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老……”杨厂长声音都有些发颤,他快步走到陈山河身边,眼神里充满了敬佩、感激。
今天这局面,若是没有陈山河力挽狂澜,他们轧钢厂,国家的面子,恐怕都要在这些毛子面前丢了!
伊万诺夫和安德烈是仅剩的两个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的毛子专家。
伊万诺夫伸出颤抖的大拇指,用蹩脚的中文艰难地说道:“陈……陈大夫……你……你是……酒神!真正的……酒神!”
安德烈则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晃着脑袋,眼神涣散,显然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陈山河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平和:“杨厂长,伊万诺夫同志,大家远来是客,尽兴就好。”
尽兴?
杨厂长嘴角抽搐了一下。毛子专家们是尽兴了,直接全军覆没。
“陈老,您……您真是我们轧钢厂的定海神针啊!”杨厂长激动地握住陈山河的手,“今天多亏了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立刻吩咐秘书:“小刘,赶紧安排人,把各位专家送去招待所休息,务必照顾妥当!”
然后又对自己的司机说:“小王,备车,我亲自送陈老回家!”
能让杨厂长亲自护送,这待遇,整个轧钢厂也没几个人能有。
陈山河也没推辞,他确实为厂里挣回了天大的面子,这点待遇受之无愧。
夜色已深,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缓缓驶入了四合院。
这年头,小汽车可是稀罕物,更别提是厂长亲自乘坐的伏尔加。
“哎哟,谁家啊?这么晚了还开小汽车回来?”
“听这动静,像是厂领导的车!”
“快出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一时间,各家各户的灯光次第亮起,不少人披着衣服就跑了出来,伸长了脖子往中院瞅。
刘海中和易中海自然是跑在最前面的。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官瘾又犯了,一边跑还一边嚷嚷:“都别挤,都别挤!我是二大爷,我来看看情况!”
易中海则是一脸严肃,快步走到车前,当他看清从车上下来的杨厂长时,脸上立刻堆满了谦恭的笑容:“杨厂长?您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被杨厂长亲自搀扶下车的陈山河。
易中海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暗道不好,这老东西怎么会跟杨厂长一起回来?
杨厂长看到院子里乌泱泱的人群,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保持着领导的风度,对众人点了点头,然后朗声说道。
“各位街坊,这么晚了还打扰大家休息,实在抱歉。今天厂里有重要的外宾招待,陈老为了维护我们轧钢厂,乃至我们国家的荣誉,在酒桌上力挽狂澜,立下了汗马功劳啊!”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陈老?哪个陈老?”
“还能有哪个陈老,不就是后院那个老中医陈山河吗?”
“他立功了?喝趴下了毛子?”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陈山河的眼神都变了。以前他们只知道陈山河是个医术还行的老头,没想到还有这等本事!
杨厂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易中海身上,语气带着几分郑重:“陈老今晚喝了不少酒,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陈老的安全和照顾问题,就交给你了。这不仅仅是邻里互助,更是厂里交给你的任务,明白吗?陈老是我们厂的功臣,明天,我会亲自向上面汇报陈老的功绩,为他请功!”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杨厂长这番话,分量可太重了!
他连忙点头哈腰:“杨厂长您放心!我保证照顾好陈老!保证完成厂里交给我的任务!”
陈山河站在一旁,看似醉眼惺忪,脚步虚浮,实际上他此刻清醒得很。这《太初锻体诀》练的,别说这点伏特加,就是再来一倍,也顶多是微醺。
他看着易中海那张写满了虚伪算计,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只见陈山河身子一晃,仿佛站立不稳,半边身子都倚在了杨厂长身上,口齿不清地说道:“哎呦……这酒……酒劲儿上来了……头晕……头晕啊……”
他眯着眼睛,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迷离”地落在了易中海身上,伸手指着他,大着舌头道:“小……小易啊,你……你劲儿大,你来……来背我……背我回屋……”
“小易”?!
易中海的脸瞬间就黑了!
更让他火冒三丈的是,陈山河竟然还要他背!
他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在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八级钳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易中海差点就要当场发作。
然而,杨厂长还在旁边看着!
易中海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陈老,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去就行,不用背……”
“不……不行!”陈山河固执地摇着头,一副醉汉耍赖的模样,“小易……你……你不背,就是……就是不给厂长……面子……”
这大帽子扣下来,易中海脸都绿了。
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们,憋着笑,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他知道,今天这人,他是丢定了。
“好……好!陈老,我背您!我背您!”易中海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走到陈山河面前,弯下腰。
老东西!你给我等着!等把你弄回屋,看我怎么收拾你!
喝醉了是吧?行!老子就让你不小心摔死,或者干脆让你后半夜酒精中毒,一命呜呼!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查不出来!
聋老太太之前的话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一个孤寡老头子,无儿无女,死了也就死了。”
对!就趁着他喝醉,神志不清,把他弄死!一了百了!
易中海背着陈山河,只觉得背上如同压了一座大山,沉甸甸的。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这老东西,看着干瘦,怎么这么沉?
他哪里知道,陈山河的身体经过系统强化和《太初锻体诀》的修炼,骨骼密度和肌肉强度远超常人,体重自然也比看起来要重得多。
“老东西,你给我等着!”易中海在心中恶狠狠地发誓,脚下却不得不一步步艰难地朝着后院陈山河的屋子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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