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火好像控制不住了”
无头男大叫。
“什么好像”本来就是三昧真火,不休不止的燃烧,控制不住。”
“没有脑子”断手女骂道。
“俺本来就没有脑袋,哪里有脑子呢?”
无头男说
“那怎么办,把这里都烧了,那得赔多少钱啊!”
无四肢的躯干能发出声音。
“也么办啊大王,怎么办,老夫人会把我顿成回锅肉的”
“老夫人会把我切碎做成大扁食,用我的苦胆汁当酱油沾着吃!“
畸形的他们发出惨叫。
“吵死了,都给本大王闭嘴。”
他们的嘴巴里被塞上吃剩的桃核,
呜呜呜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猴子大王也急了,心里发毛本来想着偷偷跑来黑市玩一玩看一看,
哪成想见到了传说中的文曲星,
白发异瞳,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
猴子大王心里正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恶从胆边生,
“都说吃脑子补脑子,如果捉住他,做成油泼脑花,我变聪明,阿娘岂不会夸我”
猴子大王命令手下放火,他想着,火势蔓延,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曲星围起来,
我再施展轻功,英雄救美,趁机打劫着金银珠宝,岂不是一举两得!
“啊啊啊,什么鬼东西,放开我,放开我”
天不遂人愿,金银珠宝没捞着,猴子反而被这恶心的粘液妖藤捉住。
”大王,我来救你了”
几个小妖也是羊入虎口,轻轻松松的被粘液粘住。
“哈哈哈哈,老夫当是谁呢,捞月啊,师侄,好久不见。”
一直躲在暗处的金识檐,如同竹叶青一样,把他们一网打尽。
“什么师侄,我是你爹!”猴子嘴硬,咬住妖藤。
“哈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前辈在这里欺负无辜的小猴子。
来人一身粉红色的罗衣,好个俊俏的女郎!
开着淡粉色芍药的灵藤,从地底下钻了出来,跟金识檐的妖藤一样硕大无朋。
还有芍药的芬芳馥郁,
“金前辈,猴子,刑天,这些人都给我,”
王权富贵丝毫不讲武德的运转灵力,
操纵者灵藤取来地上的火种朝金识檐的妖藤扔去
“啊,烫死我了,金郞君狠毒的心。”
妖藤发出怨妇的惨叫。
火种被百发百中的丢进了,妖藤的血盆大口里。
“是师姐的声音,金识檐,你杀了我师姐!”
王权富贵大叫一声,她崩溃的控制灵藤再次朝金识檐打去。
轰隆隆的一声响,金识檐没有躲,任由王权富贵打在妖藤上。
妖藤碎裂,口里发出不同人错综复杂的呻吟。
“好疼,好疼,富贵儿,富贵儿,是你吗?”
女人的身躯被妖藤模拟出来,跟死着生前有八分的相似。
“富贵儿。富贵儿,你来看师姐了,我好开心啊”
女人脸上笑靥深深,妖藤模拟的像极了,女人左边脸上的大酒窝,右边脸上的小梨涡都栩栩如生。
“师姐,你糊涂啊。”王权富贵忧伤的叹了口气,提防着金识檐接下来的攻势。
“你师姐啊,真的是着世上最痴情的女子!”
轰隆轰隆,金识檐的食人花一边朝王权富贵扔东西,一边吐出来骨头,女人的荷包。
荷包上的绣花正是男女定情,的芍药!
“我一句没有钱,她就卷了牡丹宗少主,东方柔肠的老婆本。
骗得那小子裤衩都不剩下。”
金识檐咧开嘴巴,森森的笑。
食人花丝丝的吐着师姐的骨头,绣花鞋,芍药花发簪子……”
王权富贵泣不成声,被金识檐打的节节败退。
”老夫最讨厌纠缠不清的贱女人,
她说要跟着我好一辈子,那就成为我灵藤的样分吧!”
“哈哈哈哈”金识檐狂笑着。
“你也来陪她吧!”
王权富贵漰溃的抱头痛哭,嘴里还呢喃着师姐,师姐,金识檐势如破竹,
食人花就要把她吞噬。
口水飞流直下粘在王权富贵头上的牡丹花上。
“俺又回来啦!”牡丹花口吐人言,朝食人花,妖藤喷上泔水。
“好喝,好喝,再来”食人花欢快的叫着,喝着这美味甘霖。
血盆大口再一次朝王权富贵张开。
“啊啊啊,”咽下去的功夫妖藤的根部就腐蚀的只剩下白花花的组织。
“上当了”
王权富贵撕下来脸上的皮,朝金识檐做了一个鬼脸。
金识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究竟是谁,地底下的妖藤盘根错节的缠绕的文曲星已经不翼而飞!
