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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穿书反派自救 第四百三十七章 诬陷冰释觅踪急

我摩挲着铜钥上冰凉的夔龙纹路,腐土混着忍冬花香的味道在鼻腔里炸开。

孔泽将鱼鳞片在衣摆蹭了蹭,北斗星光落在他沾着银粉的睫毛上:二十八星宿对应皇城布防图,这些测绘仪埋在这里——

是要用星辰之力篡改龙脉。我蹲下身,指尖触到青铜铃铛上暗红的锈迹,钱记商行与司天监勾结,把星轨测绘仪埋在乱葬岗,借怨气滋养邪阵。

远处传来梆子声,磷火突然暴涨三寸。

孔泽猛地将我拽到槐树后,二十八个青铜铃铛齐声嗡鸣,新坟中的银粉竟在月光下凝成忍冬花形状的血珠。

走!他撕下半幅衣襟裹住我的口鼻,银粉遇月则毒。

我们踩着露水往皇城方向狂奔时,我忽然想起游戏里那个被毒雾笼罩的支线任务。

当时作为玩家选择烧毁整片园林,此刻掌心残留的银粉却在隐隐发烫——或许破解之法就藏在冷宫那口井里。

寅时三刻的尚宫局飘着焦糊味。

林姑娘蜷在耳房角落,发间还沾着藏书阁的灰烬。

她颤抖着捧出个描金漆盒:昨夜钱记的人来烧卷宗,我趁乱偷了这个。

盒中绢帛记录着近三月御药房领用记录,忍冬花用量比往年多了十倍。

我盯着墨迹中暗藏的星轨符号,突然听到孔泽在庭院里低喝:赵园艺师吊死在梨树上了!

晨雾里晃动的麻绳下,赵园艺师的靴底沾着忍冬花粉。

我掰开他紧攥的右手,半片鱼鳞在掌纹里闪着寒光——与孔泽用来削开封土的鳞片如出一辙。

栽赃。孔泽冷笑,却在我触碰他腰间皮囊时僵住。

本该装满鱼鳞的囊袋空空如也,唯有内衬沾着忍冬花汁的银粉。

卯时的更鼓惊飞檐角铜铃,我扯断腕间红绳。

浸过井水的丝线缠住星轨图残页,竟在晨光里映出司药司的暗纹。

当孙太医捧着变异的忍冬花闯进来时,我正将冰晶粉末洒在赵园艺师的指甲缝里。

这些花瓣会释放迷魂散!孙太医的银针突然变黑,但解药...

解药在冷宫井底的星轨图里。我截住他的话头,看冰晶粉末在尸体上凝成北斗七星的图案,赵园艺师指甲里的银粉遇水则显字,钱记商行三日前领用的朱砂,与司药司账簿上的数目对不上。

孔泽突然用鱼鳞划破掌心,血珠滴在绢帛的星轨符号上。

原本散乱的墨迹突然拼成紫微垣三字,林姑娘惊叫:这是王大人生前最爱用的松烟墨!

辰时的日晷阴影指向玄武门。

我们躲在运冰车的夹层里,忍冬花的毒香混着冰碴往衣领里钻。

孔泽用体温化开我冻僵的手指,在掌心画了二十八星宿的走向。

当车辕碾过青石板路的裂缝时,我摸到冰砖里嵌着的青铜铃铛——与乱葬岗那批刻着同样的莲花纹。

傀儡丝。我捻起铃铛中缠绕的银线,星轨仪改变地脉,傀儡丝操控人心,他们要的不是皇位......

冰车突然剧烈颠簸,钱记商行的图腾在帘缝间一闪而过。

孔泽将我按在冰砖后面,二十八个青铜铃铛在货箱里同时震响。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看着银粉顺着车辙印流向护城河——那分明是二十八星宿倒悬的轨迹。

巳时的日头晒化冰车顶棚。

我们浑身湿透地闯进冷宫时,井沿的忍冬花正在疯狂生长。

我将完整的夔纹铜钥按进井壁凹槽,孔泽的鱼鳞片精准削断第九根青铜锁链。

当星轨图残页在井水里显出血字时,远处突然传来钟鼓声。

午时三刻要处决纵火犯!林姑娘提着裙摆跑来,发间银簪映着井水荧光,他们说在孔大哥住处搜出了傀儡丝!

