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妧断了回家的念头,她没有继续提的离婚的事情。
安贺禹告诉她,简家现在完全都是靠着安家填补所亏空,而且他还掌握了简家不少的事情,随便一条便可以将安家送去坐牢。
她不考虑自己甚至不考虑那个自私自利的父亲,那她的母亲还有自己弟妹呢?她还是留在安家,只是现在她没办法逃跑。
到了晚上简知妧才从床上起来看着漆黑的窗外心也一点点跌落谷底,她拖着浑身难受身体下了床,晃了晃脑袋却感觉疼得感觉厉害。
她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推开房间的门摇晃着下了楼。
此时家里除了两个佣人还有自己,没有其他人,佣人见她脸色不好便问了句,她摇头说着没事,又问安家的人。
佣人说着因为有应酬便出去了,至于安贺禹他们也不知道,她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坐到沙发上,现在就一个人,她闭上眼睛却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不知道过来多久她好像又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盯着墙上钟表出神,原来才了十分钟,她起身去了厨房拿了个面包打算回房间便听见开门的声音。
推门那人黑白分明的眼睛和自己撞了满怀,那是两人那么久第三次见面,此时安屿眠穿着一身运动服衬她那人身材高挑,扎着头发,碎发肆意垂下,那双眼睛诧异又直勾勾盯着自己。
“嫂子…”安屿眠先开口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她身上,将她从下到上看了个遍,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红的好像熟透苹果般。
简知妧嗯了一声将面包揣到口袋里。
“就嫂子一个人在家?我哥他们人呢?”安屿眠看了眼时间这点不该都在的吗?
“他们有事出去了。”简知妧声音很弱,好像用尽了力气般,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安屿眠紧盯着她的身影,眼眸暗沉到极致。
她躺在床上从口袋摸索在刚才的小面包,撕开包装袋两口塞进嘴里却没吃出什么味道,许是烧糊涂了,她昏沉倒了床上蜷缩着身体,哪怕动一下便觉得疼到极点。
恍惚间她听见响声迷糊睁开眼睛,看见门口那被拉长身影朝自己靠近,那人又来了吗?她没力气继续挣扎只是将身体缩的更紧。
“嫂子…”
那清冽好听的声音轻唤间带着温柔,冰凉的手指隔着衣服安抚着身体的滚烫,她有些眷恋这种感觉,心底那点脆弱也慢慢萌芽。
安屿眠摸她的额头被烫的收回手,刚才看她脸色不太正常便跟了上来,她刚想去找家里退烧药却被简知妧扯住了衣服。
那紧缩柔弱的样子让安屿眠怔了两秒,那悸动的心在次狂跳起来。
“难受…”
断续小声的哭声从被褥渗出,安屿眠微微凑近听明白,她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扯过旁边被褥盖她身上。
那人闭着眼睛,眼角带着泪,好像梦见了什么?
简知妧醒来的时候浑身湿黏,脑袋昏沉,身体好像被卡车撵过一样酸痛,她去洗了澡觉得好了许多,刚下楼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
佣人摆弄好餐盘毕恭毕敬站在旁边,偌大房屋除开佣人就剩自己,好在那人还没有回来也算好过了些。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简知妧喝了口白粥,淡淡询问道。
佣人低着头一贯疏远客气:“安总说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叫您在家好好休息,别出门。”
这跟院子里面被关在鸟儿没什么区别。
简知妧连着喝了几口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逃出这里,每天都受这种折磨自己又该怎么办?
脑袋里思绪被逃跑占领,直到那人落坐在旁边,一只手从直接面前伸过夹着旁边包子放入碗里,才下意识抬头朝她看去。
“早啊...嫂子...”安屿眠撞上她视线,眼中带着笑意望向她。
简知妧愣了下才迟钝回了句:“早。”
除了订婚那天跟安屿眠第一次见面,婚礼上一次以后,两人才见过三次,平时极少听家里人提及她,估摸着现在该是读高中年纪。
突然安屿眠淡淡询问,打破两人寂静:“嫂子跟哥哥相处怎么样?”
安屿眠被人逮住尾巴似的,明显怔住了,扯了扯嘴角说话都跟卡壳般:“挺好...的...”
安屿眠狐疑眯了眯眼睛,扬了扬唇角:“那就行。”
“嗯。”
安屿眠吃了些东西那起背包就离开了,整个人奇怪的很,那问题奇怪的很就看自己眼神也很奇怪。
听佣人说安家小姐不受待见。
安屿眠有些好奇难不成是重男轻女,在安家服侍多年的佣人提及摇了下头,对眼前未来当家主母掩盖不住喜欢,左顾右盼看了下,好像要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秘密。
“安小姐17岁就带了个女孩回家,今年刚成年就跟人家出柜了,这事闹的说安家出了个不男不女的人,您平时看安小姐打扮就知道了。”
“因为这事安家人跟小姐吵了一架,最后听说那女孩出国了也不了了之,就这样安小姐以前挺听话的,现在不爱回家,又是个女孩子成天在外面,不过安小姐人挺好的,昨晚她还照顾您发高烧一个晚上。”
轰
.....
简知妧脑袋好像炸开似的,突然明白了刚才吃饭为什么会这样问,果然这一家子没有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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