“啊啊啊,竖子敢尔!
金识檐破防的大叫,怒发冲冠。
“霜花,召开”
“老夫今日不料理了你这杂碎,便自挂东南枝!”
三昧真火熊熊燃烧,硝烟四起,屋子的脊梁骨也嘎吱一声坍塌了。
金识檐召唤出他的贴身配剑,念动口诀
:“霜花霜白霜寒,急急如律令”
霜花剑的剑芒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霎时间,乌云盖雪,雪花飘飘,四面大风,冷的人打哆嗦。
三昧真火熄灭了,金识檐的妖藤收了起来,猴子和这些人被狠狠的扔到地上。
这个气场太强大,猴子他们一行人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向众人释放着威压,金丹期的修士胃里翻江倒海,哇哇哇的吐。
金识檐的实际果真恐怖如斯!
王权富贵也是头晕眼花心说不妙,翻身就跑。
“想跑,没有人能在老夫手里逃出生天,何况你这蝼蚁!”
金识檐动作迅疾如风,一剑刺穿王权富贵的锁骨,如同串烤肉一样把她从空中窜了出来。
“真他娘的疼,又疼又冷。”
“金识檐本尊操你祖宗十八代!”
王权富贵破口大骂
“老夫掐指一算,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金识檐手指掐了一个诀,王权富贵被定在了空中。
“这就是跟老夫,跟北平金氏作对的下场!”
金识檐一剑刺穿王权富贵的胸膛,
王权富贵吐出一口老血,头上的牡丹花迅速枯萎
“金前辈,剑法可真准确,标准的霜寒剑法,一下子就刺穿了我的心脏!”
“死到临头还嘴硬!”
金识檐转动着剑,把这份疼痛加深。
“别打了,助手助手,金识檐,金前辈,我们宗主她,……“
“多些金前辈指教,我们宗主以领教到了,请前辈高抬贵手。”
底下的人磕头如捣蒜
猴子他们也来求情。
“芍药宗王权富贵,想要打出名堂不假,技不如人,幸亏遇上的人是老夫,换了别人,哼!””
金识檐缕缕山羊胡子,面目狰狞的转动霜花剑在王权富贵的心脏里剁肉泥一样。
“幸亏本尊遇上了你这老匹夫”
王权富贵睁开涣散的眼睛,身上顿时灵力爆棚。
气沉丹田,血脉通畅,浑身上下像打了鸡血。
“老匹夫,我又回来啦!”
王权富贵歪嘴斜笑,这眼神,看的金识檐心里发毛。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王权富贵已经一只手握住霜花剑的剑刃,硬生生用蛮力把剑柄推进金识檐的胸腔。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力不胜。王权富贵的动作太快,金识檐躲都躲不及。
嘎吱嘎吱的断了几根肋骨。巨大的疼痛让他吐出一口老血来,
昏死过去
从万米高空坠落,挖出了一个大坑,
王权富贵胸口还插着霜花剑,他不急着拔出来,反而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口血来,
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血淋漓的衣服被她撕下来,她光着膀子一丝不挂,
下落到地上,众人才看清这是东方柔肠!
那个情种,那个被她们师姐卷钱的大冤种。
竟然这么厉害!
“阿姐,时间还早,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
李玉换了一副甜甜的模样,对姐姐撒娇卖萌。
身上的血干了,骇人的剑始终没有拿下来
“好,看上什么,阿姐买给你。“
东方柔颜回应。
这处拍卖会毁了,他们就去别处。
二人在众人看鬼一样的目光中,逛了一晚上缙云的黑市,拍卖会。
翌日,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了东方柔肠单枪匹马,自己一人,打断了北平金氏的大师兄,金识檐的肋骨。
不显山露水,实际上实力恐怖如斯,牡丹宗不愧是天下第一大药宗。
“东方柔肠!”
南宫忍冬揉揉眼睛,一身靛蓝色的鹤毛大氅,跟伏魔大会时穿的一毛一样。
“哎呦我的东方贤侄,真的是你啊,光着膀子,冷不冷?,”
南宫忍冬惊讶的看着东方柔肠的伤口,哪里已经愈合结痂,霜花剑被擦的干干净净,还能看出,剑柄上刻画着金识檐的隶书。。
“妈呀,金……识檐!金识檐的剑”南宫忍冬再一次不可思议的眨眨眼,从兜里掏出琉璃镜,看了又看。
“南叔公,正是在下。”李玉回忆一下,用东方柔肠的说话方式,伪装自己。
“哎呦,这,霜花剑,金识檐呢?”
