐,就该算在许大茂头上。
以后得找个机会,跟许大茂把这帐好好算算。
鹿子霖越想,越觉得委屈。
甚至感觉这个院子里的人,好像都得算计着自己。
“狗日的,就该给这院子里的人都整一顿,也不知道那个叫傻柱家伙怎么忍受得了这个院子里的人。”
鹿子霖随口吐槽了一句。
不过提到傻柱,他又有些好奇起来。
自己到四合院这么多天,这个院子里的那个真的傻柱,怎么还不出现?
该不会那个傻柱,也跟自己一样,出啥事情了吧?
鹿子霖想着想着,困意愈浓,渐渐地就沉入梦乡。
梦里。
他又回到了白鹿原。
不过。
视觉却是上帝视角。
在上帝视角里,他看到了自己,操着一口老北京人的口音,在保障所里跟总乡约田福贤说着话。
“诶呦喂,一九二六年?得嘞,田总乡,您不是骗我吧,难不成我还回到民国嘛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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