我抓起沾着银粉的星轨图按在宫墙上,正午的日光将图案投射成皇城舆图。

当冰晶粉末撒在紫微垣对应的位置时,司天监浑天仪的影子恰好笼罩住钱记商行的暗桩。

这才是真正的证据链。我转向闻讯赶来的六尚女官,抖开浸过井水的绢帛,朱砂用量差异证明账簿造假,赵园艺师指甲里的银粉与钱记库房残留的完全一致,而所谓的傀儡丝——

孔泽突然撕开衣襟,露出心口二十八星宿形状的旧疤。

阳光穿透冷宫井水映在他身上,那些疤痕竟与星轨图上的银粉痕迹严丝合缝。

是北疆巫医为克制傀儡术烙的守心印。他的笑声震落井沿忍冬花,三年前钱记商行贩卖巫蛊人偶,正是在下去捣毁的窝点。

暮色四合时,我站在尚宫局废墟前。

最后一缕天光穿过焦黑梁柱,在星轨图上照出紫微垣的缺口。

孙太医捧着解毒药方匆匆而过,林姑娘正带人清点钱记商行的罪证。

当更鼓声漫过宫墙时,孔泽突然将鱼鳞片按在我掌心,上面细细刻着二十八星宿的轨迹。

冷宫井底的星轨图还缺一角。他的呼吸扫过我耳畔结冰的发丝,司天监今夜要测荧惑守心。

我握紧鳞片,看玄武门方向升起青烟。

那些青铜铃铛仍在不知何处震响,但掌心的星宿纹路已开始发烫——就像游戏最终章那个永远灰着的支线任务,此刻终于在现实里亮了起来。

孔泽的体温透过潮湿的衣料沁过来,我后颈沾着的忍冬花粉被他的呼吸吹散在暮色里。

他喉结上的银粉痕迹随吞咽颤动,像是北斗七星坠在了人间。

二十八星宿的轨迹...我指尖拂过他心口凹凸的疤痕,那些陈年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蓝,当初烙这个的时候...

比现在疼百倍。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锁骨,那里有道新鲜的划痕正渗出血珠,但看到你捧着星轨图从井底爬上来时,倒觉得这疼能开出花来。

林姑娘的惊呼声从回廊传来,我慌忙要抽手,却被他用染血的鱼鳞片勾住小指。

暗格里偷藏的合欢糖滚落在地,甜香混着他襟口的忍冬花毒,竟酿出醉人的酒气。

汪司簿!」孙太医举着药杵撞开门,司天监的浑天仪突然转向——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堆满卷宗的紫檀案。

孔泽伸手要扶,掌心的血珠恰好滴在星轨图紫微垣的缺口,二十八道银线突然从图纸里立起来,将我们缠成面对面的姿势。

当心傀儡丝!」我反手抽出他腰间鱼鳞刀,寒光闪过时,割断的银线在暮色中化作星尘。

林姑娘提着灯笼呆立门口,暖黄的光晕里,那些悬浮的星尘正拼成钱记商行的暗纹。

孔泽突然把我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染血的指尖在耳垂停顿片刻:原来破解星轨阵的密钥,是司簿大人眼尾这颗朱砂痣。

子时的梆子声惊飞檐上乌鹊。

我们伏在司天监围墙的琉璃瓦上,浑天仪的青铜环在月下缓缓转动。

孔泽用鱼鳞片挑起我腰间冰晶粉,在瓦当刻出井底星轨图的纹路。

当荧惑星划过翼宿时,那些冰晶突然燃起幽蓝火焰,顺着瓦缝烧出钱记联络点的方位图。

城南胭脂铺。」我捻灭指尖火星,三年前他们用蔻丹藏毒,现在倒是聪明了——用女子妆奁传递消息,谁能想到螺子黛里掺着银粉?