南宫忍冬,从身上取下来鹤毛大氅,想要给东方柔肠披上,可是霜花剑横在东方柔肠的胸腔,前胸后背都多出来一段距离,
他就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是好。
“绿毛龟被俺弟打晕了,北平金氏的门生给他抬走了。”
东方柔颜自豪的说。
“干的好!那小子真是害人不浅,遭报应了。”
南宫忍冬哈哈哈的大笑。
“玄参,快把取暖石给东方小子。”
南宫忍冬朝着,玄衣女子招呼,女子的眼珠和她的名字一样
玄参,玄参,
玄色中有带着人参的棕。
“还有啊,乌梅把今晚拍下的金创药也给东方小子。”
“喏”
叫乌梅的女孩朝东方柔肠行礼,
她们都是南宫忍冬的女儿,真是人如其名叫乌梅的女孩甜美,
叫玄参的女孩沉着冷静,一看就特别靠谱。
“南叔公,不必了”
东方柔肠客气了一下,广陵南宫氏跟牡丹宗是世交,
南宫忍冬喜欢学医术曾经还是老宗主的得意门生。
“没时间客气了,眼下还有一件要紧事。”
叫玄参的女孩冷冷的打断了他们的寒暄。
“哦哦,对的,还有那件事!“
南宫忍冬挠挠头,很急躁不安,也顾不上让东方柔肠处里伤口。
“文曲星自刎,霜寒剑主重返人间!
着天下又要大乱!“
南宫忍冬叹气,手里的核桃被他焦虑的盘来盘去。”
东方柔肠冷汗直流,心说:“莫非这老头,已经发现了,斩我来了!”
霜寒剑主是他上一世的尊称,这种剑法,是他看了师妹留下的秘籍,结合自身条件,修炼成功,一剑封喉,冰霜千里。
却是有损心性,修士终将被他反噬。
“南叔公,文曲星有两个,一个在俺们的乾坤袋里,另一个被俺们很王权富贵串通好,从金识檐哪里抢了来。”
“不可能自刎!”
东方柔颜道。
王权富贵是她的青梅,两小无猜,东方柔肠易容成她,把金识檐打的屁滚尿流,也为她那个卷钱师姐报仇了。
“王权富贵不会出尔反尔!”
东方柔颜十分笃定。
“什么,文曲星不是在锦官城?”
南宫忍冬,的脑子都要绕晕了,前几天,他听说在锦官城也就是泡桐门,他们的老祖慕容驷亲眼给他显示了金发碧眼的文曲星。
“那文曲星生的金发碧眼,不过十多岁年纪,泡桐门所有琴修编撰的谱子,他都能蒙着眼睛,
用筝弹出来,一个音不错。”
南宫忍冬回忆一下,活了这么大岁数。他还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孩子。
跟沈尘缘有的一拼!可惜了是个痴儿
“唉!”南宫忍冬叹了口气
“南叔公,霜寒剑主怎么回事?”
东方柔肠又问
“十二年前,
霜寒剑主缙云分尸体,我派数千名长老联合仙门百家镇压,”
“他左手用剑,现在出完一只左手为祸四方,专门取人心肝,老百姓的还看不上,必须是有金丹修为的修士!”
“唉,报仇来了!”
南宫忍冬有叹口气。
“取人心肝,本尊可从没做过。”东方柔肠心说。
“心肝哪去了,”东方柔肠问
“唉,这怎么知道啊,要是埋了,扔了,路上的野狗也能叼着,让人发现啊!”
南宫忍冬道。
“既然是在泡桐门,为何要自刎!”
东方柔颜有问
“差点忘了说了,
这断手不知天高地厚,跑去了无尘阁,文曲星正在弹琴,只看了断手一眼,就重复这
沈尘缘生前的话:“李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师尊没教好你!
黄泉地府,前来训诫!
文曲星说完,手底下用力,筝的琴弦化为利刃,脖子都割断了。”
南宫忍冬说的绘声绘色,让人身临其境。
“怎么没人拦着!“东方柔肠又问。
“拦不住,太快了,宫某在场也只看见琴弦残影”
南宫玄参冷冷道,快上车,路上说。
她急切的给几人赶上马车。
“既然文曲星死了一个,那另外两个是什么呢?”
东方柔肠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了解,自己乾坤袋里那个是文曲星不假。
“断手是本尊?,本尊为何在此?”
“为何剖心肝?”
东方柔肠忧心忡忡,霜花剑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的左心房右边心室。
始终不肯被拔出来,
哦对了,他叫原本的名字叫……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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