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讯室里出来后，陈港生和汪祖贤各用不同的目光看着陈牧。
陈港生一脸的满意，那目光就好像是在打量着警队里最好的幼苗。
“陈牧你可以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在审讯犯人这件事上还真有不少的天赋。”
陈港生鼓励道：
“你好好干，我看好你。”
“咱们警队啊，可是不知道多久没你这种人才了......”
虽然陈牧在审讯室里对犯人动手，多少有些不合规矩。
但陈港生欣赏的就是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几巴掌下去不知道省了他们多少时间。
要是他自己上的话，肯定还没陈牧的效率高。
“为人民服务嘛，那个小偷手握重枪，这种人对社会的危害性极大！”
“要是不把他的来路搞清楚，香江市民的人身安全也无法保证啊。”
陈牧嘴上说着，实则心里暗道这事他当然得尽力去查清楚，他自己就是14K的老大，肯定不能让黑锅扣在自己的头上。
陈港生点了点头，旋即去档案室那边提交资料了。
而汪祖贤从审讯室里出来后，自始至终都是把眼睛睁得滚圆的看着陈牧，就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花来一样。
“诶，陈牧，我发觉你在审讯技能上领先我了耶。”
“以后我这个师姐还得向你学习怎么审查犯人了，你刚刚凶起来的样子，真的好酷！”
“那个小偷被你一吓，整个人都发抖了，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嗯......我以后也得凶一点！”
说着，汪祖贤还做了一个自以为“凶巴巴”的表情。
看得陈牧一阵皱眉。
...
另一边，一个豪华酒店的包间里。
坐着好几位香江黑道上的大佬。
整个包间都弥漫着烟草燃烧后的雾气，偶尔进入包间端茶倒水的服务人员，也是谨小慎微的，生怕就惹到了这些黑道上的大哥。
不说这些讨生活的服务人员，在座的随便一个大佬出现在街头上，都是能让一群古惑仔们瑟瑟发抖的存在。
最中间的是14K的崩牙驹，他一身黑色的西装，手上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光是从外表看上去就知道不好惹。
他身边的是东星的骆驼，之后是司徒浩南、乌鸦、耀阳几个得力的手下。
差不多香江风头最劲的一些黑帮猛人，如今都聚集在了这个小小的宝剑里。
只是他们脸上的神色，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远不像平时那般动辄要砍人手脚的凶神恶煞。
“哎......最近这一阵，老大到底去哪里了啊......”
“骆驼，你那边有没有老大的消息，咱们这刚刚整合，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啊！”
崩牙驹唉声叹气的道，又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
骆驼也是眉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思虑一瞬后开口说道：
“老大肯定是在想办法洗白了，说不定老大是准备选议员......也可能是准备做港督。”
“总之，老大那样的人物，肯定不会再整些打打杀杀才能抢饭吃的事！”
越说骆驼的思路就越清晰，就连眼睛也亮了起来。
混黑道说是说威风，一般人看到他们都得抖三抖。
可混黑混到头的，又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不是在哪个街头被人砍死，就是穷困潦倒的步入晚年。骆驼现在年纪也大了，心里锐气没以前多，不想再做那种打打杀杀才能赚来票子的门道了。
“嘿，只要老大坐上去了，咱们这些人也能跟着洗白白！”
“以后，也换上一身西装打根领带，直接去找铺子收税！”
“你们说，这不比手保护费卖粉来钱快吗。”
骆驼大声的说道。
之前还在打打杀杀的时候，他就有些羡慕洪兴的蒋天生。自己没见多少血，但钱没少挣。
可他们东星不一样，下面的人完全没洪兴那么团结，也没那么凶，那么能打。
害得他这个坐管只能硬着脖子凶起来，什么事都亲自出面。
自从跟了陈牧后，骆驼只觉得看到了一条康庄大道，只觉得光明的未来摆在自己面前，连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听到骆驼这话，崩牙驹也是点了点头。
“咱们老大手段够铁，是个神通广大的人！”
“就是做事有些太神秘了......这老大人不在，整得我有些发慌......”
崩牙驹又嘬了一口雪茄，喷涂出一大团烟雾。
陈牧发话了，让他们以往那些行当大半都不能继续做下去。
虽然知道陈牧是个有能力的，但现在新的财路还没出现，崩牙驹多少还是有些心安的。
乌鸦、司徒浩楠、耀阳几个资格不够，只是在桌上作陪插不进嘴。
对于两个大哥的讨论，他们也参与不进去，只是老老实实的听着。
只是乌鸦一边听着，一边眸光里现出几缕幽邃，似乎在盘算着一些别的什么......
三年前，陈牧用强大的手腕，一连收服了两个大帮派，从此14K和东星全都听陈牧一个人的话。
算起来，陈牧几乎已经掌控了香江的大半黑道。
只有洪兴那边太过团结，而且洪兴龙头蒋天生又是一个动脑子的，陈牧一直没把触手伸过去。
不过光是陈牧现在已经整合的黑帮势力，已经极其恐怖了。
如今的洪兴古惑仔，远没有之前那么嚣张，在龙头和几个堂主发话下，洪兴的古惑仔都尽力避免着和14K、东星的小弟起冲突。
......
陈牧这边，按着自己的节奏在警局里混着。
偶尔表现出惊人的素质和魄力，时常让人眼前一亮。
警局里的同事也都知道陈牧是个新人，第一天上街巡逻，就抓到了一个持枪小偷。
甚至在审讯工作里，还有让老练干警陈港生都为之咂舌的表现。
渐渐地，整个警队对陈牧也越来越欢迎。
使得这个刚进警队的实习生，就有混得风生水起的苗头。
因为带陈牧的人是汪祖贤。
警局内的各种警花，甚至是霸王花也对陈牧很是照顾。
在他们看来，汪祖贤就是一颗小白菜，和陈牧这个小白警察搭档的话，难免太让人不放心了。
能照顾的地方，就尽力去多照顾一下。
他们又哪里知道，这个被他们当成是小白的警察，暗地里是东星和14K的龙头，手底下能街头砍人的小弟足足有近万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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