孔泽突然扯开我束发的红绳,青丝散落的瞬间,他将鱼鳞片藏进我云鬓:明日扮作采买宫女,我当你的骡夫。

寅时的晨雾还沾着夜露,我扶着堆满胭脂水粉的板车,看孔泽把粗布短打穿出戎装气度。

他脖颈系着的忍冬花帕子突然飘落,我俯身去捡,却见车辙印里嵌着青铜铃铛的莲花纹。

看路。」他单手把我拽上车架,掌心薄茧磨过我腕间红痕,傀儡丝最爱缠生人的影子。

胭脂铺门前的石狮子左眼镶着翡翠,我数着第七声鹧鸪叫叩响门环。

开门的妇人发髻间插着二十八根银簪,每根簪头都雕着不同的星宿。

北疆来的螺子黛。」我将浸过井水的丝帕铺在柜台,要掺着荧惑星光的。

妇人瞳孔骤缩,簪头的角宿突然转向东南。

孔泽的板车恰在此时撞翻门前货架,五颜六色的瓷瓶炸裂声中,我袖中鱼鳞片已抵住她咽喉:紫微垣缺口对应的库房在哪?

地窖暗门开启的刹那,二十八盏青铜灯同时亮起。

林姑娘带着尚宫局的人冲进来时,我正用冰晶粉显形墙上的星轨图。

孙太医举着变黑的银针高喊:这些胭脂都浸过傀儡丝的药汁!

不止。」孔泽掀开地砖,露出埋着的青铜铃铛阵,每夜打更时分,铃铛震动会激发胭脂里的银粉,顺着风飘进皇城——

我忽然抓起盒口脂抹在窗纸,正午的日光穿透朱色,在墙面映出星宿血阵。

林姑娘发间的银簪开始共鸣颤动,那些簪头的星宿竟与血阵严丝合缝。

原来每位戴银簪的客人都是阵眼。」我割破指尖将血滴入胭脂,看着液体凝成忍冬花形状,钱记商行用二十八家胭脂铺布阵,司天监负责调整星轨...

戌时的更鼓震得瓷瓶嗡嗡作响。

我们跟着共鸣最强烈的银簪找到城西联络点时,护城河的倒影正好拼成完整的星轨图。

孔泽用体温化开冻僵的胭脂盒,蘸着朱砂在我掌心画阵:子时三刻,荧惑入舆鬼——

话音未落,二十八个黑衣人从屋顶跃下,腰间青铜铃铛震耳欲聋。

孔泽将我护在身后,鱼鳞刀割断第一根傀儡丝时,我认出他们靴底沾着的忍冬花粉,与赵园艺师尸体上的一模一样。

留活口!」我扬出冰晶粉,看着粉末在月光下凝成北斗七星的锁链,他们身上有星轨反噬的印记,能证明钱记商行...

黑衣人突然同时咬破毒囊,孔泽的刀尖只来得及挑起其中一人的面巾——那张布满星宿疤痕的脸,竟与司天监失踪的观星郎重合。

亥时的乌云吞没最后一点星光。

我们站在联络点的飞檐上,看下方庭院里往来巡逻的守卫举着火把。

每队二十八人,步伐踏着星宿方位,青铜铠甲在火光下泛着莲花纹。

孔泽突然将我冰冷的指尖含进嘴里,舌尖暖意裹着血腥气:怕吗?

我抽回手,将染血的星轨图按在他心口疤痕:三年前你单枪匹马捣毁巫蛊窝点时,可问过自己这句话?

他低笑时震落瓦上霜,将我散开的青丝系上鱼鳞片:那时不知世上有人能用朱砂痣破星宿阵,用合欢糖解傀儡毒...

子时的钟声从玄武门传来,第一滴雨砸在青铜铃铛上。

我们同时握紧浸透银粉的傀儡丝,看着守卫们突然齐刷刷转向紫微垣方向——司天监的浑天仪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星轨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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